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们两个人的事,我也管不了。只希望你真能过上一些平淡幸福的日子……这次真的吓坏妈妈了。”
乔妈妈眼中又溢着泪光,烙夏默默地握住她的手,在漫长的时光里,她们已习惯了彼此安慰,如今,又彼此坚强起来。
*
病房里,白池沉着脸坐了下来,白夫人神色也凝重。
白安沅优雅地吃着点心,并不在乎这些沉闷的气氛。
“到底是怎么回事?安沅,你怎么什么也不肯告诉我们?”
白安沅手微微一颤,仍然淡淡地笑了起来,“没事,过几天我上庭,你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实是说不出来,让他再回忆一次那些痛苦的经历。
白夫人轻声叹息,“安沅,有些东西,你要放下,现在我们就不管什么了,只要你平安无事,以后不要再傻事了,说到你和小依的婚礼,什么时候举行?”
白安沅怔了怔,看着面无表情的莫小依,“妈,爸,我和烙夏并没有离婚,和小依订婚,只是出于计谋。”
白池一听,气得耳赤脸红,“你……你这不肖子,竟然骗了我和你妈?”
“伯母,伯父,其实不关安沅的事,是我的……我的哥哥逼他这样而已,我也不想嫁他呀,你瞧他多呆板,没情趣!”莫小依突然笑起来,白夫人有些惊讶,但看清莫小依的眼神,遗憾地摇头。
久违的温存4
白池冷哼一声,“不管怎么样,你也要离乔烙夏离婚,我们家不可有这样的儿媳妇!”
白安沅淡定笑笑,“爸,这事,等我上庭之后,你们再作决定吧。烙夏也算救了我很多次……如果不是她,我早就死在地下室里了。”
白池脸色一白,“像她那样行为不端的女人,还要来干什么?”
白安沅一听就不高兴了,手敲了敲一边的台子,“你的儿子也行为不端,在没离婚的时候就和小依搂搂抱抱,还住在一起,你怎么着就不说我了?”
白池一听,气炸了,跳起来想发作,白夫人连忙拉着他,“我说你啊,人都那么大了,他的事就由他去决定吧!”
白池气乎乎的,一甩门,就离开了病房,白夫人跟了出去,看了烙夏一眼,没说什么就走了。
能迷得住自己儿子的,也有几分本事,也让白夫人安心了一些。
白安沅从小就没认真交过一个女朋友,就连当年的刘楚,也没那么投入。
“看来你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白家的人那么高傲。”乔妈妈叹叹气,烙夏笑笑,又不和他们住在一起,怕什么呢?
重新回到病房,莫小依朝烙夏眨眨眼,“我说你老公太强悍了,将一向不太发火的白老头也气跑了。”
烙夏会心一笔,都到了这一个地步,白安沅怎么会退缩呢?
“累了吗?累了睡一会吧!”
白安沅微微一笑,拍拍身边的空床,莫小依暧昧一笑,“那我不阻止你们亲热了,宝宝,我送你去学校吧!”
宝宝撇着嘴,咕噜了一句,“坏女人,我才不要你送。”
乔妈妈笑着拉着宝宝出去,关上了门。
烙夏的确很累,这几天都忙着侍候白安沅,也忙着将家搬回海边的白家,乔妈妈也跟着一起去住。
空下来的房子,要找人租了。
烙夏期待着乔妈妈再婚,这样她就可以住新房子,不会太寂寞了。
久违的温存5
烙夏脱下了风衣,病房里有暖气,真的很温暖呢。
钻到了白安沅的身边,轻轻地搂住他的腰。
“你的背……还痛吗?”
烙夏依偎在他身边,低低地问,“明天出院了,估计要一个月伤口才能彻底好起来……”白安沅温柔地笑笑。
“所以,你要耐心等一下……以后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耳边温柔的声音带着热气,烙夏抖了抖,脸莫名其妙地红了。
她闭上眼睛,安心地睡去。
可是身边男人却喋喋不休地在她耳边温柔地呢喃,“烙夏……医生说什么时候才可以那个?”
烙夏脸更红,不敢睁开眼睛,拉着被子盖过了她的脸。
“一个半月……”
“哪用那么久,现在好象不痛了,不如我们试试?”
男人暧昧的声音带着笑意,烙夏睁开眼睛,往他脸上一拧,白安沅哟的一声,脸顿时被她拧红了一片。
“那么猴急干什么,你都忍了二三个月了,再忍忍不行?”
白安沅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好吧,凶猛的大老婆,你睡吧,以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话中有威胁的味道,烙夏不言,闭上眼睛睡过去。
她太累,长时间的精神紧绷,压抑,如今一下子释放了,倒很容易睡得着。
朦朦胧胧中,突然感觉到病房门口被人推开了,烙夏睁开眼睛,看到莫小依哭得梨花带雨。
“安沅……我怀孕了。”
白安沅惊跳起来,看看烙夏,看看莫小依,神色一沉,慢慢地走向莫小依。
烙夏心一痛,连忙拉住他的手,他的手冰冷不已,“安沅,你……你竟然和她……”
“对不起,烙夏,小依有了我的孩子,我要和你离婚。”
他冷漠地说,用力地甩开了烙夏的手,烙夏坐在床上,一脸绝望,疯狂的疼痛涌了过来,堵得她的心就要裂开来……
白安沅拉着莫小依朝外面走去,烙夏大声地叫起来,“安沅?安沅!”
“烙夏,你怎么了?烙夏?”
一个急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烙夏猛然地瞪大眼睛,她急喘着气,一头的冷汗,原来是一个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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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温存6
只是心里的疼痛,那么强烈。
“做恶梦了吗?烙夏,你前段时间受到太多刺激了,暂时不要乱想东西,好吗?”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