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雅笑了起来,“他当然不可能白天出来了。元龙,你爸妈都还好,前几天我去上海看过他们了,他们现在认领了一个孤儿,每个周末带回家住两天,叫陈元凤。下次有机会带他来看你,那妈说他跟你小时候很像。其实我觉得他比你小时候长的精致多了。你们就没有要跟他说的?”
景深正蹲在着吃橘子,“没什么想说的,走吧?”
司徒雅踢了他一脚,“那就走吧。”
四个人都对着墓碑合十拜了拜,就往外走去,还没走几步就都停住了脚步。
一身黑衣的钱可,抱着一大束勿忘我,冷冷的看着他们。景深看着司徒雅,司徒雅却当作没看见钱可,只是略微停了停就继续往前走去。
钱可身子一侧,拦住了她,“你怎么还有脸来拜祭元龙?”
景途远抓着司徒雅的手,“姨,没有脸吗?”
司徒雅低头看着景途远,“你才没有脸,你全家都没有脸!”
景深不乐意了,“司徒雅,你干什么攻击我全家?”
司徒雅也不乐意了,“我被人欺负了,你让我迁怒一下会死啊?”
李希泽决定不说话,这个时候是两个女人较量的时间,男人要是参与了,肯定会死的很难看的。
钱可还在看着司徒雅,“我真的不明白,你怎么能那么无耻的。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我和元龙的孩子,只是如此,你就容不下我们吗?我爱元龙,这有错吗?”
司徒雅抬头看着歇斯底里的钱可,淡淡一笑,“可是他爱我。”
短短的五个字,却让钱可跌坐在地,失声痛哭。司徒雅从她身边走过去,“钱可,元龙是因为你才死了的。他只是想忠于爱情,你却想让他背叛,是你害死了他。”
车厢里气氛一直很沉闷,景途远东张西望左看右看最后还是闭嘴了。景深一边开车一边偷偷打量司徒雅,李希泽一直看着窗外发呆。
司徒雅突然开口,“景深,你要是看够了,就仔细开车。”
景深哦了一声,专心的开车,想想还是开口了,“算了,别生气了,你也把钱可打击的够呛了。”
司徒雅挑眉,“我那叫说实话。”
景深装模作样的叹气,“实话总是伤人的。你得改改。”
司徒雅笑了起来,“三岁看老,你觉得我能改?停车,找个地方吃饭了。你们想吃什么?”
景途远举手,“我想吃烤鸭。”
司徒雅摆摆手,“你的要求不在我考虑的范围里。李希泽你要吃什么?李希泽?李希泽,我跟你说话呢。”
李希泽猛的回过神来,“啊,前辈,你刚才说什么?”
司徒雅转身,“我问你想吃什么。”
李希泽想了想,“既然到这了,那就去吃当地的土家菜好了。”
司徒雅点头,回头看着景深,“景深,你知道当地有什么好吃的吗?”
景深耸耸肩,“我也是第一次来,等停了车打听打听就是了。”
景深将车停好了,景途远第一个跳了下去,拉着司徒雅就往前跑,李希泽忙追了上去。等景深追上他们,三个人已经决定好吃什么了,景深反对却被无视了。于是,很是不爽的跟在三人身后去吃药膳鸡。
吃饭的时候,景深想起一件事来,“司徒雅,你也颓废两年了,是不是该振作点了?”
司徒雅夹起一块香菇,沾了点辣酱,“你烦死了,等到我坐吃山空了再说。”
景深鄙夷的看着她,“你就不能有点出息?”
司徒雅冷笑,“女人太出息了,会让男人很没面子的。”
景深大口吃饭不说话了。景途远想着下午的油菜花,“姨,我们吃过了就去看油菜花了?”
司徒雅点头,“好好看,知道吗?”
李希泽犹豫了很久,“前辈,我还可以先走啊?我真的不想去看油菜花。”
司徒雅有些奇怪,“怎么了,油菜花把你怎么了?”
李希泽抓抓头,“我小时候在油菜花田里玩的时候,被蜜蜂蜇过。”
景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还是哈哈大笑。李希泽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司徒雅倒是没笑,“那是小时候,现在你看见蜜蜂不会跑啊,难道你要站在那里等着蜜蜂蜇啊?必须去。”
几个人赶快吃完了,出镇就是一片油菜花田,简直就是一望无际。景途远必经还是个孩子,顿时就兴奋的奔进去了。景深担心儿子,于是也跟着跑进去了。李希泽站在田边,皱眉,“这黄灿灿的有什么好看的。”
司徒雅正坐在路边的树桩上休息,连高跟鞋都甩了,“你就把这些当成金子,那样你就会喜欢了。”
李希泽回头看了司徒雅一眼,“前辈,这个玩笑不好笑。”
司徒雅抬头看着他,“那就别笑。”
李希泽很是无辜,“我真的没在笑啊。”
司徒雅哦了一声,“李希泽,最近怎么样?”
李希泽低头看着司徒雅,“最近啊,有好有坏。”
景途远在远处冲着李希泽和司徒雅大叫,让两人也快点下去玩。司徒雅皱眉,“我要是脑子坏了,我就踩着高跟鞋下去。李希泽,你去吧。”
李希泽将外套丢给司徒雅,就去追景途远了。景深从司徒雅背后冒出来,幽幽开口,“我觉得你们在调情。”
司徒雅费力的将自己的鞋子捞回来,“我还觉得你刚才追儿子是想玩父子档呢。”
景深伏倒在地,“你把我说的好猥琐。钱可的事,你怎么想?”
司徒雅终于捞到了鞋子,准备穿上,“有什么好想的,我就不信她现在的男人能把我怎么样。”
景深爬起来,干脆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