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腰里,用两根手指在臀沟的顶端搓弄着。
(bsp;嘴里品的是香津嫩舌,鼻中闻的是少女的淡淡体香,又有温香软玉在怀,侯
龙涛一下就撑起了帐篷。女孩也感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有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
小腹上。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但并没有推开男人,一是因为高磊刚才的话,二
是被这种和男人亲密接吻的快感所吸引,感到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动。
就在两人热吻时,文龙又走到一个小孩身边,跟他和高磊耳语了几句,薛诺
对这一切都没察觉,她正陶醉在那种由于缺氧而产生的轻微旋晕的感觉中。
良久,两人的唇才分开,侯龙涛又小鸡啜米般的吻了她一下,薛诺喘着气,
把脸埋入他的胸膛里,轻轻的磨擦着。
“行了吗?还要什么证明?”
“肏,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涛哥的女朋友我们当然不敢碰了,你们走
吧。”高磊装出无奈的样子。
“等等,等等!”刚才和文龙耳语的那个小子突然怪叫起来,“这小娘们都
他妈湿了,她要不是骚屄怎么能亲一下就流水呢。亲一下对这种骚货算什么,她
肯定不是真的喜欢涛哥,不能就这么放她走。”一群人的目光唰的一下全集中的
薛诺两腿的交叉处,“啊!”女孩轻叫一声,双手紧紧的盖在内裤上。
“把手拿开,装什么淑女,不知都被干过多少次了,还他妈不让看了。”那
小子冲过来,一把拉开薛诺的手。在车头灯的照射下,淡黄色内裤裹住微微凸起
的阴户的部分果然有一小片水渍,“呜…不是…我…不知道…没有…”薛诺已羞
得语无伦次了,眼泪夺眶而出。侯龙涛上前两步,一把推开那小子,把薛诺揽入
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安慰着。
“涛哥,我这兄弟说得可有道理,您看怎么办吧。”高磊又开始主持大局。
“你说怎么办,你还想让她干什么?”侯龙涛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
“您别生气啊,咱们可是说好了的,她证明不了是真的把您当男朋友,今晚
我们就全做他男朋友的。这样吧,我看您也杠了,一定很难受吧,让这小妞给您
吹一管儿,咱们就真的说不出什么了。”
“什么…什么叫吹一管?”薛诺小声的问。
“别在这装清纯,装什么傻,‘吹一管’就是用你的贱嘴吸吮男人的鸡巴,
直到他射出来为止。”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薛诺大叫起来。
“闭上你丫那张屁眼,这儿轮不到你说话。有什么过分的,涛哥憋得这么难
受,还不全是因为你这小骚货。你要真把他当男朋友,用嘴帮他解决一下又怎么
了?”
“不…不…我不要…”女孩边哭边喊,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凄厉。
“涛哥,您看,不是我不放她走,她跟本就对您没意思,还是把她留给我调
教调教吧。”高磊淫笑着说。
侯龙涛拉起薛诺的小手说:“别哭了,我带你冲出去。没人能逼你做你不愿
做的事。”
美少女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虽然从男人的眼中露出一丝的失望,但表
情却很坚定,好像就算是面前有千军万马,也能解困脱围一样。薛诺对眼前这个
男人的感激已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甚至产生了种崇拜的感情。
“嘿嘿,”高磊冷笑一声:“冲出去?涛哥,您言重了,有龙哥在这,您就
是要大摇大摆走出去,我也不敢拦您啊。可是您要想清楚了,咱们出来混,最看
重的就是一个‘信’字,您要是就这么走了,您的信誉可就屁都不值了,再说,
龙哥不可能天天跟着您,您也不可能天天跟着这个小婊子。我话说到这分上,再
清楚也没有了,您看着办吧。”
“小子,你是在威胁我了。好!我名誉不要了,你要抱复就来找我,我倒要
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侯龙涛好像豁出一切的样子,拉了薛诺就走。没想到女
孩一下挣脱了他,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从眼角掉落下来,上牙紧咬着下唇。
侯龙涛奇怪的看着她,“怎么?你想留下?”薛诺没说话,然后好像是下定
了决心,突然跪在他的面前,拉下他西裤的拉链,用颤抖的双手掏出了侯龙涛半
硬不软的阳具。“你这是干什么?”虽然这完全是根据他的计划,但侯龙涛还是
对出奇的顺利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涛哥,你是好人,我不能让你为了救我就不顾自己的安危,我是真的喜欢
你。”薛诺的声音变得很镇定,也停止了哭泣,可能是因为想清了自己的行动
吧。
只见她红唇一张,将侯龙涛的半个老二纳入了嘴中,然后就双手扶着他的胯
部,一脸迷惘的不动了。侯龙涛感动的快哭出来了,既当了“英雄”又得了美人
心,有这种福气的人,世间能有几个呢?
“傻屄,连口交都不会,真他妈笨,动你的头啊。涛哥,您还是教教她吧,
难道咱们还在这站一辈子啊。”高磊在一边说着风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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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少女一动也不动,但侯龙涛还是能感到她嘴里的温热湿润,再看到她紧
闭双眼的清纯模样,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又复活了。
薛诺也感到嘴里的东西在不断的变大,把男人的性器含在嘴里,这是她以前
想都不敢想的,现在自己居然自愿的做了出来,心里不但没有厌恶感,反而还在
为自己能使面前心爱的男人舒服而高兴。
侯龙涛右手轻按住薛诺的后脑,左手抚摸着她的脸蛋,开始慢慢的在她嘴里
抽动起来。
薛诺睁开眼睛,抬眼看一下他,发现他正对着自己微笑,一脸的爱怜。美丽
的姑娘好像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开始自觉的前后活动着脑袋,用湿润的双唇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