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我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说话吗?”
不得不说。陈勇摊手的样子十分有绅士风度。
“这个我可以作证!”张亮走了过来,她是夏言的闺蜜,自然要过来帮着说两句话:“当时朱文杰气势汹汹的冲过来,陈勇只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他的腿在那里动都没动,是朱文杰自己冲过来撞上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石铭浩一改刚才那种闷骚的样子,认真的说道:“朱文杰他爸爸就他这一根独苗,估计会很生气。”
“他爸爸做煤矿生意的。手里很有一帮凶狠的亡命之徒。”石铭浩的表情还是很认真:“今天的事儿就算是警?察来了,也会判陈勇正当防卫的。但是朱文杰他爸爸,应该不会想要通过司法部门找他的麻烦。”
“还以为多大个事儿,不就是朱矛手下养那批保镖?”夏言轻笑道:“他们动不了陈勇。我保证。”
在场的人都以为这是一个笑话,除了陈勇。
他们都不知道,夏言除了是市委书记的女儿之外,还是中?央第三号人物的外孙女儿。
他们都不知道,夏言这句话中的分量!
夏言向来没有炫耀过自己的身份,她在同学们心中的印象也一直很低调。
虽然大家都知道她的父亲是夏书记,但是同样低调的夏高强,却让夏言在同学们心中只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官二代而已。
谁也不知道,在第二天早上零点的时候,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朱矛这一个家族。
连一点渣都没剩下!
张亮的眼睛长得很卡通,大而闪亮,她眨巴着自己的眼睛对陈勇问道:“真不怕?”
真不怕。
如果连这样的富二代的威胁自己都害怕,那么陈勇手中的那本证书就白拿了——陈勇深深的记得,老爷子给自己电话里说的话——只要不作出太大的影响,看不惯的,你就杀了吧!
如果这朱文杰家里的人因为这个事儿找自己麻烦,相信自己是很容易能摆平的!
陈勇淡淡的摇了摇头。
漂亮的女人一般头脑都很简单,张亮漂亮,她果然是一个头脑很简单的女人,总是相信别人说的话,而从不经过自己头脑的判断。
她端起一瓶啤酒,对着陈勇晃了晃:“不怕就好,过来陪姐喝两杯。”
张亮比夏言大两天,夏言偶尔会叫她姐。
中华自古的规矩都是从女方的称呼,陈勇叫她一声姐也很正常。
“言言……”陈勇看了看夏言。在这样的场合,男人肯定得征询女人的意见:“如何?”
“本来好好的一场婚宴,被朱文杰这家伙给破坏了。”夏言看了看四周,她从小就是一个骄傲的公主,本来也没有几个交好的同学。这次参加石铭浩的订婚仪式,主要是找个机会与陈勇单独接触而已:“要不我们去酒成宾馆吃吧?……没心情在这里吃了。”
陈勇当然是无所谓,只要能够和夏言在一起。哪怕是天涯海角又何妨?
张亮和夏言多年未见,自是有不少的悄悄话要说,到酒城宾馆去开个小房间,倒也正好如意。
几人向石铭浩、郑丽告辞之后,离开了倩草坝,直奔酒成宾馆。
车上的时候。张亮不停的拿陈勇和夏言打趣,弄得车里笑声不断,倒是一会儿就到了。
在行车的过程中,夏言抽空给自己外公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今天的事情,方方堃不动声色的对夏言道:“小事情,最迟明天解决。”——就是这么淡淡的一句话。让朱文杰和他的爸爸妈妈永远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连一点痕迹都没有剩下,他们就好像从人间蒸发掉一般,什么都没有剩下。
到了酒成宾馆,点好了菜,要了两瓶拉菲红酒,几人坐了下来。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张亮好奇的问道:“说实话,妹夫长得有点……”
犹豫了半天,张亮终于说了出来:“你们的长相不大般配。”
“哈哈……”小白乐了:“她原本想说。有点寒颤。想了想没好意思说出来。”
其实这是一句大实话,虽然陈勇长得不算难看,甚至还有点小帅——现在的身上,更是多了一种指挥若定,泰然的气质。
但是不管哪个男人在身为九分女的夏言面前比较之下,都会显得寒颤的——夏言这样的女人,本就是天下男人仰望的女神!
陈勇没有搭腔。虽然张亮说得没错,但是被这么一说,任谁也不会很开心的。
“什么妹夫?”夏言娇嗔了一句,在这样的环境里。她显得更加的自然,完全放下了在外面那种令人不敢接近的架子:“我们还只是普通朋友。”
“是啊,我也觉得你们只是普通朋友……”张亮的眼睛不大,但是很黑很亮,别有一番韵味。她眨了眨眼,伸手在夏言的脸上摸了一把:“谁信啊!”
“爱信就信,如果你真不信。”夏言对这唯一的闺蜜也没辙:“这个我也真没办法解释。”
陈勇沉思了片刻,认真的对张亮说道:“请允许我也叫你一声亮姐……”
“本来就得这么叫。”
张亮理直气壮的说道,在这样的时刻,娘家人本来就是腰板挺得最直的。
“亮姐,我想问一个问题。”陈勇说话的时候显得很绅士,他用手整了整自己的领结,清了清嗓子问道:“你觉得不同物种之间会发生爱情吗?”
不同物种——比如说人和狗,猪和猴都在这一个词汇所指的范围中。
如果回答问题的人是普通的山野村夫,估计回答的答案都会是“不可能”——连物种都不同,还奢望什么爱情?
但是张亮不一样,她也是出身豪贵的大家闺秀,从小饱读诗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她当然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同物种之间会发生一些繁殖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