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昏啊”我不由关心道。
“法律上已经昏了,昏礼再说,挺累人的,结昏了干嘛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没意思。”刘天摇着头。
“搞两个昏礼是你说的,不搞也是你说的,小人。”想起刘天以前说过的昏礼计划,是挺诱人的,想起朝霞,我心就痛,我一定要跟她举行一次昏礼。
“有些东西想想挺美的,那就想想吧,就象大丈夫平生要撒遍五湖四海一样,很宏伟,很壮观,不是吗”刘天大笑。
“滚。”有些东西想想很美,做了可能不美,但不做又怎么知道不美呢
刘天哈哈大笑而去。
五十三、心魔
几天来倒没有什么风声,于兰又电话催来,真是烦,还是去看看她吧,于老也交流交流感情,不知道他那玩意到底如何。
于兰已在机场接我,一见我就兴奋地跑了来,在我胳膊上拧了一下:“坏蛋,才来。”
“有事走不开,不然早来了。”我笑道。
“一点诚心也没有。”于兰接过我的旅行包:“有什么东西带给我”
“茶时也没觉得这么累。
拿起手机分别和妻,朝霞通了电话,报了平安。
于兰裹着浴巾出了来,我眼睛一直,李太白那“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千古名句跃上我心头。
于兰看着我:“不许你碰我。”
我心一冷,不碰就不碰,有什么了不起,你难道比朝霞漂亮吗可生理上却不争气地有了反应,我自制力是差,但我心理上不需要。
打开电视无聊地一个台一个台地按过,这年头真的没有好节目。
“看足球吧。”于兰接过遥控器按了一个台。
“足球有什么好看,半天进不了一个。”我抱起枕头,想着朝霞,沉沉睡去。
醒来时疲劳尽去。
电视中还在踢着足球,一群无聊的人在看台上大呼小叫着,简直是在浪费时间,慢性自杀。
于兰不在看球,背对着我。
“怎么了”我一把扳过她。
却见她泪流满面。
“你心中没有我。”于兰抹了一下眼泪。
“怎么了是你叫我不要碰你的。”我虽然知道女人就爱说反话,但刚才还是听她的话,怎么会心中没她呢
“大头鬼,”于兰抚着我胸前于老送我的鬼王,抽泣道:“人家都穿成这样了,你还不知道我的意思。”
我欲念急剧地上升,嘴上却道:“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婆和朝霞的。”
“你,”于兰怒道:“我走了,再不想看到你。”
“你走得了吗”一把撕去于兰身上裹着浴巾。
“你个大头鬼,坏死了。”于兰哭着敲打着我的胸,令我舒服已极。
两人久旱逢甘露,在床上疯狂地用各种姿势欢好,平时不敢用在妻与朝霞身上的性幻想尽情地在于兰身上招呼,满足得想死去。
看着睡去的于兰,帮她盖好被子,她身上那些乌青和齿印立即看不见了,要是朝霞也象她这样疯狂就好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大事来,我竟忘了在大明湖撒上一泡,我美好的志向竟落空,什么时候有空一定好去补回来的。
“我带你去蹭饭。”于兰醒来打了个电话后对我说。
“哪”
“去了就知道。”
“哦,是你朋友家吧。”我猜测着。
“算是吧,今晚我不回家。”于兰笑道。
“睡那儿”
“不行,我身上要是被看到怎么办”于兰穿着衣服。
“哦,”我坏笑道:“你是想暗渡陈仓,掩耳盗铃,跟我睡啊。”
“臭美你,走吧。”于兰催促道。
出租车七拐八弯的,也不知是什么地方,好象是个小区吧,反正于兰知道就行了。
于兰领着我上了一幢楼的三楼,按了一下门铃。
门一开于兰就和那开门的老太太抱在了一起,丝毫就有拘束。
“我带了个朋友来。”于兰对那老太太道。
“快请进,你难得带朋友来的。”老太太笑容满面。
“阿姨,你好。”我有礼貌道。
“这是王怡王教授,还是叫王老师吧。”于兰扶着王怡的肩,没有任何的拘束。
赤子之心,油然而生,没有任何的拘束,我笑道:“还是叫阿姨吧。”
“来,别客气,坐。”王怡笑得十分开心,只是看我的眼神……
于兰好象到自己家一样,打开冰箱找着吃的,看来比到自己家还要熟络。
“于博士,你还没介绍他是谁呢”王怡慈祥地看着于兰,比她家里人更象家里人。
“张漠,听他说小时候在沙漠种过树,所以是沙漠的漠。”于兰介绍道。
“你还在沙漠种过树”王怡感兴趣道。
“是我爸爸啦。”我不好意思道。
“现在也有人在沙漠种树,不过沙漠太大,这边种了,变绿洲了,可那边又有地方沙化,说实在的也没什么大用,可这种精神还是要推广的。”王怡说得很有道理。
“哇,你们还研究沙漠种树的课题啊,好伟大。”于兰笑道。
“丫头,张漠是不是你男朋友啊”王怡笑着。
“暂时是吧。”于兰竟会脸红。
“哪个学校毕业的啊”王怡关心道。
我这点学历,在她们面前实在不堪一击,干脆贬低自己道:“大学勉强能毕业。”
“不错,不错。”王怡笑道:“现在在干什么啊”
“包了块山,混日子。”我实话说着,千万不要问我婚否,不然我只好撒谎了。
“不错,有自己的地盘。”王怡赞道。
“你老退休了吧”我忐忑道。
“是啊,带她们这些人太累了,人生几何,也要歇歇了,于兰这孩子挺调皮的,你要让着她一点。”王怡满有生意地看着我。
“不调皮啊,她在家里很拘谨的。”我笑道。
“你到她家去过了”王怡有些惊讶:“她爸爸认可了”。
“张漠,你不要乱说话。”于兰红着脸警告道。
“哦。”我只好不说话。
王怡却呵呵笑着对于兰道:“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还瞒我啊。”
“不是的,”于兰急道:“张漠,你说。”
“是啊,我跟于兰没什么的。”我忙道。
“是嘛。”王怡不置可否:“没必要向我解释的,我做晚饭去,你们先玩一下。”
“我来吧。”于兰勤快地向厨房走去。
“唉,这孩子。”看着于兰背景,王怡叹了口气。
“于兰一直是你带的”我问道。
“一班子少年大学生,有出息的也没几个,我是在拔苗助长啊。”王怡怨自己道。
原来少年大学生是眼前人造就的,我不禁有些佩服,十几年的书要是在几年内读完,真是美事,那人不就等于多活很多年了。
“很好啊,我怎么就没遇到你这样的老师呢,不然我现在可能也是博士了。”我大言不惭道。
“教学的目的是引发学生学习的兴趣,培养自学的能力,可我们现在的应试教育恰恰相反,我更是反得离谱,当年是得到了社会的认同,可又怎样,你不要被表象迷惑了。”王怡苦笑着。
“这样啊。”我有些茫然。
五十五、生死
在宾馆房间中和于兰又是一阵疯狂,哄着于兰睡了去,我却焦躁得怎么也睡不着,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唤醒于兰又是一阵不知疲倦的疯狂,才觉得有些累,但只睡了一会儿又醒了来,再睡不去。
坐在写字台前撕着香烟,脑子却越来越清醒,越清醒就越焦躁不安,难道爸爸……
我忍不住给姑父打了个电话,却被他骂了一顿,给朱纪才打电话,也被他说了几句,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搂着于兰赤l的身体沉沉睡去。
勉强玩了两天,我还是决定回去,不顾于兰的苦苦挽留。
在机场,于兰提着我半旧的旅行袋,在我耳边引诱道:“我们去开钟点房吧。”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离登机还有三个小时,看着于兰幽怨的眼神,反正已经在机场,也不怕来不及,便答应了。
进了房间,于兰立即变成了y娃dangfu,任我所为,满足了我极大的征服欲。
于兰为我泡了杯茶:“睡一会儿吧,呆会儿我叫你。”
握着于兰的手:“那你呢”
“我在边上看你睡。”于兰恬静道。
“好吧。”我眼皮有些打架,怎么会这么累。
醒来时于兰已不在,我的手机也不在,更致命的是,这里除了被子床单,没有任何衣物。
“于兰!”我怒吼着,她一定在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