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娥走后,朱九戒胡思乱想了一阵,便爬了起来,他见床头放着几件新衣服,怎么看怎么别扭,突然,耳中传来一阵细微的哗哗声。
朱九戒心道:难道是下雨啦?
他走了出来,竖耳一听,声音从洗手间里传出。
朱九戒来到门口,运功细听,那声音更加清晰了。
突然,洗手间门一开,常月一边裹着浴巾,一边走了出来,抬头看到朱九戒赤身地站在外面,吓得惊叫一声,双手一松,还未裹好的浴巾顿时落在地上。常月赶紧去捂自己的胸部,想起下面,又并拢了双腿。
朱九戒见常月赤条条的如同一只羊羔站在洗手间里,顿时血脉贲张。这风流小子哪里有伦理概念,心道:反正是我的小姨子,不上白不上。
朱九戒色胆包天,一把抱住常月。
常月挣扎着大叫:“姐夫,不要啊,你别这样……”
常月刚洗了身子,身上滑不溜丢的,居然鱼一样挣脱了朱九戒,飞快地跑进自己卧室里。
朱九戒随后追了过来,两眼色迷迷地说:“常月,你姐姐都成了我的人,你还跑什么,来吧,和姐夫快活快活。”
常月急得哭了起来:“姐夫,你快出去,要不然我告诉姐姐,她饶不了你。”
“哈哈,你姐姐,只要你不说,她不会知道的,常月,别害怕,来吧……”说着,朱九戒猛地朝床上扑去。
007章、和领导交流泡妞
眼看常月就要从女孩变成女人。|外面闯进一人,正是常娥。
“九戒,你干什么?”
却原来,常娥到了舞校,心神总是不定,想起朱九戒的变化,哪里放得下心,于是急匆匆赶了回来,正好朱九戒朝床上扑去。
常娥一声叫,朱九戒身子腾空而起,又弹了起来,回头一看,松了口气,说:“老婆,是你啊。”
常娥脸色铁青,甩手朝朱九戒的腮帮子打去。朱九戒何等神功,抬头抓住她的手腕,笑道:“老婆,别急啊,你是我的女人,你妹妹岂能便宜别人。”常月伸手拉过被单,裹住身子,委屈地大哭起来。
“畜生,你给我滚出去。”常娥另一只手朝外一指。
朱九戒若想得到常月,易如反掌,但是,他见常月哭哭啼啼,暗道:看来这丫头对自己没有好感,算了,强扭的瓜不甜,反正是小姨子,自己嘴边的肉,早晚都是我的。
想道这,朱九戒回到卧室,看看那几件衣服,穿戴起来,又系上了腰带,然后走了出来。
外面,阳光如火。虽然刚刚九点左右,空气中已滚动着热浪。
正是夏季,小区的水池中喷泉倾洒,几点水珠落在朱九戒脸上。
朱九戒来到街头,望着过往的人流和车辆,心生无限感慨,既有了轻松感,有有些失落。
他之所以感到轻松,是再不必担心石员外会派人追杀,因为石员外早就死了三百多年了啊。
他之所以感到失落,是无法亲手杀了石员外,为一家人报仇。
突然,一阵救护车的笛声由远而近。
朱九戒望着救护车上那血红的十字,感觉格外刺眼。
身边有路人驻足停下,议论着。
“唉,不知谁又患病了。”
“以我看是车祸吧,最近车祸越来越多了。”
“也可能是被城管打伤的乡下菜农。”
“你怎么知道不是的钉子户呢?”
“以我看,是高考落榜生吧,被家长逼得跳了楼?”
“也许是民工,讨不上账来……”
这时,一个骑电动三轮的老者经过,听到大家议论,接过话茬:“你们在说刚才过去的救护车吗?上面拉的人我知道……”
议论的路人忙问:“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我们小区大海的老婆何秀,因为丈夫把家里的钱拿去炒股,跌得没了影,一时想不开就跳了楼……”
议论的人摇头叹息。
朱九戒问:“什么是炒股?”
老者看看朱九戒,笑道:“这哥们太个性了,居然不知道炒股?不过也好,不知道就不会炒,不炒就不会成为大海第二。”
说着,老者骑着电动三轮去了。
朱九戒一时心血来潮,飞身跃起,站在老者车后。
老者丝毫不觉,但见对面的人纷纷朝自己身后看,一脸惊讶的神色,忍不住扭头看看,却因为角度的问题,并没看到朱九戒。那人也未多想,骑着电动三轮来到医院。朱九戒跳下车来,抬头看看门诊大楼,心道:这不是自己的单位吗。
朱九戒正想着,听到有人喊:“朱医师,你怎么来了?”
朱九戒顺声望去,见是白静,于是笑眯眯地迎了过去,问:“白妹妹,你找我?”
白静见他喊自己妹妹,玉面一红:“你不是休息了吗?刚才郑院长打电话找过你呢。”
“郑院长是什么人?”
“郑院长就是郑院长,咱们的头儿,分管领导啊。”
“哦,是头儿啊,头儿找我什么事?”
“还不是……还不是那件事吗。”
说着,白静匆匆地去了。
“郑院长,头儿,分管领导,闲来无事,去会会他。”
朱九戒一路闻讯着,来道了郑院长的办公室。
朱九戒推门就进来了,见里面横着一张老板桌,桌上摆着一个大型茶杯,桌后坐着一个胖子。那胖子实在太胖,身子靠在沙发上,居然像个肉球也似,无论上下看,还是左右看,都差不多。
胖子肥头大耳,眼睛却小,听到动静,抬头朝朱九戒看看,一脸的不快:“九戒,怪不得他们都议论你,你小子真的变了,来我这里居然连门也不敲。”
朱九戒问:“你是郑院长?”
胖子啪地一拍桌子:“你小子什么意思?我不是郑院长,还是付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