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见得太多离婚的案子,许多亲戚也因为婚外情而离婚。
她总觉得,再深爱的两个人,也总会有一天,爱渐渐淡去。
渐渐地变成了陌生人。
“烙夏,不要乱想,好吗?不如我在这里睡吧,我睡地上,绝对不会踢到你的!”白安沅额头渗出冷汗,心隐隐作痛。
他也急,烙夏越对他冷漠,他越急。
如此下去,两个人之间的裂痕,只会越来越深。
“不必了,我自己一个人就好了。”
“可是我不放心……”白安沅二话没说,就叫乔妈妈将一张席和被子带入客房。
乔妈妈进来,将席子摆在地上,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烙夏。
“烙夏啊,安沅在这里睡也好,要是三更半夜有什么事,可以让他帮忙,比如口喝啊什么的,你就让他留在这里吧!”
乔妈妈笑着说,烙夏无奈,只好从了。
这一晚,白安沅坚持给烙夏洗澡,说是服侍老婆,好好补偿她。
烙夏没有拒绝,可是过程,她仍然很冷漠,白安沅的手指灼热无比,抚在她的身体上。
他不敢造次,虽然很想很想和她亲热,可是他得忍啊!
这无疑是让一头饿狼对着一只小嫩羊,却用坚硬的绳绑住了饿狼。
对着美食,饿狼受着万般残忍的心理折磨啊!
烙夏躺到床上,轻轻地侧身,背对着白安沅,唇边,忽然绽开一丝得意的笑。
这小男人,是得好好惩罚他,哼!
叫他让周雅进他们家,叫他那么大意,叫他怀疑她!
这苦,他得慢慢地吃下去呢!
刘楚在五天后出现在白家里。
老婆,原谅我!17
当时,烙夏正在休息,白安沅在楼下,没有让刘楚上去看她。
他说过,不许任何陌生人靠近烙夏,就连刘楚也不可以。
刘楚好象又瘦了,打量一番白安沅,媚笑一声,“看来你的日子过得并不好啊!”
白安沅双瞳冰冷,冷冷地看着突然从天而降的刘楚,她消失了两个多月,如今又突然出现。
脸上仍然有着淡淡的刀痕,刘楚倒好象从来不介意脸上的伤痕,穿着如往常性感的短裙,脸上是莫测高深的笑。
白安沅斜睨她,“刘楚,你来这里,目的是什么?”
他毫不客气地问,李杰西的人盯着周雅,但是周雅接触过的只有蓝轩寒,可是李杰西又觉得不是他干的。
白安沅也认为,蓝轩寒应该不会那么心狠。
要狠,早就狠了,不会等到这个时候吧?
刘楚理了理垂下的刘海儿,笑意甜甜的,“没什么,只是想见见她,既然你那么护着她,不见也罢,啧啧,我可是你们的大恩人啊!”
刘楚遗憾地摇摇头,白安沅脸色微微一沉,认真地打量着刘楚。
刘楚笑得那么媚,白安沅冷然一笑站了起来,“好吧,我去问问她,你在这里等等。”
白安沅淡淡地说,朝楼上走去。
刘楚坐在那里,若有所思地看着白安沅上了楼,唇边,绽出了一缕冰冷的笑意来。
五分钟后,突然听到白安沅在上面发疯地大叫,“江医生,江医生!”
外面的江医生一听,飞快地冲了进来,刘楚脸色微微一喜,站起来也紧跟着上楼。
楼上,只见白安沅脸紧绷地冲出来,一把抓住江医生的手,“烙夏……烙夏她的孩子……”
江医生脸色大变,冲了进去。
门关上了,白安沅靠在墙上坐了下来,呼吸急促,看起来很痛苦。
刘楚看着他,突然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充满了得意,痛快。
白安沅从来没听到过刘楚如此变态的笑声,缓缓地抬起头,冰冷地看着刘楚。
老婆,原谅我!18
刘楚像听到了什么喜事,高兴得手舞足蹈。
刘楚终于安静了下来,得意无比地看着白安沅,“白安沅,你知道为什么周雅老会出现在你身边吗?是我让她来的,哈哈哈……”
白安沅脸色倏地一变,终于明白了周雅的目的。
“你可知道我被尼克毁容的时候,是多痛苦?那种痛苦是多么的彻骨,那么绝望……可是烙夏,这个贱女人,什么也没有努力,却得到你,得到了事业,我不甘心!哈哈哈,我要让她得到了幸福之后,再被人一手毁掉!”
刘楚又笑了起来,疯狂扭曲的表情,有如一个疯子。
白安沅腾地站起来,扑上去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刘楚捂住脸,冷笑,“打吧!就算你打死我,你的孩子也不可能再回来了,你的烙夏,也不再可能有生育能力了!要知道哦……一个女人流产得太多,可是生不出的,哈哈哈……”
白安沅青筋突现,手再次扬起,左右开弓,刘楚被扇得双颊红肿,靠在墙上直喘气。
心,无疑还是痛快的。
虽然痛恨着白安沅在爱着烙夏,将她弃之千里。
但是如今她亲眼看到白安沅陷入了痛苦之中,那是多么快乐的事啊!
“刘楚,你的算盘打错了。”
有人冷冷地开门,但见江医生走了出来,后面站着烙夏。
烙夏淡淡地看着刘楚,肚子微隆,穿着素白色的宽大的孕妇衣,那么淡定,那么素雅,精致的容颜浮着粉色,可见血气充足。
“你……你……你没流产?”
刘楚震惊地看着那淡定的烙夏,烙夏淡然一笑,“很抱歉,没有如你所愿。”
刚刚白安沅上来,说刘楚要见她,白安沅担心刘楚有不轨之心,并且怀疑周雅也是她指使的。
所以和烙夏设了一个局,假装有紧急情况,而刘楚,得意过头,竟然一下子就将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你……你这个贱人!”
两小口子的暧昧生活1
刘楚气得咬牙切齿,欲冲过来,可是被赶上来的几个保镖拖下去了。
“刘楚,如果以后你再踏入白家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白安沅眼中冷光闪闪,刘楚大哭大喊,烙夏关上了门,将那脏话连篇的痛骂声关在门我。
烙夏坐回到纱发上,这些日子好无聊,不能用太多的电脑,连电话也给白安沅收去了。
她只能看看历史书,或者小说等等方面的书籍,以来打发时间。
而白安沅已打算辞职,将总裁一职务,交给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