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啊。
“那我回家去了!你跟爷爷说一声啊!”孟菲菲估计是怕再被老爷子扣留,急忙跟安知芝说了一声,就往楼下冲去,走了几步又回头随口问道:“我表姐也回来了吧?你们去哪里玩了?”
安知芝微笑道:“去了一个……好玩而且有趣的地方!你表姐很是迷恋那里,今晚不回来了,估计明天回来!”
“这么好玩的地方?”孟菲菲闻言有些心动,心想下次一定要让表姐带自己也去玩玩。
等孟菲菲走后,安知芝进了浴室。
在浴缸里放好水之后,脱掉身上的衣服躺了进去,一边撩起的水花擦洗身子,一边看着自己高耸白腻如堆雪的胸脯,不自禁地遐想起来。
周末沧澜这死男人说要回来,这次估计少不了又得亲热,不知道这雪白的两团肉又会被摧残成什么样子,齿痕恐怕会少不了吧。
洗完澡换好衣服没一会儿,楼下便传来叶芬喊吃饭的声音。
安知芝吃了饭便回到卧室睡觉去了。
睡觉前在和老公孟沧澜的每日一聊中,她把自己今天惩罚绛紫雨的办法告诉了孟沧澜,孟沧澜听完后半晌没有吱声。
安知芝摆正姿势,左小腿架在右大腿上,正满心等着被夸呢,结果对方半天没反应,她有些不高兴了,哼道:“你倒是说句话啊!”
孟沧澜憋了一下,才感叹道:“老婆,你挺腹黑的!”
“什么意思?”安知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尖叫道:“孟沧澜,你是想挨打了是吧?爷爷赐下的龙头拐杖在我手里还没开过张呢,你等着,周末回来就在你身上开张,你洗干净屁股等着吧!”
“哎哎?公报私仇拿着鸡毛当令箭这种是可耻的!”孟沧澜有些慌神,不会真要洗干净屁股撅着让某女拿拐杖抽吧?那也太丢人了,坚决不行!
“我可耻?好吧,加一棍子!”安知芝淡定道。
“你这样真的不对啊!”孟沧澜抗议。
“不服管教,再加一棍子!”
孟沧澜气道:“我凭什么乖乖让你打啊?我警告你,我会还手的!”
安知芝嘿了一声道:“真是大出息,想打老婆是吧?再加一棍子!”
“我不服!”某男快疯了。
“不服是吧?蔑视上级威严,加一棍子!”
“我堂堂军长被你打了还有脸吗?”
“还在抵赖!你不是说我是司令吗?司令揍军长很正常!一棍子!”
孟沧澜气弱了,眼看硬的不来就便软语相求:“商量一下,不打行不行?”
安知芝冷笑道:“棍棒底下才能出好丈夫!不打真不行!”
“通融一下好不好?”孟沧澜就差跪下来抱着某女的腿哀求了。
安知芝这才缓和了口气:“早这样摆正态度认罪伏法也不会加那么多棍了,那你说我打的对不对?”
孟沧澜以为安知芝要法外开恩了,怎么可能在这时候犯拧,连忙在电话里附和:“打的对打的对!”
“既然你都说打的对,那我还真不好意思不打了,不过谁叫我心软呢,这样给你减少两下吧!”
第二天上午,安知芝正在办公室里玩小游戏,手机突然响了,她翻开一看,见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您好,哪位?”这是对陌生人的客气口吻。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压抑得很平静,不过这种平静更像火山爆发前的诡异安宁:“安知芝,我是绛紫雨,我是想告诉你一声,你死定了,从现在开始我会不择手段!”
说完啪的一下电话便挂了。
安知芝呆了呆,随即失笑,看来这一次的惩罚让绛紫雨吃苦不小,这妞现在彻底失态了。
至于不择手段的报复?从诬陷自己害死人到对自己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下手,她还真想问问绛紫雨:你以前不就是不择手段么?
安知芝这次确实让绛紫雨吃尽了苦头。
此刻西郊某个小便利店门口,绛紫雨挂了电话,她此时灰头土脸,脸色苍白,双眼无神,衣服也脏不溜秋的,哪里还有豪门千金的样子,就跟乞丐似的。
昨晚又累又饿又害怕,她后来缩在一个土墙后面缩了一夜。
初冬的夜晚寒风很冷,冻得她直打哆嗦,走了几个小时不仅没人烟连公路也没见着,肚子里饿得直冒酸水。
四周漆黑一片,再加上下午刚被安知芝带着去了一趟墓园,现在时不时就往鬼怪灵异之类的方面想。
她豪门大小姐,从小锦衣玉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哪里吃过这种苦,一度时间她都以为自己要死在这荒郊野外了。
那个女人居然连自己的手机都搜走了,想打个电话求救都不行。
想到安知芝,绛紫雨就恨得牙痒痒,她这回切实感受到了对方的反击,真的很凌厉,很坑爹。
在不伤害她绛紫雨身体的前提下,将精神伤害放大到了最大限度。
这一晚真可以说是一种莫大的摧残,绛紫雨都快被搞成神经病了。
以后找安知芝报仇是唯一一个支撑她不要放弃的理由。
第二天早上又走了两个多小时才看到了公路,好不容易拦了一辆送货的大卡车载了她一段路。
现在总算遇到人烟了。
挂掉电话后,便利店老板娘伸手说道:“通话两分钟,一分钟一块两分钟两块!”
绛紫雨瞪着眼睛有些怀疑道:“我前后只说了一句话怎么就两分钟了?况且一分钟一块你这是市话啊还是国际长途啊?”
太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