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性别,年龄,工作……”澹台明月机械地重复。
“小姐,我能不能问一下,你这是……”安东疑惑地开口。
“回答问题。”澹台明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这种问题,我不会回答你的。”安东拒绝回答,心想自己是个有节操的人,并不是什么人问他这种问题,他都会回答的。
澹台明月蹙眉看了一眼安东,然后朝连月的房间朝了过去,将微掩上的门一脚踹开,冷声道:“小月月,你带回来的是白痴?”
跟过去的安东顿住,眼角微抽:“……”
说话的声音很大,刚睡下还没有完全睡着的连月被吵醒,顶着熊猫眼坐了起来,无限怨念:“澹台明月你个白痴,就这么点事,你也办不了吗?”
澹台明月耸耸肩:“我有问,可他说他不会回答。”
安东:“……”
连月怨念地问道:“你怎么问的?”
澹台明月黛眉轻挑:“还能怎么问,当然是按程序来审问啊。”
安东:“……”
“按程序?”连月一个枕头扔了过去:“澹台明月,你去屎!你当这是审问犯人啊?!你直接了当地问要问的事情不就好了?还程序你妹啊!!!”
不对,这话不对!
连月又补充了一句:“说错了,是程序你个大头!”
安东:“……”
澹台明月旋身一个飞踢,将枕头踢回连月的手上,然后‘砰’地一声帮她将门关上,然后看向安东:“这你听到了吧?走吧,继续审问。”
安东:“……”
见安东已经做好了准备,澹台明月又开始问道:“事件发生的时间,地点,人物。”
安东除了抽搐,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问的是哪件事?
澹台明月看了一眼安东那‘傻样’,心道莫不是自己说得太简单了点,所以他听不明白?想了想后,道:“昨天夜里,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并不简单,而在这之前,小月朋就已经注意到你身上有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依此判断你跟可疑生物早在之前就已经接触。而那可疑生物,并不简单,它们是……”
看着澹台明月那一张一合的嘴,安东有种想要晕过去的冲动。
这个面瘫女人,要么什么都不解释,要么解释个没完没了的。扭头,忍不住露出一脸哭相,然后狠狠地抹一把泪,双将头扭了回来,继续聆听。
澹台明月在说了半个小时以后,终于停了下来,问道:“这样,你可明白?”
安东茫然地点了点头,听得脑袋晕呼呼的。
偏偏这声音极为冰冷,让他想要睡过去,也没那个胆,生怕这女人一个不高兴会直接发飚。连月的身手他是见过了,这个女人看起来好像比连月还要可怕的说。
澹台明月终于舒了一口气:“那轮到你说了。”
安东不解地眨了眨眼睛:“我说?我要说什么?”
闻言,澹台明月脸上顿时乌云密布,露出一副要揍人的模样。
正文第94章以为很讨厌
连月,六月生,现年十九。
一岁时父母车祸丧生,被送往孤儿院。
六岁时,被唯一的亲人,也就是开武馆的叔叔辗转找到接回家抚养,家人除了叔叔,便只有一个比之小两岁的堂弟。
十六岁时,因雷雨天打电话被雷电击中,陷入昏迷,移至雪海小城疗养,曾被断定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十八岁,奇迹苏醒,半年后参加高考,报读xx大学。因为身体原因,成为挂名学生,除重要考试以外均不回校。
皇北冥愣愣地看着这份资料,心里突然变得有些难过,比起自己自小丰衣食,如王子般的生活,连月实在是太悲惨了点。
从没有想过,看上去如此蛮横的她,身世竟然如此凄凉。
想到父亲下的最后通谍,皇北冥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他,就是她了,除了她已经没有别人能让他感到心疼的了。
可一想到连月与安东的亲密,心里又如吃了苍蝇般难受。
“我说二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话说,你不会是看上那个女人了吧?”鹌鹑奇怪地看着皇北冥,身为死党,自小与皇北冥一起长大的鹌鹑从来就没有见过其如此烦躁不安的表情,实在让人感到好奇。
特别是,皇北冥突然为一个女人急成如此,就更加不正常。
“怎么可能!”皇北冥矢口否认,他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在乎而已,根本就谈不上喜欢好不好?再说,那个女人是那么的恶劣。
“没办法,你这个样子太有可能了。”鹌鹑耸耸肩,灌了整整一杯烈酒,才接着道。“凭你的身份,看上了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何必如此烦恼?”
那个女人……
皇北冥想要说那个女人很凶恶,并非一般女子。
可是想到她与安东一起,皇北冥就不能确定了,更别说自己根本就不了解她,或许她真的是那种贪慕虚荣之人,也不奇怪。
“bsp;“给他来杯伏特加吧。”鹌鹑看了一眼皇北冥,朝bsp;几杯酒过后,皇北冥眼前一阵恍惚,不由得想起了那一晚。
原以为自己会很讨厌那个女人,会很高兴那个女人终于离开他的家,不再霸占他的床。
可自那天以后,每每躺到床上就有一种道不明的失落感。
明明就不喜欢去那脂粉味甚重的公司的他,却鬼使神差地天天报道,在视频监视处看着她偷偷地躲到角落里睡觉的模样。
总忍不住想要与她作对,比如就让没事也让姗妮天天回公司上班,又比如克扣她工资……想要看到她愤怒的表情。
皇北冥以为,自己肯定很讨厌那个女人。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