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个人会不会浪漫,真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颗时刻对你好的心。
“死女人,还在塞车?真是的,白忙一天了!”蓝轩寒抱怨着,往回走,这海滩有两个出口,第二个出口就是近餐馆的。
差一点被摧残4
第一个出口,就是保镖守候的地方。
蓝轩寒抱怨着往第二个出口走去,他的车在那边。
而烙夏,恰恰在第一个出口,被人劫去了的。
这一夜成为了蓝轩寒以后最痛悔的夜晚。
*
烙夏被甩了几个耳光,整个人的力气都被甩走了。
连手也难以抬起来。
那狂徒哈哈大笑,亮晶晶的唾液流了下来,滴落在烙夏被脱光的身上,很冷,很冷。
她前所未有过的绝望。
孤单,无依无助,一个人无法逃离劫数,只能被无尽地摧残,她……过了今晚,还能活下去吗?
男人的手抓得她的胸痛极了,兴奋之余,他立刻起身脱衣服。
林子里,尽然是悲鸟的啼叫。
只有朦胧的光,看得不清清楚那些男人的脸。
烙夏只记得,这些男人,拥有着最丑恶的脸孔。
最丑恶的灵魂,最丑恶的嘴。
脏手抚过她的身体,每一个地方她都厌恶得要死。
“你还不快上?大哥,我们急死了!”
另一个男人见他磨磨蹭蹭的,有些不耐烦地道。
天气真冷,男人直打哆嗦,若不是冲着刺激,他们不会来到这里。
男人一边脱一边冷笑,“我是大哥还是你是大哥?我不玩腻她,还不想将她给你呢!不过看这女人长得那么漂亮,我还有可能……哼,将她囚到地下走道去,要玩就玩……”
烙夏听罢,打了一个冷战,眼泪涌出来,一下子冰冷了。
另一个男人不甘示弱,起上来捏捏烙夏的脸,烙夏所有的力气都聚集到拳头上,待那男人一靠近,狠狠一砸,顿时将那男人的牙齿也打落了一颗!
烙夏眼中熊熊怒火,那男人惨叫一声,正想上前侮辱她一番,那个为首的男人一脚扫向他。
“混账!你想跟老子抢女人?”
那男人恨恨地看着烙夏,阴险地笑着,“贱人!l轮到我时,就狠狠地玩死你!”
差一点被摧残5
男人脱了上衣,伸手到了裤头,只听到外面突然响起了车场,三男一惊,对望了一眼,还没反应过来,已有几个男人冲进来了。
他们一冲进来,对着这几个男人就是一顿狂揍!
有人急步而来,一件大衣便落在烙夏的身上,她颤抖不已,看着朦胧的轮廓,眼泪更疯狂。
“将他们打残了,再拉去警察局,说我们是正当防卫。”
那男人冷冷地说,三个男人被打得连连惨叫,在这幽静的林子里,格外的恐怖。
烙夏被人抱了起来,紧紧地拥着,风呼啸而过,冷得她的全身都仿佛结了冰。
终于,树叶被吹开,月光落在那张脸上,雪玉莹白,双眼中的懊恼和痛苦充盈了起来。
“对不起……烙夏,我来迟了。”
烙夏闭上眼睛,不想说话。
保镖们拖着几个被打晕的男人往外走。
男人抱着烙夏朝外面走去,外面月色迷人,海浪的呼啸声起伏不断,烙夏又累又饿,刚刚担心受怕,现在虽然没事,可是她不想说话,不愿意睁开眼睛。
“烙夏?他们……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烙夏,我们立刻回家,我找到了最全的证据,那件事,可以结了!”
男人温柔的声音传来,带着那么多的心痛。
烙夏默默的,被他抱上了车,暖气让烙夏那煞白的又沾着血的脸有几分气色。
烙夏默默地将那件大风衣穿上,脚也很冰,恨不得马上回到家,洗一个舒服的澡。
身上被那个男人摸得好脏。
“烙夏,和我说句话,好不好……我以后不会再为其他事情而放弃你了……”
男人央求,满脸都是心痛的表情。
见烙夏额头上的血还在流,他连忙找来了手帕,轻轻拭去,再细细地为她涂上消毒药水。
“白安沅,我记得我们离婚了。”
烙夏淡淡地说,声音却还是带着颤音。
白安沅惊讶地抬起头,手绕到她纤细的腰上,给予她许多温暖。
差一点被摧残6
“那是假的协议书,你没看到吗?傻瓜……我以为你知道,所以什么也不问,就签了。”
“是假的,我知道……可是在外人的眼里,你和莫小依……”
烙夏突然不愿意说下去,太累,白安沅欲吻上她的唇,烙夏连忙后倾。
“烙夏……我一直有让人跟着你,知道你遇到了坏人,所以我才赶来……烙夏,我一直都不敢对你有所忽略……虽然你不知道。”
白安沅有些难过,轻轻地抚着她的脸,烙夏额头红肿,脸也被那个男人甩得肿起来,现在还火辣辣的痛。
“别……我的脸脏……”
烙夏狂跳的心刚刚回复,又因为刚刚的那一幕,愤怒充满了她的心。
“我们回家吧!”
白安沅说完,松开了手,刚刚想去关车窗,一个黑色的冰冷的枪口举了进来。
白安沅一惊,心急剧往下沉!
那些保镖都将那几个男人送警察局了!他太大意了,以为将烙夏救出来,就安全了!
没想到,还有其他的人……
“乖乖打开车门,后面的门,不然我就开枪。”
冰冷的声音响起,烙夏吞吞口水,白安沅犹豫着,侧身而笑,将烙夏完全挡在身后。
见白安沅犹豫,男子的枪对着其他地方,砰的一下,打了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