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了,不然你不会这样的!”
“我…我…”
“筠!”
“我昨晚梦到西回来了,西很开心地冲我笑,可是…当我跑过去的时候,西却不见了,然后……然后我转过身看到西和一个美女有说有笑的”,钰筠眨了眨眼睛,“我今天过马路时碰到了跟西很像的男生,他后来也挽着一美女离开了。”
听着钰筠的叙述,冉月怔住了,一个从不信鬼神的人信起梦来,还为一个相似的人伤心。难道筠不知道,世上相似的人何其多吗?还是只要陷入爱情的人就不是原来那个了?或许筠一直害怕那人会爱上别人,这件事只是导火索?
“筠,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老是胡思乱想。没事的,别瞎担心了,要是实在不放心就趁寒假去看他;都等六年了,而且贺西每年都有给你寄贺卡或礼物。”
听着好友调侃的话语,钰筠想到贺西寄来甜言蜜语,不禁红了脸,“月。”
“我可是基于事实说话,看看谁一副小媳妇样。”冉月边嘻笑着说边起身回到坐位,从自己的手提包取出一面小镜子,举到钰筠面前。
钰筠瞄了一眼镜中那羞红了的脸,连忙夺过镜子。端起杯子,啜饮咖啡。
或许是自己多想了,爱一个人,就应该相信他。钰筠暗想道。
“好了,真受不了你,你家西会回来的。”
“月,什么我家的。”
“好好,我家的,行不行!”
“月!”
看着钰筠似气又笑的模样,冉月不禁笑了出来,“哈哈,想笑就笑啊,不用偷着来,绝对不罚款!”
刚说完,钰筠就笑了出来。
虽然笑了,冉月还是看到钰筠眼底的一丝忧伤。
冉月抬手拍了拍钰筠的肩,一如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般豪爽,边比划起拳头边说着,“放心,作为跆拳道黑带,若是他敢欺负你,我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形象,形象,一副母老虎,小心嫁不出去哦!”钰筠嘻笑着打趣道。
冉月慢悠悠地喝了口咖啡,边放下杯子边满是不屑地说:“切,谁担心嫁不出去,追本小姐的人都能从街头排到街尾。”
“嗯嗯嗯…中文系的才女果然了得”钰筠揶揄道,忽的换上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好奇道,“月,你知道吗?听说前些天,中文系才子楚阳在体育馆被人吓晕了,好像那人也是中文系的,月,你知道是谁吗?”
看着郑冉月那越是发青的俏脸,钰筠不怕死地追问道。其实,就在两天前,月在体育馆练跆拳道时,对打练功那人被月踢了一脚,向后退了几步,刚好把路过的楚阳撞了,巧的是楚阳刚好疲劳过度,这一撞就把楚阳给撞晕了过去,当时,月的一个朋友就开玩笑道,“看吧,冉月这么凶,都把中文系才子给吓晕了!”后来,就这样传了出来。
“李钰筠皮痒痒了是吧,正好爷也想活动活动筋骨。”冉月握紧拳头凶狠狠地说。
听着,钰筠立刻换上一副可怜吧吧的样子,手还抚上脸怯怯地说:“好像过几天就是郑叔叔生日了,要是郑叔叔看到我鼻青脸肿的,你说郑叔叔会不会发很大脾气呢?”
“呵呵…还是筠想得周到,那就专挑看不到的地方打。”冉月装上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奸笑道。
“哦,这样啊!那要是我参加不了宴会,一个电话,郑叔叔问起原因,你说,我该怎么回答呢?”
听着钰筠赤裸裸的威胁,冉月不禁泄气,“哼,算你狠,不知道的都以为你才是他们亲生的。”
“唉,真没良心,不知道谁在20岁生日收到一部最新款的联想笔记本,而我只有一款最新的联想mp3,唉…差别啊!”
钰筠边说着边注意着好友的表情,只见冉月,极其不自然地笑着,边喝着咖啡。
“呵呵…筠,今天的咖啡真不错!”
“月,有没有觉得这句话特别耳熟。”钰筠一本正经地问道。
“呵呵…没有啊!怎么会,呵呵…对了,筠,今天找你出来就是想去给我老爸买个生日礼物,你说买什么好呢?”冉月急急地转移话题。
见状,钰筠也不好再深究下去,“你爸喜欢什么,或者缺什么?”
“古玩,字画,好酒,这些都so贵,老爸缺什么,好像又没有缺的。往年都是成绩单或者生日贺卡,可是今年我有勤工俭学,想给老爸买个礼物。”冉月认真地说着。
“哦,这样啊!那你会什么手工吗?”
“呃?”冉月有些不解。
“礼轻情意重,送礼送的是心意!”
“嗯,听过”,冉月很不以为然地接了话,但下一秒,眼球骨碌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你不会是要我给我爸做手工品吧?”
话音刚落,冉月便看到钰筠一副“你说对了”的表情。
冉月思考了一会,美滋滋地说:“对哦,老爸总嫌我没女孩样,要是看到我送他手工品,他一定非常高兴,”得意洋洋的样子,但下一秒,得意小脸一下子就垮掉了,“你的建议好是好,可惜我根本不会什么手工。”
“有谁天生什么都会,都得学着去做,不是还有时间吗!”
“也是,那你说,做什么手工比较好?”
“快冬天了,织围巾怎么样,要不帽子也行。”看着窗外纷飞的落叶,钰筠提议道。
“织围巾,听起来满生活的,难不难啊!”
“谁知道,我又不会,我只管提建议。”钰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