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安好!”人群中爆发出应和声,慕容如意和骆月莹喊得最大声,场面又再度热起来。
乔初欣赏着众人惊艳的目光,仿佛看到了自己初次见到慕容锦绣的场景,可能比她们好不了多少。
撇除方才被人碰瓷,如今这才算是正儿八经的亮相。
有人感慨:“不愧是当年名震一时的金玉郡主,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风华还是无人能够掩盖。”
这话不少人都听到了,刚还沉浸在美人嫣然一笑中的贵女们,翻脸比翻书还快,冷哼着道:“什么风华,不过是炒冷饭而已,今时不同往日,同一代的很多人都成长起来了,她能不能占上一席之地还很难说。”
有人:……
惹不起惹不起,还是闭嘴得好。
慕容锦昭见阿姐应对得如此之好,收回迈出去的步伐。
慕容锦绣得到了回应,这个出场算是结束了。
这亮相很成功,起码粉碎了一部分人想要借由坊间传闻生事的心思。
乔皇后不着痕迹地冷笑了声。
柴纾月瞧着不对,问乔仙月道:“这金玉郡主看起来挺正常的,仙月,你这消息是不是有误?”
乔仙月也觉得这慕容锦绣看起来不像是个傻子,她没有着急回答柴纾月的话,而是紧紧盯着慕容锦绣,盯着盯着,她就盯出不对劲来了。
慕容锦绣表面很从容,但她从袖口半露出来的手紧紧攥着,攥得有些发白,显然并没有明面上看上去那么镇定。
乔仙月勾唇道:“放心,这一切都是假象。”
柴纾月闻言就安心了,回道:“那就好。”
信阳公主被慕容锦绣这不算矜持,又不算不矜持的打招呼方式给乱拳打懵了,忘了接下来还要怎么刁难她,在所有人目光都又落回自己身上时,她轻咳了声,笑道:“今年的花宴仍旧是和过去一样,已备好了琴棋笔墨纸砚,大家随意赏玩,可以挑战人,也可以被人挑战,玩累了,傍晚有宴席招待。”
众人:“谢公主殿下!”
信阳公主举办花宴已多年,正因为她的方式与别人不同,全然让参与者自己安排活动,此举赢得年轻人的喜爱和拥戴。
她话一落,准备退场,突然有人在这时高声开口。
“公主殿下,今日能否请您做个见证,小女想和金玉郡主切磋一场。”
信阳公主来了兴致,与乔皇后对视了一眼,然后看向出声之人。
柴纾月在众人注目中昂首挺胸地走了出来,这不由让乔初联想到了高傲的孔雀,一扭一扭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开屏了。
信阳公主笑眯眯问:“原来是柴家丫头,你很有胆气。”
柴纾月笑道:“纾月年少时曾和郡主切磋过多次,但郡主学识渊博,纾月总是一输再输,没有赢过一次,脸皮就这么越挫越厚了。”
乔皇后点头道:“本宫这侄女一向出色,她若是输了,才是稀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