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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靖和按了铃,让下人端了热水进来,徐景同赶忙忍著疼起身,拿起一条浸湿的毛巾拧乾,仔仔细细地替少爷把身上的汗水体y擦拭乾净,结束之後,才拿那剩馀的半盆水也替自己草草擦拭一番。

「睡吧。」严靖和道。

「是。」

徐景同关了灯,按著惯例躺在左侧,不一会儿,就听到身侧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朦朦胧胧之中,徐景同浑身疲惫之馀,也感到了一丝睡意,很快就跟著睡著了。

翌日醒来,严靖和没把身侧的人叫醒,吩咐管家让徐景同歇一天,便起身洗漱,换上了一身军装。

严靖和刚下楼,就瞧见严府大门被打开,父亲正大步走进来,直接让他到书房一趟。

他跟在严仲衡身後,关上书房的门,转身道:「爹。」

严仲衡并不说话,一阵长吁短叹後,神色凝重起来,「你信上说的那件事情,可是真的」

严靖和点点头,「我派出去的人回报,赵师长曾与卢子嘉手下人私下里接头,且不止一次,恐怕……」

严仲衡瞧他这副笃定模样,倒也不说话了。他这个儿子,什麽都好,就是不大会作人处事。纵使怀疑赵师长通了外人,也不该直接驳了赵师长的请求,连一点脸面都不给人家留,这岂不是打草惊蛇。

「也罢,这件事你看著办,最好有个确凿的证据,省得事情难办。」严仲衡叹了口气,倒也不感意外。

赵国正是当年追随他的老部下,虽打仗是把好手,却不是个安分的;严仲衡自己还在时弹压著也就罢了,若是他先走一步,儿子继位成了督军,只怕要受赵师长挟制,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局面。

再说,赵国正既已通了外人,即使还没做出什麽轰轰烈烈的大事,也得抢在他前头,把那祸患先除了才是。

「留他一条命罢。」严仲衡叹气,深感自己当真老了,想起当年旧事,竟有些心软。

「知道了。」严靖和答道。

严仲衡瞥他一眼,道:「前些日子,老宋说他家千金从国外回来了,你可要见一见」

「不必了。」严靖和直接拒绝。

「你都二十五岁了,要拖到什麽时候才肯成亲。」

他瞧了父亲一眼,倒是不说话了。

严仲衡瞧著儿子,颇感头疼。这个儿子自幼就是个极有主意之人,纵使是老父也劝不得他。他说了不成亲,那就是不成亲,严仲衡也不可能当真绑著他跟宋小姐成亲入洞房。

「瞧你这些年都只睡同一个人,该不会真的迷上那个副官了」严仲衡心底清楚得很,这些年严靖和床上睡的到底是谁,因此更加心急……说不准,他正是因为酷爱男色,这才迟迟不肯成亲,平白耽误了这麽多年,但严家香火万万不能断在这里。

「怎麽可能。」

似乎是觉得这话著实荒谬,平日在父亲面前素来不大爱笑的严靖和竟破天荒地嗤笑了声。

作家的话:

新坑!xd希望能顺利写完si,而被重重惩戒一番罢。一思及此处,徐景同不自觉地抖了一抖,虽感腹中饥饿,但仍不敢随意走动,就怕被严靖和发现自己的踪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两人总算是离开了阳台,徐景同暗松一口气,回到屋内,狼吞虎咽地吃了几个热腾腾的r包子,却仍感空虚,又喝了一大杯茶水,这才把那感觉压了下去。

时间已晚,宴会也将至结束的时间,徐景同正思考著自己有无遗漏何事,便被自己先前派去服侍大帅的副官叫住了;细问之下,才知道严靖和让他到书房一趟,徐景同疑心自己先前无意间窥探他们交谈的事情被发现了,勉强维持著镇定,走向了严靖和的书房。

「你来了。」

严靖和坐在沙发上,手上把玩著一个小东西,脸上倒没了先前的笑意,又恢复了往常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徐景同不敢轻忽,挺直了背脊,语气谨慎,「是。不知道大帅唤我来,可有什麽要事吩咐。」

「没什麽事。」严靖和靠著椅背,若无其事,「你今天……做得不错。」

「都是分内之事,下官不敢居功。」徐景同赶紧道,不知为何,心中隐约有了些许不妙的预感,也没有多想,下意识便道:「宴会也要散了,大帅……那个,不去送客是否不大好……」

「那些事,我已让傅子桓去做了。」严靖和答得云淡风轻。

徐景同本能地不敢再问,只得老实地点了点头。

严靖和沉默了半晌,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麽,突如其来地道:「你今年也廿四岁了罢,想成亲麽。」

再是愚蠢的人,都不会在这时候点头,徐景同想也不想便立刻摇头,压抑著心虚与惶恐,嗫嚅道:「下官如今还没有那份心思。大帅为何这麽问可是有旁人说了什麽」

「为什麽不成亲。」严靖和却没有放过他的心思,又道:「你如今年纪大了,也是个男人了,就不想娶妻生子麽」

若答了是,只怕自己这个副官长便是当真做到头了。即便保住了官职,想必严靖和也不会像从前那般信赖倚重。徐景同想到此节,当真是绞尽了脑汁,却又不知道从何回答,既怕惹怒对方,又怕说错了话,神思慌乱之馀,竟浑浑噩噩答道:「现在这般……也,也没什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

徐景同垂著头,一时之间,完全m不清对方的心思,只得顺应严靖和的语气,乖顺地点头。哪里知道,严靖和放下了手上把玩著的小玩意,语气陡然软和下来,「既然你这麽说,那便罢了。」

来不及追问那究竟是什麽意思,徐景同便眼睁睁瞧著严靖和朝著自己的方向走过来,附在耳边低声道:「你从前为我挡过枪子,也是个好的,既然还不愿成亲,那也无妨,该有的……必不会少了你的。」

男人灼热的气息吹拂著耳际,彷佛烧著了自己一般,徐景同心慌意乱,险些就要後退一步,近乎失态地跳开,万幸他还留著一丝理智,因此还能压抑著不安,直挺挺地站在原处,只是浑身早已僵硬得如同石块一般。

严靖和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明明此刻楼下宾客尚未散尽,却抬手就来解徐景同衣物。

徐景同不敢抗拒,浑身chiluo,衣物被对方毫不犹豫地剥下,便如一只被强剃了毛的白羊一般,裸著身子坐在沙发上,苦苦隐忍著羞臊不安,抬眼望著衣著整齐的严靖和,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这身子,比起别人倒也不差。」严靖和突然道。

徐景同先是一怔,想也不想便接了一句,「大帅缪赞了。」回过神来,才想到严靖和说这话还是头一遭,不知究竟是拿自己同谁比了,一思及此,徐景同便大感尴尬不堪,颊上不自知地泛起一层薄红,讷讷无言地垂下了视线。

「还是唤少爷罢。」

严靖和漫不经心地道,抬手m了m他的脸,又碰了碰他的颈子,倒像是初次识得他一般,细细地打量著徐景同;不仅如此,严靖和的目光又逐渐向下,打量著腹部与大腿,彷佛忽然对他的身体生出极大的兴趣一般,那种异常的状态让他感到相当不妙。

因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徐景同只觉窘迫不安,如今又是入冬时节,不由得颤抖了起来,即使意图压抑本能,但那阵颤抖却愈发剧烈了,彷佛是被雨打湿了的植物一般,连牙关都格格作响,只差从身上滴下水珠了。

「竟怕成这副模样麽。」严靖和带著些微嘲讽似地笑道,却又抬手撩了撩他的头发,那动作近乎温和,而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徐景同咬了咬牙,羞窘到了极点,又不愿再露怯,好不容易才从喉间挤出几个乾涩的字眼,「下官……实是有些冷……」

严靖和的动作顿了下,就在徐景同也有些无措之时,严靖和忽然褪下了身上的外衣,裹住了徐景同的身子,也不顾一半身子还裸露在外,竟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便迳自往外头走。

虽服侍主子多年,但也从未经历过这等境遇,徐景同心头慌乱,只来得及仓皇道:「少爷,会被看到……」

「无妨。我已吩咐过了,不会有人打扰。」严靖和答得平淡。

即使如此,徐景同却仍无措之极,两人早在十数年前便已有过yunyu,但被这般搂腰贴身抱著却也是头一遭,严靖和的手掌托著他的tunbu,行过长廊,步向严靖和的卧房,徐景同垂了眼,只觉得脸上rela辣的一片,竟连言语都不能。

「你这是害臊了倒是少见。」严靖和放下他,回头掩上了门,若无其事地打趣道。

「少爷……」

徐景同张了张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严靖和行事向来直奔主题,哪里有与他閒话的兴致,每每都是剥了衣物,便令他好生服侍,接著长驱直入,不至尽兴便不能止,何曾有过这等犹有馀裕的从容模样,思及此处,徐景同便颇感对方棘手,又不知如何应付。

「去床上躺下。」严靖和命令道,脸上一如以往,叫人看不出喜怒。

徐景同不敢延宕,将身上披著的外衣褪下,自去床上躺了,也不知道严靖和打了什麽主意,都到了这种地步,却也没有半分解衣的意思,在床沿上坐了,从衣袋里掏出了个小玩意儿,扭开盖子,便将其中物事往徐景同两腿间倾倒;骤然感到一阵冰凉潮湿,徐景同忍著没叫出声来,心头生出万般疑惑,无奈却不敢问上一句。

严靖和望著y体流到那人两腿间,迟疑片刻,仍伸出手,握住了那绵软的器官,近乎生疏地套弄了起来,因有润滑,又多了几分小心,只听徐景同低喘了一声,那个物事却是不受控制一般地挺了起来。

……傅子桓给的东西倒是有效,也不枉了那众人皆知的风流名声。严靖和这般想道,指头在硬挺的顶端一捻,那处登时一阵哆嗦,淌出少许露水般的浆y。徐景同一脸慌乱失措,看起来却并非是为qingyu所苦,而是因自身失态而感到羞愧不安,乍然看上去,倒像是初次kaibao的雏儿一般。

「少爷……」徐景同恳求一般地轻声唤道。

严靖和恍若未闻,只是自顾自地弄著那个物事,不像是在服侍人,反而如同把玩著什麽玩意儿一般,并不刻意轻柔,也没放缓力道,指尖被yy打湿,却只是捻了捻,用别有兴味的目光瞧著那处,彷佛感到新奇。

徐景同感到自己双腿被分开,一只手在那难以启齿之处细细roucuo,末了伸进去,在浅处慢慢抽动,那感觉诡异至极,简直让人不知如何是好;过去严靖和哪里有过这等举止,指头不疾不徐地抽动著,也不知是按到哪处,一时之间,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了上来,他不禁失声叫了出来。

「可是这处」严靖和抽出手指,藉著那些y体又c了进去,这一次却是入了两指,徐景同咬紧牙关,却被那古怪的感觉弄得无所适从,只能压抑著自己的慌乱,张开腿任严靖和为所欲为。

然而,严靖和手上的力道却是愈发重了,一再碰著那个让人浑身发烫的位置,又过片刻,徐景同终是禁不住,弓著腰低喘著出了j。

「这回倒是挺快的。」

徐景同无力分辩,只是急促地chuanxi著,感觉到对方收回了手,一时之间,只听得见对方除下衣物的细微声响,他脸上发烫,也不知道方才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只觉得羞耻不堪,浑身脱力。

严靖和这会动作却是不再刻意拖延,或是先前以手指弄过所致,待此番长驱直入之时,倒也并不艰难;徐景同倒抽了口气,只觉得那处被塞得饱胀,只是微微胀痛,一时之间仍有些难以置信。

多年以来,这事总是让他疼得发愁,哪里曾想过,若是用上些许手段,居然能免去疼痛。严靖和箝著徐景同腰部,刻意寻准了位置狠狠顶弄,徐景同猝不及防,竟发出了近乎快慰的低吟,霎时满脸通红,为那陌生的感觉吃了一惊。

「得趣了麽」严靖和饶有兴致地问道,停下了动作,彷佛等著他开口回应。

徐景同抬眼望著对方,不敢不答,又不知道该如何答,简直如在学堂被老师点名又答不出问题的稚童一般,满面的为难不解,目光又满溢著恳求与告饶。严靖和最是喜欢他这副老实模样,便没有迫他开口,只是让对方将腿环到自己腰部,接著便低头堵住了那微张著的唇。

此後诸事,竟如水r交融一般,让人如置身梦中,心神恍惚茫然。

徐景同回过神来,才察觉自己竟不自觉地配合著严靖和的动作,甚至以大腿内侧磨蹭那人腰部,既像索求又似不满,胯间那物事连著出了几次j,早已软成一滩泥似的,但仍带著一丝隐约酥麻;那难以启齿之处被一再挞伐,虽是疼痛,却又爽利,身子难以自制地哆嗦著,那处却不听使唤地紧衔著男人阳物。

下腹内一阵灼热酥麻,浑身汗湿几乎浸透床单,徐景同绷紧了身躯,难耐已极,目光模糊了起来;过了半晌,他才发现自己竟无法自抑地叫了出声,那声音大得让严靖和都放缓了抽送的动作。

「你说这般……好不好」严靖和脸上微微浮出一丝戏谑,嗓子里带笑。

徐景同忍著呜咽,也无力掩饰,唯能哑声道:「好……」

这一夜欢好到了最後,徐景同早已无力动弹,往常每每要忍著疼痛起身服侍严靖和梳洗,此番却是连一g小指头都动不了,疲惫之馀,又隐约生出种陌生的餍足之感。若每回都是快悦如斯,怪不得大帅那般沉溺此事。徐景同这般想道。

因这几日都忙碌於筹备宴会,又生受了这一场情事,他竟忘了服侍主子洗漱之事,一闭眼便熟睡了,隔日早上醒来,才察觉自己前一晚在主子前头睡了,不仅失仪,尚且有失本分;却没想到向严靖和请罪时,对方难得地放了他一马,并未追究。

匆匆洗漱了一番,徐景同便如往常一般,指挥著下人打理府中诸事。

待严靖和吃过早饭,却没想到府中来了访客。徐景同听著下人通报,回头一看严靖和脸色,便知道事情要糟。这段时日以来,严靖和宽泛了不少,少有露出这等y沉神情的时候,他不敢多说什麽,赶紧按著主子的吩咐,让下人把来客请进来,自己则站在严靖和身後,随时听候调遣。

来人却是卢子嘉,徐景同往日只在报上看过这个名字,依稀知晓卢子嘉本是段芝泉同党,与严仲衡父子俩本是敌对双方,但半年前皖系兵败,这人倒也能屈能伸,转头便投了奉系张大帅,如今在京中,就是严靖和也要看在张大帅的面子上,给对方几分脸面。

过不多时,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长眉细目,看著约莫有几分尖酸刻薄的长相,脸上却带著一丝近乎讨好的笑,严靖和并未起身,只是若无其事道:「原来是卢世伯……当真是稀客,快请坐下。景同,还不上茶。」

以两人的身份而言,严靖和这般作派多少有些失了礼数,但卢子嘉却不以为意,按著他的话在对面坐下;徐景同赶紧奉上茶水,用眼角馀光细细打量著此人,回到严靖和身後站定後,谨慎地垂下视线。

「多日不见,世侄可好。」

「向来都好,托了世伯的福。」

「听说世侄昨夜办了宴会,连张大帅的公子同吴大帅的千金都一并请来了,想必是冠盖云集,当真令人神往。」

「哪儿的话。只是打发时间罢了,算不得什麽大事。」

两人看著并不亲睦,却又不咸不淡地话起家常,只有徐景同知道,严靖和此番当真是不耐烦到了极点,又不能把这人随意打发了,面上虽刻意做出个从容模样,实则是在隐忍不耐罢了,面前的茶水动都没动,显见兴致缺缺。

卢子嘉说了半晌,又喝了几口热茶,目光却游移不定,先是望了徐景同几眼,又挪开了视线,那目光闪烁著奇异的光芒,又带著一丝y沉,如毒蛇一般,徐景同陡然与那人对上了眼,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严靖和哪里有心情同这人閒话,这会便直率道:「卢世伯有什麽事,尽可直言。这是小侄身旁多年服侍的人,不妨事的。」

「我也不多绕圈子,这便开门见山吧。」卢子嘉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世侄克绍箕裘,亦是一省督军,如今同在京城待著,有些话却不能不分说明白。我俩从前虽有过些许嫌隙,然则不过是各为其主,如今张大帅同曹大帅已决意携手合作,我也转投了张大帅麾下,只盼世侄能就此放下过往恩仇。」

「卢世伯何必为了这等小事亲自登门拜访。」严靖和当真是没了耐心,语气也不大好,「这些事情前些日子张大帅也说过了,小侄自然省得。」

卢子嘉听得此话,便像是得了保证一般,满面含笑,语气平和,「既然世侄如此懂事,那卢某便不多言打扰了。身上还有要事,这便走了。」

「世伯慢走。」

严靖和应景地回了这句话,并不起身送客,只令徐景同把人送出门,也算是给了对方些许面子。待徐景同回到厅中,替严靖和换上热茶,才见对方脸上神情松懈些许,自也放下了心。

「昨晚没给他帖子,今日就不请自来。这卢子嘉脸皮竟厚得可比城墙,真叫人大开眼界。」严靖和喃喃自语道,脸上多了几分嘲讽。

徐景同听闻此语,这才想起,先前按著严靖和定下的名单发帖子时,京中要人俱有,却独独漏了这个卢子嘉,如今想来却非意外,乃是严靖和刻意所为。

严靖和子承父业,在京中虽是年资辈份都不足,但一省督军的身份却也不是假的,更何况严仲衡逝世以来,直系首脑曹大帅对严靖和亦是青眼有加,要不然昨晚的宴会哪里能请到诸多要人。而卢子嘉虽也是一方军阀,但毕竟从前是皖系中人,如今尚不得重用,纵是得罪了他,严靖和也多半没放在心上。

心中隐约觉得这般作法似乎不甚妥当,但徐景同一向知情识趣,哪里敢在这时候特意去捋虎须,便也没有深思,将此事放到了脑後。

如今已至年底,府中事务繁多,徐景同镇日都忙碌著准备过年的一应事宜,夜晚还得如过去一般侍候主子,虽自己也得了趣味,稍有几分食髓知味的趋势,但毕竟不敢放纵,便如以往一般,小心谨慎地服侍著。

只是严靖和不知是怎麽了,虽还是那副难以捉m的x子,待人却变得温和不少,不再动辄责打下人,有时徐景同犯了错,也只是责备几句,连略施薄惩都无,彷佛一夜间换了个x子一般,叫人吃惊。

徐景同察觉此事,又是无措,又是惶恐,然而最终仍渐渐习惯了下来,偶尔也会同主子说几句玩笑话,两人倒比从前还要亲近了些许,床上那事也水r交融,再没从前的痛楚不堪,徐景同的日子简直可说是过得惬意极了。

转眼间,新年便要来了。

(待续)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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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办法一一回覆,但我都仔细看过了xd

第一次写民国文有些手生,

如果大家对这篇文有什麽想法或疑问,方便的话也请告诉我bsp;再次谢谢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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