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瞒不过你。”巩琳略带羞涩地扭腰起身,“要是不出意外的话,一心的周年庆上我会和他跳开场舞。”
“好吧。”袁夕翻白眼,“我能知道我第三个后爹是谁吗?”
巩琳守口如瓶,坚持要等到一心的周年庆上才公布答案。袁夕不再追问,因为巩琳结婚的次数实在是有点多,身为女儿的她已经没有太多的好奇心,只要她幸福就好。
巩琳的这次献身说法,袁夕深受触动。回想她和徐栋的这些年,向来都是徐栋迁就她,在他做为选调生开始工作,忙得没有时间去美国看她,她整个暑假只顾背起行囊和周明谦满世界乱跑,享受属于她的留学时光。
徐栋和周明慧的暧昧,恰恰验证了巩琳的话,她是一个不称职的女朋友。就算没有周明慧,也会有别人趁虚而入。
如果因为一次的出轨,而否定他们之间多年来的深厚感情,似乎太过草率。在徐栋提出复合时,她没有拒绝,也不想拒绝。正如她选择徐栋的理由一样,只有他足以和她匹配。就算是速溶咖啡,只要有星巴克的包装效应,一样能变成顶级的。
有别于夜晚的浮华喧嚣,夕阳余晖掩映下的栖霞街多了几分沉静的慵懒,隐隐约约听到风中飘荡的大提琴声,曲调悠扬,音色柔和,宛如一阵夏日微凉的风,抚去心头些许烦躁。
袁夕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推开bsp;他双目紧闭,唇边带笑,沉浸在略带忧伤的音乐中。
吧台边有服务生正在擦拭酒杯,他们的动作放轻放缓,生怕惊扰到他的演奏。
晚霞的光影透过街边的梧桐树悠地清洗双手,仔细程度简直可以媲美外科医生。
“这份寿司,归我了。”
送袁夕回家已是午夜,周明谦在她楼下抽了一根烟,等到十二楼的灯光亮起,他才回到车上取出便当盒,津津有味地吃着那份包得并不太好看的寿司。
他的司机赵有德在前排突然说:“老板,你的视力真好,十二楼一下就看到了,这三十多层楼,你可数得真准。”
周明谦只笑不语,缠绵的目光顷刻间变得凌厉。司机先生连忙发动车子,把加长版的汽车当跑车开,生怕周明谦突然扑过来杀人灭口。
其实,连续半个月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数星星,有谁会信啊?数楼层倒是真的。看着灯灭,也是一种难言的乐趣。
作者有话要说:连更6天了,我的存稿告急,肿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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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第七章
谎言通常被分为两种,善意和恶意。在大多数男人看来,他们对自己亲□人所说的谎言一般都会视作善意的。因为这是出于不让对方受到伤害为考量。可是,他们往往忽略了,只要是谎言都会有伤害。
第二天,袁夕起了个大早,在浴缸里滴了几滴精油,美美地泡了个澡,泡到双颊通红,身体微微出汗,才满意地披上浴袍,煮上一杯浓郁香醇的蓝山,坐在落地窗前接受阳光的洗礼。
等身上的热度褪去,正好是一杯咖啡的时间。她换了衣服,细细描摹她精致的眉眼。在徐栋工作的间隙一起共进午餐,最好不要化太浓的妆,而且今天是她第一次在他的同事面前亮相,即便是一晃而过的身影,她都力求给人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十点过一刻,她收拾妥当,在镜子前转了个圈,轻轻抚上平坦的小腹似乎有向前突出的征兆。她不得不提醒自己,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运动,等午餐回来该去游游泳或是找间会所练搏击。
一个电话打过去,徐栋很快接起,告知她一天的行程安排,约会可能要定在晚上,因为下午有一个会议要开,他要准备发言材料,所以午休时间必须要加班,不能和她共进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