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这样。”曲穷放知道自己说错话,赶忙纠正道:“警察也有做坏事的,我们国家这样,更何况a国。”
“或者来的是抢劫。”阮兄说。
“不管怎样,一定来者不善。”
曲穷放话音刚落,“砰”,“砰”又是两声枪响,接着就是女人的哗叫声。几个男人吆喝着,声音怪凶恶的。阮兄说:“快走!”
三人一惊,急忙跳进树丛里。
就在他们消失在树丛里的瞬间,背后有人大声吆喝起来。曲穷放问:“他们说什么?”
阮兄说:“他们说‘有人跑了’!”
“砰——砰砰——”木屋上又传来两声枪响,这响声划破黎明的夜空,回荡在深谷里。
顺着来时的方向走。可是快一个小时了,山下的那片沙石地在哪呢?小涧怎么也找不着啦?曲穷放突然停下来,说:“糟糕,也许走反了!”
“啊!怎么办呀?”柯朵已经精疲力竭,她斜靠在一棵树干上,低低地哭了起来。
阮兄显得冷静,他寻找着高处,他要判别一下方向。
“走错了!”阮兄说。
“走错了?”曲穷放爬上阮兄那块大石头,往外望了望,心里惊恐道:我的妈呀!真走错方向了!刚才深蓝的天空怎么不见了?曲穷放锁着眉道:“完了,真走错方向了!”
“不会吧?”柯朵神色惊恐,她希望是他们判断错了。
“我们走进树林里了!”曲穷放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么办,往回走?”阮兄问。
“不行,我们根本就不知道现在的位置,如果盲目往回走,有可能越走越远,别说有危险,光体力就吃不消。原地呆着吧!等到天大亮了再说。”
“冬阳,休息一会。”曲穷放折了一些小树的枝叶,铺在地上。
三人坐成一堆。曲穷放和阮兄背靠着靠。半个小时过去了,曲穷放问:“阮兄,睡着啦?”
“没有,那能睡得着。”阮兄答道。
“那你在想什么?”曲穷放问。
“唔……我在想我们怎么会走错了呢?到天亮时我们怎么走回去?那帮人会不会还呆在那呢?还有……”阮兄显得有些疲倦。
“还有什么?”曲穷放问。
阮兄站起来:“走,去方便一下。”
曲穷放和阮兄钻进一片茂密的灌木丛中。
柯朵对这次几乎任性的行为感到十分后悔,影响工作不说,还忍受了一个晚上恐惧的折磨。忽然地守在她门外的那个男人的话又回响在她耳边:“深山猛兽多。很危险。”
她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四下里望了一眼,他们去哪了?方便一下怎么去这么久?
曲穷放和阮兄向着同一个方向使劲给一些小灌木浇灌着。“昨天那个女孩挺奇怪,在关键的时候突然昏倒了。吓了我一跳。”
“什么意思,你说明白点。”曲穷放说。
“她在我身上弄了好久,当我……的时候,她突然昏厥,一头栽倒在床上,像死了一样。”阮兄打了三个颤悚,拉上裤链。“当时我真以为她死了,一动不动的,把我吓了一跳。”
“哈哈哈……阮兄,别以为你什么都懂,这点知识你就不懂了!告诉你这叫‘性昏厥’,兴奋过度出现的暂时窒息,说明你厉害呀!”
“那有你厉害。”阮兄笑了笑,“从没见过。还好我算胆子大,要不可能真让她吓死了!”
“嘘——小声点,别让冬阳听见了。”曲穷放回头望了一眼,“注意,别说漏嘴了!”
第108节:真好喝
太阳出来了,几束阳光从茂密的枝叶里斜插下来。曲穷放仰着头,凭着那些阳光判别着方向。不一会,他决定顺着山坡往下走,找到了合水线,然后再沿合水线往低处走,这样一定可以走出去的。
曲穷放满怀信心。他说:“走吧,应该很快就找到出路了!”
柯朵觉得又饥又渴,她后悔死了,昨天晚上没吃多少东西,现在饿得腿都已经发软了。望着两个离她越来越远的背影,恼怒地撅起了嘴。可是曲穷放和阮兄似乎忘了她一样,只顾一个劲地往下走。柯朵赌气地坐在一块石头上——她不走了!
曲穷放和阮兄已经走出一百多米,眼看就要消失在密林里。柯朵急了,两眼一红大声喊声道:“穷放——”
曲穷放一惊,方知道柯朵并没有跟上来。他急忙折身往回走,一直走到看见柯朵艰难地走来时,咧了咧嘴说:“对不起,我只顾着有没有走错方向,把你忘了!”
一个小时又过去了,仍不见心中那片沙石地。曲穷放不由得紧张起来。糟了!我们到底在哪?到底往哪里走才对。
“完蛋了!彻底迷失了方向!”
“阮兄,别这么说,信心很重要对吧?”曲穷放抬起头,望了望,然后问阮兄:“太阳是从哪边过来的?”
“谁知道。我已经搞不懂东南西北了!”
“太阳好像从这边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