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闷哼一声,终于爆发在他体内,麦苗飞快地起身,把他houting里的液体清理干净,大爷拍拍她的屁股,笑道:“你这么勤快做什么,留一会再洗也不迟啊!”
麦苗头也不回地回答:“二爷会生病!”
二爷鼻子一酸,把头埋进枕头里。
大爷看着两人,把二爷揽进怀中,二爷翻了翻身,把麦苗拉到怀里,麦苗亲了他一口,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去和周公下棋了。这一夜,除了麦苗,谁都没办法入睡。
“好无聊啊……”昭然宫的花园里,一个梳着shuangfei髻的美丽女子正在叹气。她一身粉色绸布长裙,腰带上绣着朵朵荷花,尾部除了璎珞还坠了块白色玉佩,她的脚上是一双粉色绣花鞋,整个人看起来生气勃勃。
“小夫人,你怎么每天都喊无聊,安王爷对你多好啊,还有皇上,每天都要来看你们。”她身边一个太监尖着嗓子道。
“你不知道外面多好玩,街上有许多卖小玩意的,还有人吐火,还有人耍把式,你知道吗,我上次还看到有人砍了自己一刀,那血流了有一大碗,结果竟然一点事都没有,那人还端着碗到处要赏钱呢……”麦苗说得手舞足蹈,把头上束发的珍珠链子一拉,大小均匀的粉色珍珠掉了满地,那太监大惊,“我的小夫人,我的祖奶奶,这可是皇上刚赏给你的南越国贡品,你把它拿来当头饰就罢了,现在还弄断了,这可是要杀头的……”
“什么要杀头,一个小玩意,用得着这么紧张吗”二爷笑眯眯地从屋里走出来,“麦苗,你又做了什么坏事”
麦苗吐吐舌头,把剩下的两颗珍珠递到他面前,“二爷,我瞧这个好看,就拿来当头饰,刚才被我拽断了。”
二爷把珍珠接过去,对那小太监道:“你把地上的捡起来,和这昭然宫的一人一个,不够的再来找我,麦苗,这个颜色确实很配你的裙子,我再去找皇上要,看他还有没有,再给你找两串来。”
“王爷,哪里还有,统共只有这一串,还被小夫人弄断了……”小太监嘟哝着。
“算了,反正我也用不惯,还是别麻烦了。二爷,你身体好些了吗,要不要再歇会,我去做哨子吹给你听。”麦苗在他身边蹦跳着。
二爷微笑着摸摸她的头,“以前是你老睡得像只小猪,到了这宫里我们倒换过来了,别忙了,我去跟你画像。”
麦苗的笑容垮了下来。
因为有人老是动来动去,画像当然不成功,二爷也不生气,干脆把她捉到身上来一起百万\小!说,他的怀抱有种特别的力量,她看了一会,昏昏沉沉睡着了,看着她的睡颜,二爷满脸颓然,在心中久久叹息。
“王爷,不好了,千峰出事了!”一个太监匆匆忙忙跑进来,二爷怀中的麦苗顿时惊醒,攀着他的手臂探出头来,“出了什么事”
对两人这样亲密的动作早已见怪不怪,太监抬头道:“千峰在坤山打猎的时候跌落山崖,生死未卜,只怕是已粉身碎骨!”
“不可能,千峰武功高强,怎么会跌下去呢,二爷,他们一定弄错了……”麦苗摇晃着他的手臂,乞求他给出一个不同的答案,二爷为她擦去泪水,轻柔道:“生死有命,你要想开些……”
麦苗扑进他怀里,嚎啕痛哭。
“大哥,你不要吵她,她今天哭了一天,刚刚才睡着。”二爷拉住大爷作乱的手,把麦苗往胸口紧了紧。
大爷叹了口气,呆呆看着她的睡颜,轻声道:“她曾经说过,如果你和千峰受伤,她会比你们还要痛苦,她宁愿自己死,也不愿看到你们有事。”他凄然微笑,“你真的捡到宝了!”
“我也这样觉得,”二爷在她额上轻轻烙下一吻,“她一直尽心尽力哄我开心,出尽百宝,不把我逗乐了决不放弃。”
他脸上满足的笑容是大爷从未见过的,大爷心头一酸,差点落下泪来,他小心翼翼地把她脸上的发
开,在她唇上轻吻着,二爷轻笑道:“别闹她,到我后面来吧。”大爷爬到他身后,二爷褪下半边长衫,大爷阻止他的动作,从后面拥住他,轻声道:“今天心情不好,我抱着你睡觉就行了。”
二爷悄然一笑,很快进入梦乡。
“胡说,王爷的病怎么会没法治,我养着你们这些东西做什么的!”皇上握住二爷的手,怒视着跪了满地的太医。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把趴在床前哭泣的麦苗拉起来,麦苗抽泣道:“这些天二爷老犯困,我还以为他是累成这样,今天早上我怎么叫都叫不起来,这才找了太医来瞧,没想到真是病了……”
白发苍苍的太医令低头道:“皇上,王爷面色恍白,是明显的虚证,其舌已全无血色,是灯尽油枯之兆,而且他的脉象颇为奇怪,时快时慢,散乱无序,脉在筋肉之间,乍疏乍密,如解乱绳,类似老臣师傅所说的解索脉,老臣斗胆直言,此为肾与命门之气皆亡之象,只怕活不过年关。”
“混蛋!你们这群庸医,我三弟身体一直很好,怎么可能会死,你们快去商量治疗之法,不把他救回来我统统要你们陪葬!”皇上拂袖而起,眼中戾色浓集。
众人唯唯而去,二爷缓缓睁开眼睛,把麦苗的手握住,“麦苗,别哭,生死有命,每个人都有这样一天,我只不过是提早了些而已。”
“不准你说这样的话!”麦苗回头一看,大爷眼中血红一片,狠狠盯着那苍白的笑容,“我不会让你死,我就是把全天下的大夫都请来为你看病,我就不相信没人能治好你!”
“大哥,我求你一件事,我以前答应过麦苗带她去江南看看,可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能不能让我们现在就离开,我怕晚了来不及。如果我死了……就把我葬到那天水山下,你巡游的时候记得去看看我……”
“你不会死……”麦苗哭倒在他怀中,“二爷,你把病治好我们再去!”
大爷踉跄着走出房间,迎面吹来一阵冷风,他才发现自己满脸冰凉。他默默地站在廊柱旁,那哭声断断续续钻进他耳中,如销骨的毒,一直蚀到心里。
他一抬头,满园的花都开败了,哉的爹,又看看正塞在二爷怀里和孩子互瞪的麦苗,见没人理会他的问题,有些恼火了,“你们到底想不想搞清楚”
“不想!”这回倒是三人都回答了,连两个才两岁多的孩子都学着一齐摇头。
再看看两个孩子,两个长得不太像,男孩子眼睛有点像二爷,笑起来弯弯的,有几分调皮,女孩子眼睛有点像麦苗,有着世间最纯净的白与黑,可是一看也是个调皮种子,和麦苗两人在二爷怀里争宠,用小手牢牢抱着他的脖子,麦苗也有样学样,可怜的二爷脖子上挂着两只猴子,竟是乐在其中,脸上全是幸福笑容。
千峰怀里的小家伙倒安静些,正拨弄他的喉结玩,麦苗斗不过小家伙,有些生气,从他身上跳下来,朝她耸耸鼻子,飞快地往竹林跑去,小白汪汪叫了两声,也叮叮当当跟了上去,麦苗往石头上一蹦,又从上面蹦了下来,小白也跟着蹦了过去,麦苗觉得这个游戏挺好玩,掀起裙子,就要再一次蹦过石头。
“别动!”千峰怒吼一声,大爷奇怪地看着两人,才发现两人都已满脸煞白,千峰把孩子往大爷身上一扔,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把她扛了回来,二爷连忙捂住怀中小人儿的眼睛,大爷还在发愣,怀中的小人儿已经把他的眼睛蒙了起来,只听啪啪几声巨响,麦苗呜呜哭了起来,“你们又要我生孩子,不准我动,又很痛,还要打我,我不理你们了!”
“大伯伯,不准偷看!”小家伙憋着嘴巴直笑,拿小指头戳戳他的鼻子,大爷哈哈大笑,“原来麦苗又有孩子了,这回什么时候生,不会又趁我在的时候生吧!”
三人和两个孩子齐齐瞪了他一眼,麦苗突然满头冷汗,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之二
千峰的第一次
麦苗带着小白不知疯到哪去了,都已经做娘的人,仍是那快乐无忌的性子,二爷又太好说话,如果没有自己,这两个人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过。千峰想着心事,打完一套拳,慢腾腾地把走到水井旁,提一桶冷水就兜头倒下。
“千峰,你快过来看,孩子长了两颗牙。”二爷趴在摇篮边大呼小叫,两个小家伙呜呜叫着,手伸得老长等着他抱。
“真的,我来瞧瞧!”千峰边擦着水边走过来,二爷回头一看,突然觉得呼吸不顺,只见他chiluo的上身仍有几颗晶莹的水珠,还有一颗在左胸的红莓上,长裤shishilinlin地贴在身上,现出下身突起的一团,他把长发在脑后绑成一束,整个人看起来神采飞扬,又带着无穷的媚惑,难怪麦苗经常看他精壮的身体看得呆了。
千峰未发觉他眼中的波动,绕到他身后去看两个小娃娃。他浑身热气腾腾,二爷心里立刻躁动不安起来,似乎有一股热流从腹间往上奔涌,他略一回头,千峰那健壮的胸膛就在眼前,脸上一红,连忙起身逃避。千峰躲避不及,被他撞到胸口,二爷慌忙去揉,“对不起,有没有撞痛”他的手在千峰身上引出一阵战栗,千峰看着他脸上那层淡淡的粉,心中有如被猫抓了两道,他捉住他的手,哑着嗓子道:“你撞疼没有”
二爷看进他的眼睛,从那里看到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浓浓qingyu,千峰把他的手一拉,就势把拉到怀里,两人紧紧相拥着,二爷低头找到他觊觎很久的红莓,一口含到嘴里,用舌尖轻柔和它嬉戏。
千峰喉咙里滚动着奇怪的声音,把他打横抱起,往房间走去,二爷的嘴始终没有离开那红莓,千峰迅速把长裤褪下,把二爷的腰带解开,猛地扑到他身上。二爷紧紧抱住他,任由他在自己身体烙下一个个炽热的印记。千峰的分身越来越硬,二爷一摸,啧啧称叹,那分身真如铁杵一般,只见他眼底一片通红,急得在他身上又啃又咬,又好气又好笑,连忙把腿分开,要他从药箱里拿出润滑药膏,自己抠了一大坨塞进houting,他心下有些惴惴,自己那里久未接纳,只怕今天一场疼痛难免,想着凡事总有第一次,便一咬牙,把双腿架上他的肩膀,拿着他的分身进入。
千峰早已急不可待,当分身终于进入那洞口,紧窒的感觉几乎让他崩溃,他脑子里轰隆一声,抓起他的腰就冲了进去,二爷闷哼一声,额上已疼出冷汗,千峰连忙趴到
上,吻住他的唇,二爷一拍他屁股,“快动!”千峰如蒙大赦,起身奋力choucha起来。
二爷shenyin起来,把腰高高挺起,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让千峰更是气势如虹,当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千峰终于低吼一声,全数射入他的体内。
“哇,原来你们在办事!”麦苗兴高采烈地冲进房间,见两人紧紧相拥着,千峰的分身仍在二爷的体内,两人都是汗水淋淋,二爷身上还有许多吻痕,她连忙端了水来给二爷清理houting,二爷把头埋在他胸膛,不时发出低低的shenyin,麦苗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窃笑不已。千峰赧然道:“你笑什么”麦苗戳戳他胸膛,“笑你终于开窍,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千峰大手一捞,把她抓进怀里,夹到两个chiluo的身体中间,两人同时把手伸到她腋下,脸色狰狞道:“我们让你笑个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