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致勃勃出谋划策起来:“那您要不要写封信回去,告诉世子妃一声?”
话落迎面就被泼了一脸水,他抹了把脸,看向主子委顿道:“小的说错了吗?”
慕容锦昭狠狠瞪了他眼,“爷是那种厚着脸皮要人帮着过生辰的人吗?”
晨光想了想:如果对象是世子妃,您是!脸皮不要了也可以!
但心中腹诽归腹诽,他没这个胆当着世子爷的面说,“那怎么办?”
慕容锦昭颇为苦恼,怎么样无意让她知道呢?这是个大难题。
他早已过了孩童时期望过生辰的热乎劲,但若是疯丫头能陪在他身边,光是想想他就心动了。
他一本正色道:“此时得从长计议。”
晨光:明明才来军营几日,世子就学会了军中的口头禅?
然而等到世子沐浴更衣后,他就迫不及待走到桌前坐下,吩咐道:“研磨。”
这个从长计议未免也太快了吧!
晨光任劳任怨去取笔墨纸砚,世子妃想得真周到,什么都替世子爷准备齐全,果然院子里还是要有个女主人好。
晨光研好磨后,就见世子纠结地抓了抓头发,不知该如何下笔,过了会写了几张,有全部变成废纸团。
爷太难了!慕容锦昭发出心中哀嚎。
废纸团落满整张桌子时,也已经到了二更天了。
晨光打了个呵欠,揉了揉发红的眼睛道:“世子,您还不歇息吗?明日您还得去征兵呢。”
慕容锦昭一整晚都处于兴奋中,他头也没抬地摆摆手:“你困了先睡,爷还要等会。”
晨光实在是撑不住了,离开去睡觉了。
慕容锦昭写了一夜的成果,就是一封折好的信,以及两只黑眼圈。
翌日他出现在八营面前,众人惊悚,以为他半夜和人去打架了。
没有睡饱的副将很危险很暴躁,新的一天征兵中,大家都战战兢兢着,然后他们就发现副将老是望着帝京的方向,兴许是想家了,他们猜测,
被慕容锦昭惦记的那封信,在当日下午送达了十王府。
乔初收到信之前,正在教小风觉兄妹认字。
“世子妃,世子来信。”
乔初抬起头,眼底微讶,前几日不才刚见过面吗?怎么今日就来信了?难道是在军中遇到事了?
还真有这可能,她立即接过信,胆战心惊地拆开取出打开。
她深吸一口气,才将目光落在纸上。
七日后,爷归。
额……
乔初正反面都翻了翻,就只有这五个字。
搞什么啊!回来就回来,还特意写信,不会让人传个话吗?害她担心半天。
真是搞不懂他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浆糊吗?乔初在心里吐槽着,然后将信摊开在小风觉小子晚面前。
“来,姐姐教你们认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