这位伟大的母亲强打精神,尽可能地多进食,以补充营养,多出奶水。
受伤的母豹蜷缩在狼穴的角落里,打量着这个隐密的巨大山洞,它已经决定与这群狼为伍!尽管自己是个异类,也许不会受欢迎,但这是它唯一的选择。如果不投靠这群狼,身负重伤的它只会活活饿死。
狼王似乎对母豹不错,它在看望了小狼崽之后,径直来到母豹身边,伸出巨大温热的舌头舔舐它的伤口,这样的举动既是消毒,也传达着一位王者的爱抚。
母豹感激涕零地看着狼王……
趁着狼王的疏忽,一头年轻健壮的公狼勾搭上一头正处于发情期的母狼,悄悄避开狼群的视线,钻进密林里偷欢。
这头母狼最近不时向狼王求欢,无奈狼王沉缅于痛失狼后的悲伤中,没能及时满足它如饥似渴的情欲。母狼正倍感失落间,那头公狼见缝插针地向它求爱,两狼一拍既合。
猎家酒肉香
猎家酒肉香
屋外寒风潇潇飞雪飘零,我在家里闷了好几天。
黑风岭没有电视,没有电话,日子单调而苦闷地重复着,跟这片莽莽原始山林一样,永远没有变化,仿佛时光被凝固了似的。
我家是黑风岭上独一户,想串个门字都没辙,唯一让我感到快乐的,是那几头猎犬。我躺在床上,它们轮番啃着我那双四十六码的大脚,一个个啃得兴致勃勃,津津有味。
潮湿温热的舌头不知疲倦地猛舔我的脚板儿,痒乎乎的怪舒服,锋利的犬牙轻重适中地磨蹭着我的脚趾头,微微有点痛感却不至于伤及皮肤,是一种极美妙的享受。
浑身油黑闪亮的叫黑旋风,通体雪白的叫白毛风,黄毛的唤作龙卷风,它们的头头是一头全身银灰酷似野狼的高大山犬,唤作狼之吻。
山里人还有一样乐子:喝酒。爷爷、父亲和我都是喜欢酒中乾坤的汉子,为这没少挨母亲的骂。万幸的是,她骂归骂,酿酒却最积极,她酿的苞谷酒深受我我们三个酒鬼的好评,一致认定她酿的酒口味盖过镇上酒馆里卖的瓶装高梁酒。
父亲借口天冷,吃午饭的时候弄了三大碗苞谷酒摆在桌上,我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前几天我射杀了一头膘肥体壮的野猪,两百来斤,成为这些天来的主打菜,母亲再次显示了她高超的厨艺,一大盆色香味俱全的红烧野猪肉吃得一家人赞不绝口,她的脸上洋溢着沾沾自喜的微笑。
母亲勤劳贤惠,对爷爷奶奶也很孝敬,唯一的缺点就是话多,简直一个话匣子,父亲却是惜言如金,这么多年来,性格迥异的他俩相处却非常和谐,我真是搞不明白。
魁子他爸,咱家魁子都二十了,该娶媳妇了,哪天我下山跟镇上的王妈说一声,让她给咱魁子物色一个俊俏姑娘,你说咋样?
(bsp;父亲嗯了一声,继续喝他的酒。
爷爷捋着山羊胡须,不住地点头。他虽说年过花甲,身板却极硬朗,鹤发童颜,精神矍烁,目光如电。
奶奶笑得脸上的皱纹开了花,芳啊,给王妈说,一定得给咱家魁子选个高高大大漂漂亮亮的好姑娘,可不能委屈了魁子。
我听着心里直乐呵,我有一个秘密,就是下个月三号的相亲,周老哥介绍的。
魁子,你有中意的姑娘没?母亲问。
没呢。我说着把一块骨头扔给四头急不可耐的猎犬。
母亲和奶奶吃过午饭以后,开始在院子里张罗着薰腊货。
前些天,我们老张家的三代猎人联合狩猎,战利品颇丰,有野猪、狼、山鸡、野兔、火狐,全吃完是赶不上趟的,只有做成腊货。狼皮和火狐皮都被我剥了,拿到镇上卖了不错的价钱。
我起身准备帮母亲的忙,她连连摆手说,魁子,不用了,你们仨爷俩喝着吧,前些天你们累得可不轻啊!
我大喜,一屁股坐下来继续喝酒。
父亲冲我使了个眼色,我一瞅酒碗,立马会意,屁颠屁颠又弄酒去。
父亲喝到一定状态还是蛮喜欢说话的,活像酒是他语言的催化剂似的。他放下酒碗,抹了抹嘴说,其实腊货里最好吃的是内脏,比如腊野猪肝、腊野猪舌。
我点着头说,那是,不过妈弄的红烧野猪肉也很不错,鲜美可口。
母亲正往土薰高炉里放野兔肉,一听这话,立时来了精神,魁子,喜欢吃就多吃点,妈过两天给你弄野猪火锅,比这红烧野猪还带劲呢!
哈哈!好啊,我好久都没吃火锅了,还真想呢。想看书来
雪林猎趣
雪林猎趣
狩猎已经成了我的习惯和爱好,就象喜欢喝酒抽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