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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芮雪终于在凌晨的时候把作业全都写完了。我都快把手里的杂志翻烂了;可其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宁远下午的话一直在我的脑子里面转悠;连这么个呆子都知道芮雪是个好姑娘;甚至开始劝我;我还真的拿不定主意了。毕竟被拒绝了一次之后;任我的脸皮再厚;也不可能轻举妄动思来想去;我决定还是这么先慢慢的促进感情;等到有了好机会才行动。
“我写完了。”芮雪把手里的资料往床上一扔;兴奋的冲我说。都凌晨四点了;她的精神头还好着呢。
“总算写完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拖拉了。”我见她写好了;从床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以后再说以后啊;现在终于可以好好睡觉了。”
“那你快点休息吧;我走了。”我把外套穿上;打算走了。
“不想睡;好不容易写完了怎么能浪费时间睡觉呢。我们去练车吧。”她调皮的冲我挤挤眼睛。
“这个时间去练车?”我怎么也没想到她能出这么个主意。
“是呀;反正也没有警察;不是吗?”
我看着她狡猾的样子;无可奈何。
222。
芮雪不知道怎么了;一定要练练高速;说要走北岸大桥;去看桥上的灯火。我劝不过她;想想晚上反正车少的很;只好告诉她一定要慢一点。
她写完了作业;看来心情high的不得了;一路上边开车边和我聊着。我心不在焉的应着;其实困的要死。不一会;上了大桥。她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也不由得打起精神来。大桥上的灯火穿梭而过;一闪即逝。我侧着脑袋;看着那些灯;目光模糊起来。我们匆匆赶路;毫不留恋;蓦然回首的时候;会不会怅然若失呢。
过了大桥;找了个海边停下车。远远的看着city;除了skytobsp;“好黑啊;都没有灯。”芮雪嘟囔着。
“小姐;现在可是凌晨四点钟啊;怎么会有灯。”我对她很是无奈。
“真没意思。”她看来对凌晨四点没有灯的事情很是不满。
“看大桥吧;那的灯多。”我指了指北岸大桥;桥灯从夜的深处蜿蜒而来;好象游动的蟒蛇;要吞噬这人间的一切。
“和我们在桥上看的感觉不一样啊。”芮雪说。
“那是当然了;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拽什么拽。”她哼了一声;跑去海边了。
我在身后看着她在沙滩上漫步;忽然醒悟过来;我如此的为芮雪而烦恼;是不是因为我已经坠入了我没有察觉到的情网呢。
223。
又一个新的星期;一样的无聊生活。除了芮雪;一切好象都提不起我的兴趣来。
我踌躇不安;总在想她。想她几点钟起床;是不是会赖在被窝里面;听任闹钟响着。想她起床时候的样子是不是傻傻的;可爱的让人想要亲上一口。想她这一天会怎么开始;早餐会喝什么牌子的牛奶。想她是不是又出去逛街;看到心爱的衣服鞋子就徘徊着不肯走开。想她乒乒乓乓的做饭;手忙脚乱的样子;还系着个画着流氓兔的围裙。想她晚上坐在电脑前看着她最喜欢的韩国连续剧;为剧中的爱情偷偷流泪;想她在睡觉的时候会不会不老实的打把势打呼噜说梦话或者磨牙呢。我被这些想法引诱着;不能自已。我在这些想法中绝望的认为这是种折磨;我是这么悲惨的爱上了一个不该去爱的人;这样的爱对人来说不是上天的恩赐;而是最痛苦的惩罚。
就在我患得患失整天被芮雪折腾着的时候;有日子没联系的隋诺忽然找我陪她去dicksmith买东西。我正想从她那听点意见;于是欣然答应了。
224。
隋诺不过是随便买了盒刻录用的光盘;买完以后;要请我去喝红豆沙;想想好久没去了;就答应了。
到了广州炖品店;点好了东西;隋诺问我:
“最近和芮雪怎么样啊?昨天我们一起去逛街来着。”
“也没怎么样;还是老样子。”
“你要抓紧啊。”隋诺说。
“再说吧;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昨天她说你上个周末去她家陪她写作业了。你没干什么坏事吧?”隋诺似笑非笑的望着我。这小姑娘;自从知道了我的风流事之后;跟我说话也不正经起来。我这才发现原来这小女孩表面上温柔可爱的;其实调皮着呢。
“我哪敢啊。”
“你还有不敢的啊。”隋诺调侃我说。
“真的不敢;对她;我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我这到是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女孩子;虽然我很喜欢;可是却不能让我联想到性;而有些女孩子;面对她们;除了性;我什么也不想。
“是不是真的动感情了啊?”隋诺来了好奇心。
“我也不知道啊。”我正为这个问题发愁呢。
“一定是;不然以你的脾气;肯定早不正经了。”隋诺一本正经的推论。
“我动了感情没有用啊。要看她怎么想。”
“也是;不过最近芮雪的心情好象不是很好;昨天我们吃饭的时候她还跟我说起她以前的那个男朋友呢;说前几天通电话来着;她说她哭了好几回了。”
“是吗?”我很惊讶;这些我居然都不知道。
“我看你的情况不乐观啊;她可能还是忘不了以前的那个男朋友。”
“妈的。”我听着隋诺的话;感到很是郁闷。
“所以你要努力啊。让她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我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幸福;要是能找到一个真的爱她的人;也许她能开心点。我是她的好朋友;我希望她能开心起来。”
“如果跟我在一起;我一定能给她幸福;再也不让她哭了。”我说。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啊;你要跟她说才行。”
“这……”我一想到芮雪平日的伶俐;立刻就失去了勇气;我很害怕再次被拒绝。一次已经够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