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晟见他出言不逊,立时气上心头,还从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想他武功绝不会较他弱,略一伸手,也捡起了地上一颗与刚刚傅梓鸣所拿差不多大的石头,他用单手将那石握于掌心,少顷,手一摊,只见粉末撒下,曹晟挑着眉,嘴角轻轻上扬,直视着傅梓鸣道:“我看未必。”
傅梓鸣心下一惊,他竟能轻松运用单掌碎石,这掌力,却是似曾相识,低眉暗暗回想,忽道:“木兄师尊可是南移真人?”
因南移真人曾以掌功及剑术闻名天下,是个顶天立地的人物,只是后听说为私事而归隐江湖,从此不见其踪,而今却见其绝招现于世,那么眼前的人必定是南移真人之徒了。
曹晟微微一凛,他刚刚未仔细考虑就用了师傅的招数之一,但又想师傅早已归隐,以年青之辈,能见到他师傅绝招的人应是没有,遂道:“傅兄为何此问?”
傅梓鸣沉声道:“我师傅曾救治过南移真人,当时年幼的我也在场,看过他使的绝招。”
南移真人的风范令人见了便难忘,当时傅梓鸣虽小,却将那人使出的绝世武功深深印在了脑海中,年幼的他也梦想着什么时候能做那样武功高强的大英雄,只可惜,南移真人曾扬言不收徒弟。忽又想,能得大师真传的木兄,到底是什么人物?话想出口,却又顿住,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只要不会加害林宇,那么他就算不知也无妨。除了林宇,他现在无心关心其他事。
当下无话,傅梓鸣抱拳一揖,“木兄既是南移真人门下,想必也是个光明磊落的好汉!在下刚刚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对于我师妹,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会尽全力护她周全。后会有期!告辞!”
言毕转身,他正想跃起,却听到身后的曹晟道:“林宇,我也对她感兴趣呢。我看中的人,一向是得不到手誓不罢休。”
傅梓鸣身子一顿,未转身,“对心爱之人,我也一向是一旦抓住誓不放手。”
说完便一跃离开。
曹晟看着他的背影,冷冷一笑。“那就看看我们两谁能最终抱得美人归。”
熟睡中的林宇一夜好梦,完全不知发生之事。天微微亮时,小元在她床边轻轻叫唤,“姑娘,卯时已到。”
林宇揉揉眼,看到小元垂手立于床前,便道:“嗯,不是说过了么,以后不用侍候我更衣了,你先去打水吧。”
“是。”
看着小元关门离去,林宇不由摇了摇头,许是见识了那举动有点怪的小严,对这宫里的人她总是不抱完全的放心。
掀被起身,她赶忙把衣服穿好,整了整床上的被子。欲将枕头拿起理好,却突然发现枕下一个小布包。
未作多想,她迅速拿起布包,收入袖中,继续整理床褥。
这时,小元叩门而入,端着一个小盆,里面放着漱洗用具,走到林宇跟前,低声道:“姑娘,请盥洗吧。”
“嗯。”
林宇先过盐水一遍,接着拿起刷牙用的杨枝,蘸了些药物揩牙,饮盐水,口含混合着药物的盐水数秒,吐出,最后又过了几遍清水,方才完毕。
小元端着漱洗的小盆,看林宇弄完,便转身去拿洗脸用具。
等林宇梳洗完,已经快近辰时。她匆忙来到西厢里堂,跟一干艺姬们就了早食。接下来,便开始练舞。
仍然是从早到晚,日中时小歇半个时辰,等今日的练舞完后,已入人定。
林宇回到房中,见小元已在内等候,便道:“小元,这里洗澡可是方便?”
“可以的,奴婢这就去准备。”
过了半会,只见几个太监把木盆抬进,放在房中空闲处,又抬了一屏风,将木盆挡住。林宇走过去,仔细看那木盆,只见里边飘着些花瓣,她用手试了试水温,觉得刚好,便道:“各位公公辛苦了。”
一个领头的公公却笑道,“姑娘不必多礼,能为姑娘效劳,是小的们的福气。以后有何需要,只需告知小元即可。”说罢,那几个太监深深一揖,默默退下。
见他们如此恭敬,林宇觉得有点受宠若惊,便问:“小元,他们为何对我如此礼遇?”
“这,奴婢也不得而知呢。”
“那你先退下吧。”
“是。”
林宇见她一口缄默,心想不管怎样,既来之则安之,处处谨慎行事即可。
她脱下衣衫,将袖中的那布包拿出,便直入盆中。
身体浸泡在水中,林宇只觉身心舒畅。她打开布包,看到里面有一张纸条和一个带有刀鞘小匕首。张开纸条,上写着:“小心兰姬及张副总管,他们有幕后主事,兰姬屋内有暗阁,她中毒皆为其主事所为。这个匕首,涂剧毒,作尔防身之用。”林宇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又揣着那精致的匕首,不禁莞尔,“梓鸣,你这份心意,我该如何报答。”
'19楼'|posted:2008…11…1621:11|
tanyanma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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