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是美。”陈扬不阴不阳的冒出这一句,随后道:“妈的,要是天山派真不给老子天山雪莲的话,老子就只能另用办法了。”
“是偷还是抢呢?”秋水月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她在离天剑派那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像陈扬这样的男子,冰冷若万年寒冰的她不禁开起了玩笑。
被秋水月一语道破天机,陈扬的脸色涨红,咕哝道:“你别管就是了,到时候小爷我肯定会去天山派走上一遭的。”
“哦,那我等着咯。”秋水月忽然又是怪笑着,道:“对了,忘记给你说了,天山派的位置在南极,你随时都可以去的。”
陈扬的脸上一片黑线。
“好了,既然我是来世俗磨炼心志的,那我也该出去走一走,散散步,你们两个聊吧。”
话落,就见那办公室的门一开一合,秋水月已经不在办公室里了。
见到这一幕,陈扬不禁又是撇撇嘴,这小妞的修为到底有多厉害,单是这速度,即使是自己有九天神游步要想追上她,那也是很难的。
“陈扬。”
忽然,就在陈扬撇嘴的时候,一个略带幽怨的声音传入了陈扬的耳中。
陈扬回头一见李若梦,顿时就傻笑几下,但一双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看呆了。
此时的李若梦那白皙的脸上虽然是有病态般的苍白,但却仍然难以掩饰其羞赧之色,她微微低着头,眼波流转,如水一般清澈明亮,陈扬顿时就被李若梦此时的羞态给吸引住了。
李若梦也不知自己现在是怎么想的,从刚才陈扬和秋水月的对话之中,她已经判断出来了——陈扬不是普通人,而那个叫秋水月的大美人,更不是普通人!
第1卷第七十五节:“栽赃陷害”(1)
听他们说的那什么大叶千罗血咒那般诡异,李若梦心中本来是害怕极了,但其后陈扬那一番“大义凛然”的话,却是让李若梦封闭已久的门窗轻轻的打开了些。
这个陈扬虽然平时喜欢开玩笑,但若是认真的时候,总会处处为她着想。他现在傻笑的样子,似乎也有那么一些可爱!
想到这里,李若梦的头微微低着,更是不敢去看陈扬了。
……
秋水月在京城大学里行走权当是在后花园中散步一般,举止优雅,步履窈窕,她虽然穿着一件一双高跟鞋,可那古代女子的风姿却是改变不了。穿上这现代的女士长裙,再加上那有些近古的步伐,都引来了许多人的侧目!
但秋水月却如过无人之境,不丝毫去理会周围那些人的目光,就只在京城大学中散步,神态优雅,好不舒畅。
秋水月端庄高雅,却见她的眉宇间隐隐的含着几分忧色,像她这样的绝色美人脸上含带着忧色,却更是让人感觉到幽怨无比。仿佛那草都有些枯萎,那花都有些凋零!
身为离天剑派的大弟子,修为卓绝,在修真界之中端的是一代天之骄女,很少能有女子能与她媲美!
“大叶千罗血咒,血影门,血影门的人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难道是我离天剑派出了奸细?”她在心里反复的想着这些。
实际上,当日她夺取魔神塔的时候,就只有离天剑派中的人得知,本来可以说是绝对的隐秘,外人根本不足以得知。但是,就在她将魔神塔从□□封印中引出来的时候,那血影门的人刚好就冲了出来,典型的黄雀在后!
那出来抢夺的血影门的人不止有修为卓绝的弟子,甚至连一些长老都来了,若不是她秋水月绝对是一代天骄,那有可能连命都保不住!好在她的修为的确是让人感觉到恐怖,匪夷所思,再加上身经百战,最终才得以脱困,甚至于将魔神塔也带了出去!
可谁又能想到,魔神塔却找到了宿主,那宿主就是陈扬!
第1卷第七十六节:“栽赃陷害”(2)
秋水月实则是一个成大事而不拘泥于小节的人,虽然陈扬为了救她,但她为了门派中的大事,也要将魔神塔从陈扬的体内取出来。可是,她还是知道,魔神塔一旦找到宿主,融入了宿主的体内,那是绝不可能再假人于手。就算是杀死了宿主,那魔神塔也会瞬间逃离,若没有震古烁今的修为,很难将魔神塔生生的控制住。
魔神塔是什么,魔神塔可是九黎族的至宝,岂能轻易的就给别人控制住?
想到这里,秋水月的心中就觉得很不对味,既然魔神塔已经认了陈扬为宿主,她是断不可能再杀陈扬了。杀了陈扬那也无济于事,更何况陈扬还救了她一命,她自认也真不是什么忘恩负义之人。
“哟,美女,你好,能认识一下么?”
就在秋水月沉浸于苦想之中的时候,一个很不协调的声音将她拉回到了现实世界之中。
秋水月仰面一看,就见在她身前,有三个男子挡住了她的去路。这三个男子都是青年,比之陈扬要年轻一些,但却是做事孟浪,肆无忌惮的那一类人。
为首的那个青年脸色白皙,耳朵上还挂着两个大耳环,像是日韩剧中那种美少女通杀的美男子。而他这样的人,一般都称之为小白脸!
要说秋水月最恨的是哪一类男人,便是这小白脸了。
再她秋水月的心中,男子必须得要顶天立地,上穷碧落下黄泉,行走于天地之间,有一股超强的意志,还得是人中龙凤,否则,根本不会让她动一丝的情意。她秋水月何等的心高气傲,眼光岂会差了?
而再看眼前的这小白脸,举止轻佻,嘴里还含着一根烟,也只不过是普通人类罢了,单单是自己的一指也承受不了,算得上是什么人中龙凤?不过是一只蚂蚁一般!
秋水月那如宝石般明亮而又深邃的双眼中透射出两道精光,她的脸色阴冷下来,冷冷道:“让开!”
那男子却是始终不让,全然不知他快要踏进死亡之中了。
其实,像他这种人,岂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