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恍然大悟:“你看,还是好事,要不还用走后门。你们开心就好,去吧,别管我!”
园园一阵苦笑:考古呀,荒山野岭的,一定很艰苦,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了,现在骑虎难下,连妈妈都认为是好事,何况别人。
她一想妈妈回b城也好,马上给金月夜打电话:“金月夜。你这几天抽时间把我母亲送回b城去。”
对面金月夜满口答应下来,园园这才放心了。
二天以后,十八人集合在一起。学校派了一辆大客车,送这些人前去燕山,园园两个女孩子的行李明显比其他人多,秦教授看了看,越发不喜:女孩子就是事多!
直到这个时候。她们才看见了其他人,只见两个助教,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胖子,胖胖的身材和一张笑面,一笑几乎连耳朵都被感染了:“我叫庞建华,大家都叫我胖子。有什么事情请大家多关照。”
另一个助教三角眼,眼神都点闪烁,年纪三十多岁。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八,身体强壮,全身上下有点阴冷之气,这种气不同于金月夜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气,是一种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戾气。
胖子看陈刚不说话。他对大家做了介绍:“他叫陈刚,也和我一样。是助教。”
陈刚脸上冷冷地,对大家点点头。
园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这时,一个人从研究生里面跑了出来:“园园,你也来了,真巧,我们好有缘!”园园一看,是那朵烂桃花郭家梁。
大家看看满脸笑意的郭家梁,和一声不吭的女孩,互相做下比较,有人的心里暗暗点头,也许真是一对小情侣。
园园背了黑锅,还不明所以,但是看到大家探寻的目光,心中对郭家梁更加反感,你那么热情干嘛!我和你又没有关系,但是有些事情是越描越黑,还不如叫时间证明一切。
几个研究生平时见面打招呼,这次互相做了介绍,毕竟大家将来在一起考古。
几个同届的同学平时上大课的时候,总会碰见,虽然名字不熟悉,感觉还是很亲切,大家都自我介绍了一番,园园就记住其中有个叫张奇、一个叫李斯、高壮的叫王伟。
其中有一个瘦小枯干的男生,眼神明亮,园园好奇地上去搭讪:“同学,你叫什么名字,上大课时总看见你在前面。”
瘦小同学眼中明显有了波动:“我叫柳玉石,我帮你拿件行李呀,请问同学芳名?”
园园大受感动,这里这么多人,人人都拿东西,柳玉石是第一个提出帮她们拎东西,就这份心意很难得,园园的目光送过去一份感激:“谢谢,不用了,我们能拿动。”
这时候,送行的人流陆续赶到,金月夜也来凑热闹,恨得园园直咬牙,昨天晚上,反复和他说了,千万别来,怎么还往上凑,一眼飞刀射过去。
金月夜的脚步一顿,本着‘我家园园’做的事情是一定有道理的,不敢踏前,双眼望着园园的方向发呆。
梁乐看不下去了,对金月夜招手,金月夜才讪讪地过来。
也许是看了他的笑话,附近看他眼光的人大有人在,脸上挂着嘲笑的意味,金月夜散发出冷冽的气势,瞬间,覆盖了这片操场,叫大家感觉一寒,奇怪这天气怎么变化这样快,刚才还艳阳四射,现在怎么阴云密布了。
看到天空上,太阳依旧斜挂在天空上,艳阳四射,那这阵冷风莫非是某人散发出来的,大家心里感叹,好大的气场呀!这里别看人不多,真是藏龙卧虎,还是小心为上,再不敢多管闲事。
金月夜凑到园园身边,看到园园没理他,没话找话地搭讪:“园园,本来我不想过来,看见梁乐给我招手,我怕你这里有什么事情,你看这么多东西,你们两个女孩子怎么拿,还是都交给我。”边说边去搬东西。
梁乐这个气呀,我招呼你过来,给你金月夜台阶下,怎么成了借口,以后再有这种事绝不参与,真是费力不讨好,瞬间,脸上冷落下来。
金月夜看两人的脸色都不好,再不敢多啰嗦,埋头苦干,卖力地把行李都送到车上,放好。
秦教授看见大家都上了车,清点完人数,坐在前排,面无表情地对司机说:“人到齐了,开车吧!”
到了这时候,园园回头去找金月夜,才发现他傻傻地依旧站在那里,望着车里的园园呆看。
一瞬间,两人的目光注视在一起,一种不舍涌上心头,酸涩的感觉涌上心头,才发现平时和他在一起说笑,乃至吵嘴都有了别样的感受。
望着他深邃的眼光,仿佛时光隧道,把两人在一起的点滴都映照出来,心中的眷恋汹涌而来,冲击着心田,才知道他在她心中的位置如此重要。
她对车下的金月夜摆摆手,车逐渐地远去,他的身影也模糊一片,直到看不见了,园园依旧在眺望着后方,心中的情丝蔓延开来,眼圈有点发红,才万分后悔刚才对待他的态度,实在太恶劣了。
梁乐看着园园的傻样,鄙视着说:“你醒醒吧,人早都没影了,早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