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耸了耸肩:“我现在拖家带口,没法去。”
若是过去,她肯定二话不说,直接答应了。可现在这个时期,这里如果少了她们两个,这些人都会有危险。
懒得去想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有良心,至少……她不想变成澹台明月现在这个样子。
瞥了一眼皇北冥,如果人都不在了,还谈什么爱与否?
又看了一眼燕子与连小醋,她可以很久很久都不与他们联系,但是不联系并不代表真的遗忘,这些人其实一直都活在她的心里,从未改变过。
如果有一天,他们出事了,她肯定自己会难过。
又如澹台明月,在鹌鹑好好地待在她的身边的时候,她应该从来就没想过会失去,如今只是失去了消息,她整个人都蔫了。变得可以长达三天都忘记吃饭,也可以几分钟就吃一顿,直到撑得肚子都疼了,才发现自己真的吃过了,而且吃得很多很多。
“他们说,可以把这些人送到军区。”澹台明月淡淡道。
“我只知道,越是人多的地方,就越不安全。”连月也曾想过这点,只是瞬间便被她否决了。
“你倒是有心了。”澹台明月发现连月真的变了好多,从前的她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头,别说他人的死活她不在乎,就连父母也懒得看一眼。
“没心我早就死了。”连月知道澹台明月指的是什么,却懒得去狡辩。
“你不去就不去吧,我是必须要去了。”澹台明月蹙着眉头,又或者说她的眉头这一个月以来,就从来就不曾舒展过。“要是鹌鹑回来了,给我打个电话。”
“我怎么有种,你前脚刚走,他后腿就回来的感觉呢?”连月眨了眨眼睛。
“……”澹台明月哂笑。“怎么可能这么巧。”
“说不定就有这么巧。”连月耸了耸肩,她不过是随口说说,也觉得这种可能性不是很大。
正文第570章杠上女土匪16
“说不定就有这么巧。”连月耸了耸肩,她不过是随口说说,也觉得这种可能性不是很大。不过,鹌鹑要真的是澹台明月前脚刚走,后脚就蹦了回来的话,还真的是搞笑了。
澹台明月狐疑地看了连月一眼,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心里已经没有多大的希望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还是别纠结了,该出手时就出手。别等到这个世界真的完蛋了,你才后悔自己还是个雏,做鬼都能郁闷死你。”澹台明月语重心长地拍了拍连月的肩,才从她的身旁走过,到房间里收拾东西去了。
连月微愣了愣,回过神来,不由得摸了摸鼻子。
“待两天就过年了,你不过了年再走?”突然想到了什么,连月冲着澹台明月叫了一声。
“不了,平时的年都不曾好好过,这样的年就更加没什么好过了。”澹台明月摇了摇手,潇洒的身姿看起来,是如此的寂寞伤感。
连月一脚踩住路过的乌龟,将它爪子刚拆开包装还没来得吃的棒棒糖给一把抢了过来,默默地塞进了嘴里。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她的黑眸,藏住了里面所有的情绪。
乌龟郁闷地看了连月一眼,又看了看自己剩下的最后一个棒棒糖,还是没舍得吃,又将它放回了龟壳里面藏着。
他们好几次出去,它都没有跟上,家里已经没有棒棒糖的存货了。
肥猫又不吃糖,无论乌龟怎么忽悠它陪去,它都爱理不理的样子,只顾着睡觉。
乌龟想了想,便摇头晃脑地向澹台明月走了过去,站定在她的身后,道:“我亲爱的主人,如果你陪我去买棒棒糖的话,我就告诉你鹌鹑现在的所在地。”
澹台明月头也回,一个后飞踢,将乌龟踢飞了出去。
“你老龟的话要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澹台明月根本就想听乌龟说话,哪怕它真的知道,她也不敢去听,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乌龟趴在地上一脸的郁闷,它的讹糖办法胎死腹中了。
连月瞥了它一眼,转身向皇北冥走了过去,对着他道:“张口。”
皇北冥眨了眨眼睛,一脸的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张了口。
连月将棒棒糖拿了下来,直接塞进他的嘴里,道:“赏你的!”
皇北冥:“……”
连月懒得看他那是神马眼睛,转身向房间走去,那棒棒糖也太甜了点,不知道乌龟为毛爱吃,反正她是吃不习惯,浪费又太可惜了。
众目睽睽之下,她竟然这么随意,皇北冥俊脸都红了。
“好吃吗?”乌龟神色莫明地看着他。
“当然好吃!”皇北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含着糖站了起来,走乌龟边过时给了它一脚,将立起来的它给踹趴了去,嘀咕道。“明明就是爬行动物,装什么二!”
乌龟:“……”
就郁闷了,它招谁惹谁了,这群人怎么都这么混蛋!
皇北冥哪里都没去,直接进了连月的房间,见她躺在了床上,他也爬了上去,边吃着糖吃眼巴巴地看着她,俊脸通红通红的,欲言又止。
正文第571章杠上女土匪17
皇北冥哪里都没去,直接进了连月的房间,见她躺在了床上,他也爬了上去,边吃着糖吃眼巴巴地看着她,俊脸通红通红的,欲言又止。
“喂,怎么一副便秘的模样?”连月蹙眉不解地看着皇北冥,难道不舒服了?
这话一落,皇北冥立马就不脸红了。
看吧,这就是一个不懂风情的女人,见她把糖喂他嘴里,他觉得这事是那么的浪漫,胜过了无数的甜言蜜语。可是,她下一句话,就将他所有的幻想给直接拍死了。
事实是那么的残酷,嘴里的糖都不那么的甜了。
“好吃吗?”连月问了一个之前乌龟问过的问题。
“好吃。”皇北冥立马就来了精神,灰常不矜持地看着连月。
“哦!”谁知连月只回了这一只字。
皇北冥大失所望,她竟然连调戏一下都没有,两个人终究还是像隔了层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