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靳杨书递给塔一一一个圆圈式的,茸茸的圈边,顶端还有一个像是花的结构。
塔一一兴奋地接过,“好漂亮,我也有了,呵呵…”
后来,大人们找到他们,他们就回家去了。
靳杨书与塔一一长大后也真的成亲了,夫妻恩爱。他们给自己的儿女讲了这段往事,儿女们都认为这是美好而幸福的,也就纷纷效仿,传奇的是代代都婚姻幸福美满。
慢慢地,这故事便流传了下来。
因为靳杨书送塔一一狗尾巴草戒指那天刚好是农历六月六日,便传说在农历六月六日给爱人戴上狗尾巴草戒指就会幸福快乐一生。
宴会结束后,钰筠急匆匆回到家后,第一时间取出‘狗尾巴草相册’。
那是贺西跟钰筠相恋那一年的全部相片,是贺西在分别时交给钰筠的,相片记录了那段时光的幸福点滴。
狗尾巴草相册是贺西出国前的一天的晚上送到钰筠手中的。
出国前的一个星期,贺西陪着钰筠几乎逛遍了整个y市。
分离前的最后一个傍晚,贺西与钰筠牵手回到y市第二中学。正值暑假,校园里冷冷清清的,偶尔走过一两个人。
两人牵手走在足球场上,离别的气息似乎特别重,两人静静地迈步,谁都没有开口。
过了好久,两人默契地停下脚步。昏暗的夜色,两人都没有看清彼此的表情,却又似乎心里就有对方的影子,两人都扬起了淡淡的微笑。
对视了一会,贺西拥着钰筠坐下并让钰筠靠在他的怀里。两人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吹着微风,看着天上闪烁着的星星。
“钰。”
“嗯。”
……
似乎在担心什么,过了好一会,贺西才轻轻地问,“你明天来送我?”
“我…我不想去。”钰筠闭上双眼,淡淡地回答,只是语气里有几分绝然。
西,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分离,更讨厌哭泣,只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忍住不去送你。
贺西没有回答,只是将钰筠拥得更紧了,钰筠忍住痛呼,让他紧紧地抱着。
“狠心的女人!”贺西半开玩笑地说,“我这么优秀,你不怕我被抢走?”
闻言,钰筠转头看着贺西的俊脸,狠狠地说,“你敢!”
“这么凶!”贺西略带委屈地说着,其实心里高兴的很,她很在意自己,虽然凶凶的,但我知道那是她的面具,“我怕我会自己…”
在贺西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钰筠突然用力抱住了贺西,将头搁在他的肩,对着他的耳朵霸道的说,“我不准,不准,就是不准!”
贺西开心地笑出愉悦的笑声,“哈…哈…”,也紧紧抱着钰筠。
看着越来越暗的天,吹着的风也有些凉了,贺西轻轻推开钰筠,有些赖皮地说,“钰,我想听那三个字!”
“贺猪猪!”钰筠歪着小脑袋,嘻笑着说。
“李钰筠!”贺西装作生气地大叫。
“在!”
……
“西,好冷啊,我们回去吧。”
“你说了,就陪你回去。”
“说什么。”
“你知道。”
“哦,贺猪猪。”钰筠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笑嘻嘻的说,边说着边跑向校门口。
“啊,坏丫头,站住。”贺西喊着边赶紧追了上去。
没跑出几步,钰筠就被贺西拉住,钰筠不依地嚷嚷,“不公平,你力气大,肯定比我跑得快,我不服。”
“嗯哼,成王败寇。”贺西有些得意地说。
“西,看,大象唉!”钰筠一脸兴奋,指着贺西背后高兴地说。
贺西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仍紧紧地抓着钰筠的手。
“西,是真的,这大象好像是从动物园跑出来的,它后面还有人追着呢,是两个穿制服的。”钰筠灵机一动瞎掰着,但语气里没流露出半分。
的确,这附近是有个动物园,贺西紧紧盯着钰筠边快速的思考。兀的,不知怎么的,贺西听话得回头,却只见后面有几个散步的行人。
而钰筠在贺西回头那一刻,奋力挣开了贺西的桎梏,拔腿就跑。
意识到被骗的贺西追了上去,微微笑着,出口的却是愤愤的语气,“你骗我,站住!”
两人在街上上演了一出追逐戏。
等回到钰筠家楼下时,已是一个小时后了。
“我到了。”钰筠强扯出一个自以为是的灿烂笑容,“你回去吧,我进去了,路上小心!”
“钰”,贺西突然喊住了钰筠离去的背影,缓缓走到她的面前,“钰!”
“嗯。”
“喏,给你!”贺西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本子,递给钰筠。
“这是什么?”钰筠愣愣地接过,有些不安地问。
自从被告诉贺西要出国开始,两人曾开玩笑似的定下七年之约,钰筠却从没当过是玩笑,这会不会有变故吧?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贺西说完,转身离开了。
定定望着那渐渐消失的背影,直到一点影子都没了,钰筠才转身走进楼里。
西,你知道在打开它之前我有多害怕吗,只是现在的我只记得打开后那极至的高兴。
相册封面背景是天水一色的瑰丽下,潺潺溪水,粼粼水光,溪底那或淡黄或乳白或炭黑或圆或扁或碎或整的鹅卵石毫无规律地排列却又相当和谐,富有美感与观感。
尽管没有看到小溪的来源,却让人有这溪水便是从天上而来的观感。
溪岸是一片茂密的生机勃勃的狗尾巴草,绿油油的,甚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