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再说一遍。”
“想。”哪怕耳朵被她扭掉,他也是想的,掂记了那么久,怎样不想呢。
温馨怔了下,没想到他那么厚脸皮,没皮没脸到这个地步。
随即,她被湛若辰抱在怀里,某人哄骗着她现在就换上那件婚纱裙给他看看合不合衬。
“湛若辰,要我穿可以,你先松手。”
温馨脱离他的怀抱就跑前几步,笑呵呵地说:“前提是你先穿……”
湛若辰随即扫了眼那件婚纱裙,亏他老婆想得出来,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穿这个,他拿起那条婚纱裙追上温馨,决定和她好好地“商量商量”,顺便再现场教她怎样穿这条裙。作者有话要说:番外会有滴……明天更新~另外,《睡睡如意》开坑啦~这是新坑文案:沈瑜馨觉得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无论她软硬兼施,抑或是装疯卖傻,仍然逃不出程晨晞的五指山,原以为闪婚容易,闪离也不难,可某人只甩给她“呵呵”两个字!!她一忍再忍,他却步步逼近,真的爹妈可忍,她也绝对不能忍!闹离婚时:“你以为我会允许?记住你的身份,程、太、太!”嫌弃她时:“你身上有股味道,别靠近我。”争吵时:“不要在心里骂我,不要惹我发脾气,那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做|爱时:“你要我把你的脚也绑起来吗?”表白时:“我只想和你睡睡如意。”沈瑜馨抚额轻叹,程某人看似衣冠楚楚,奈何禽兽一只!
番外
(一)
程若言不屑跟某人作比较;唯独那次。
他曾自嘲地问自己;到底差在哪里?论身份;他是程家根正苗红的程家大少;而湛若辰呢?不过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十二岁的时候;他就知道湛若辰的存在。那一年大雪纷飞的夜晚;他在书房门外听到父母争执;他的母亲歇斯底里地质问父亲出轨的原因;以及他们口中反复提及的一个名字——湛若辰。
他除了震惊之余;又有几分了悟,父母亲的关系早就相敬如冰;始料不及的是父亲竟在十年前就婚内出轨,可想而知,为了脸面,更是为了他和若嘉,母亲是不肯离婚的。对他的要求也越发严格,这一切都因湛若辰而起,他的母亲在他少年时代,最常说一句话是:若言,你必须更优秀,你不能输给那个私生子。
这句话一直刺在他头上,让他铭记于心,程若言不能输,这几乎成为了他的行为准则。
他和湛若辰的初次见面,并不是温暖回国举办的迎接会上,而是他出国前,他就见过湛若辰一次。
其实以他的条件,大可直接就读国外的名校,只是见同室的舍友都报考雅思,他也是难得一次参与“集体活动”罢了。
在考试的院校里,他恰好遇到刚上大学的学子们进校,人来人往的校园变得拥挤,忽然之间,听到身后有人叫湛若辰的名字。
原来,刚才与他擦肩而过的人就是湛若辰,他忍不住回头,却见到温馨。她穿着高中生的校服,丝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神采飞扬地跑到大学校园里找湛若辰。
只是他没想到,此去经年,对于温馨容貌已经模糊不清,却牢记着那一年,曾带给自己的惊鸿一瞥的身影。
他进修完大学课程,他就留在美国处理程氏集团的业务。直到他认识了温暖。
他不了解爱情,如同他母亲所说:“爱情很飘渺,以为牢牢抓紧了,松开手,却什么都没有。”
父母失败的婚姻,对他的影响极深,他几乎打定主意,如同身边的人一样,选择政治联姻,而温暖是个合适的人选。
她的父亲是温正华,作为b市四大集团之一,确实能与程氏比肩,虽然温暖曾拥有过他最为不屑的私生女身份,但胜在温正华对她如珠如宝,这就成为一个契机。
于是,他和温暖共同回国,然而在温暖的回国迎接会上,他再次遇到了温馨,那时候的他才知道,那个曾被自己珍藏在心底念念不忘的人,竟然是她。
温暖常常提及到她的同父异母姐姐,她口中的温馨,自然好不到哪里去,除了善妒,就只会挤兑陷害她母女俩。
有些话听多了,即使与那人从没见过面,也会带着几分厌恶。所以,回国之前的他对温馨印象很差,初次和温馨见面时,他的表情会那样冷漠也是缘由于此。
很茅盾的两种心情,他期待过温馨如自己所想的美好,却又希望她是温暖口中所说的那种不堪。
温馨当年和湛若辰的恋情在b市闹得沸沸扬扬,分手多年,在温暖的迎接会上,湛若辰挺身而出,为温馨出头,她和湛辰若之间的关系显得扑朔迷离,令他对温馨更有兴趣,到底什么样的女人会让湛若辰如此着迷?
然而当他了悟时,却是他沉沦的开始。
他一直很自信,认为感情可以收放自如,所以在温家老宅的花园假山处,与其说温暖擅长演戏,欺骗了他,不如说他顺水推舟,才答应了温暖的恳求。
他甚至卑鄙地引诱温馨靠近自己,无非是想从湛若辰身边抢走她。如今想想,这当真是一个鬼迷心窍的决定,他就不应该靠近她,那就不会爱上她,不会越陷越深渊,无法自拨。
温馨接拍那辑写真集并不是偶然的,而是他有预谋地策划的一场好戏,借以接近她,与温暖内外醒合,让她陷入困境。
他明知曾帆追求创新,拍摄尺度毫无底线可言,在业界内是有名的另类摄影师,作品一向大胆而新颖,他和曾帆又是同窗好友,请他替温馨拍摄写真集也不难。
温暖却煽动温正华,唆使他对温馨有更大的成见,事情似乎一步步往他们预料的方向发展,包括他送温馨回家,被记者偷拍到的那辑照片,也是他事先安排好的。
“最好的打击报复,就是将我从温暖身边抢走。”他主动找到温馨,顾意引诱她,原以温馨会恨温暖,一定会答应,可她却拒绝了自己,她说她不想赔上自己的感情。
那天,他站在排练室很久很久,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迷茫,尝图出卖感情,本身就愚蠢可笑。
他告知温暖,说他不想再玩这个无聊的游戏,温暖质问他是不是爱上了温馨,才会收手。
那一刻他沉默了,连他也触摸不到自己的心意,他从来未曾喜欢过谁,他也不知道什么才是爱,他只是不想伤害温馨,仅此而已。
可没想到温暖的行为如此疯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