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陈元龙将司徒雅送到她住所楼下,“那我先走,记得想我。”
司徒雅愣了愣,搓搓胳膊,“肉麻死了,要是我遇到我解决不了的事,我会想你的,走你的吧。”
出租车开远了,司徒雅转身,被脸臭臭的李希泽吓了一跳,刚要说话,李希泽先开口了,“前辈,你的应该很快回来,用了四个半小时!”
司徒雅冷哼了声,“那又怎么样?吃晚饭不行吗?”
面对着摆出一副“我就是无赖你能怎么样”姿态的司徒雅,李希泽沉默数秒后想起自己目前还寄在她家檐下,于是撇嘴,“不怎么样,快点回去吧,婚礼怎么样?”
奶奶病了,司徒雅去医院看她,带了她爱吃的绿豆桂花酥。奶奶慢慢品着,“牙牙什么时候带个男孩子来看奶奶呢?”
司徒雅啧了下嘴,“没有合适的。”
奶奶笑了起来,“那个人很好脾气也不错的男孩子,牙牙是不是喜欢他很久了?”
司徒雅瞪大了眼,“奶奶,你上次说我不喜欢他的!”
奶奶无辜的看着司徒雅,“我不记得我说过啊。”
司徒雅无语了几秒,抓起勺子吃西瓜,“奶奶,我不要找男朋友,我陪你。”
奶奶摇头,“傻丫头,你迟早要有个自己的家的。”
司徒雅不说话,沉默的吃完半个西瓜,跟奶奶告别,回家去了。她在玄关换鞋,听见洗衣机响着,就探头看了一眼,吓了一跳。白色的沫从波轮洗衣机的盖子里钻出来流了一地,有越来越汹涌的趋势。司徒雅冲到洗衣机边,打开盖子,傻眼了,只能看见白色的沫,“李希泽!”
李希泽听到司徒雅怒吼,马上过来,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雅已经关掉了电源,双手叉腰瞪着他,“这是我要问的!你在干吗?”
李希泽摸摸鼻子,“洗衣服。”
司徒雅哼了声,“你放了多少洗衣粉?”
李希泽比划了一下,“就这么多。”
按照他比划的这分量的洗衣粉制造不出这种效果,司徒雅想了下,换了个方式问,“你放了多少次?”
李希泽仔细的回想,“大概八到九次。”
司徒雅无语了下,叹口气,“如果不是我回来的及时,明天全公司的人都会称赞雕牌洗衣粉果然香味持久。”
李希泽没有反应过来她那话是什么意思,“是吗?”
司徒雅摆摆手,把衣服从洗衣机里捞出来,“别人都是飘着香水味,到我这差点是飘着雕牌味,啧,真是。去拿拖把过来。”
李希泽拖地,司徒雅把捞出来的衣服拧两下再丢进洗衣机漂洗,她忙完后一回头,差点骂脏话。李希泽拖了半天的地,完全没弄干净!李希泽见司徒雅瞪着他,不由得撇嘴,“我是独生子。”
司徒雅郁闷了,“我也是独生女!你不是说你家务很拿手吗?”
李希泽拄着拖把,“也不是全部精通的。”
司徒雅懒得再跟他说下去,抢过拖把闷不吭声的拖地,李希泽跟前跟后半天,终于被她嫌弃了,“你手上的事都做完了?跟着我打什么转?”
李希泽抓抓头,“我去做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崽子救犬记
景深接到了杜子齐的电话,要他去帝景谈花草设计权转让的事。景深兴高采烈的去了,结果服务台以没有预约为由让他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景深愤怒了,打了电话给司徒雅,“给杜子齐打电话!见鬼了!他约我的!摆什么架子!”
司徒雅夹着手机从满地的书籍里翻找一本书,“你们约会?”
景深不爽的一脚踩在沙发扶手上,“约会个毛约会,他找我谈花草设计权转让的事。我打电话他竟然不接!”
司徒雅哦了一声,“那行,你等着,我给他电话。”
景深挂了电话,解开西服的扣子,将衣摆用力往后一甩,脚放下,转身,愣住了。杜子齐双手环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景深也看着他,然后伸手掸掸沙发扶手,“弹性不错。”
杜子齐微挑眉,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是司徒雅打来的,于是接听,“有事?”司徒雅将景深去找他的事说了,他看着景深,笑了起来,“哦,我马上就去,有点事,忙忘了。有空一起吃饭。”
景深等杜子齐挂了电话,忙堆满笑容,“杜总真是大忙人啊,也怪我,来之前没先给你打个电话。”
杜子齐随手将手机塞进口袋里,“其实司徒雅这个电话来的巧了,她要是早个五分钟,也是没有人接电话。我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在开会,手机关机的。”
杜子齐知道景深肯定打过他的手机了,他是故意关机的,他倒想看看景深会怎么对待他的冷淡。杜子齐觉得以景深的脾气,肯定早就炸毛跑了,为此他特意嘱咐前台,要是景深走了立刻通知他,可景深没有走。
景深撇了下嘴,啧了一声,“我们现在开始谈谈花草设计权转让的事。这份资料你先看看。”
杜子齐接过资料,开始翻看。景深又开始无聊枯燥的等待,杜子齐看的很慢很仔细,慢的让他抓狂了,“杜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