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默儿睡在那里,真怕这只小狐狸又消失在森林里,好象没有动过,还是那个姿势。月光洒在她的长发上,就象刚出母体的婴儿。
洗个澡睡吧,没有那么烦燥,只有空虚。
手机铃声响了。“沐总,今天下午二点的飞机”小李的声音。“嗯知道了,你把办公室那个黑色的手提带拿上就行,飞机场见。”挂了电话。
还好,今天那只小狐狸还睡着。如风起了身。
默儿也醒了,伸了腰,忘记了这是哪。突然看到对面的男人。回到现实,是昨天发烧,有些糊涂吧。
如风说:“醒了,吃了早饭,我送你回去。”“恩”默儿忘了,这不是自己家里的睡衣,怎么动,都是一体的。这是和服式的睡衣,一动前面就散开了。默儿忙掩了掩衣服。
这一切,如风都看到了,那象荔枝肉一样软滑的身体。
心想没什么可迷惑的了,今天就全都结束了,没有挣扎。没有不舍。如风咳了一下。
换好了衣服,两个人走下了楼。餐厅服务员问:“要点些什么。”如风说:“哦。给这位小姐一杯牛奶。给我一杯咖啡。别的随便上点。”
如风说:“手记得换药,照顾好自己,不要轻意把自己交给谁。”
沉默!
飞机真是个好东西,古时候去个地方,要走个三年五载,如果找不对方向,一去就是一辈子。现在几个小时就能到。
“沐总,你要的东西”小李跑了上来。“恩”
飞机在云端,那是离天最近的地方。不知道是否也是离天堂最近的地方。好人,可能最后都是踩着祥云去天堂的吧!我这种人可能是要下地狱的。伤女人心的男人都应下地狱吧!
今天送默儿回去,一路上默儿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说什么。下了车,她还是没有回头。也许她也做了了断吧。
广州的天气和我们那里不一样,我们那里有些凉了。树上的叶子也掉的差不多了。
可这里,树叶是绿的,草地也是绿的。一些妇女在卖新鲜的菠萝。广东人真会做生意,西瓜和菠萝都切成一块一块的卖,我们那里如果你只买一块,人家会笑你小气。
女孩子们还穿着裙子。露着两条腿招摇过市。男士把外衣搭在手上。
这边有公司的办事处。入场证,展商证,都办齐了。办事处也就这个时候,能发挥点作用。展厅弄的不错。
如果是是默儿弄会是什么样,带点梦幻的吧!唉!不是要逃开吗?怎么还会想起。
忙碌的一天,真的是忙。小李说:“沐总,晚上办事处的人给您接风。”“恩。”
公司住中国大酒店。广交会展馆就在附近,交通便利。
广州是个夜生活的城市。酒店金碧辉煌。香车美女。女孩子,穿的更大胆。有什么关系,你有资本露,就露吧。青春也没那么几年。
一桌子的人,办事处又换了一批人。现在的人换工作和换衣服一样。如风和一群见过没见过的人一一握手。不知道明年又是哪一批人。大家寒暄着。能插上话的就讲几句,不能插话的就吃。他们一一上来敬酒。
晚上大家去唱歌吧,一群年青人欢呼着。
ktv里。昏暗的灯光。突然想起默儿,醉了窝在沙发里的样子。还有知道我来,在我耳边说我知道你会来的情景。
我他妈发誓。如果在有机会,老子一定得手,老子从来都是混蛋,不是君子。
喝酒,唱歌,唱的狼哭鬼嚎。
头痛,昨晚喝了太多酒。这几天就家里来了个电话。洁说,父亲生日。如风没好气的说,这事和我说做什么,家里的钱你随便用,你又是个人人爱的贤妻良母。
默儿电话没一个,什么都没有。无情的女人。到底她是风筝,我是风筝。他妈的,他连根线也不留给我。
因为手伤了,妈妈最近没有一直唠叨。生活平静如水。真的平静如水吗?那水面的涟漪是什么。
手指坏了,不能打字,就在游戏里的街上逛,看看古时候的建筑。躺在房顶上看星星,真想到游戏里生活。可以种田,可以到没有人的风景区看山。还可以躲在没人的地方发呆。
广州这几天过的糟透了。除了到展会,就是见客户。没完没了的喝酒,没完没了的鬼哭狼嚎。有小姐投怀送抱,如风没兴趣。甚至有些讨厌。
广交会结束了。明天就要离开。一个人去逛逛。街上不时有妖艳的女人上来搭腔。都还姿色不错。没心情,夜色来临广州人都出动了,这是属于他们的夜,夜茶是广州人的习惯,三五知己,全家老少。要一壶茶,聊聊生活,聊聊天聊聊地在他妈聊女人。
夜是寂寞的,大多数人都是寂寞的,这寂寞的夜如果和自己爱的人,那怕只是默默的相守,无话无语。
这该死夜。默儿,我想你了。
他妈的,我挣扎什么,天下要发生的事,都发生了,还差我这一个吗?
终于到家了,带了点兴奋。开车到默儿家小区门口。等吧!老天保佑默儿自己出来。
象个年青小伙子等情人的兴奋。默儿没有出来。
啪一声,有人敲了车窗。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大叔,你找我姐吧!”一眼,就知道,她是谁,默儿的妹妹,她们有些象,但又不象,一个清雅,一个妖娆。
但都是清纯的。人家父母是怎么养的。如风说:“你认识我。”她说:“当然,那天看你送姐回来。我叫小魔女。我老姐这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