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庭怔怔地站在那里,一段时间不见前妻,没想到……竟然变成这样!
当然,乔庭也不会罢休,第二天一早就去白家去要钱。
烙夏本想将他赶出去,白安沅倒给了一笔钱他,不过烙夏才想起,手上还有那一份股份。
将股份取出来,交到了乔庭的手中。
她要生了!1
“这是你的股份,以后是生是灭,你还是少来烦妈妈吧。”
烙夏冰冷地说,对于这种无情父亲,实在不用软心肠。
但是股份放在她这里,也没用。
乔庭眼睛大发异彩,抢了过去,“当然,我要回我的股份,才没时间理那个老女人呢!”
他说罢,大摇大摆地走了。
沈曼坐在那里,脸上波澜不惊。
这样的老公,她早就习惯了,何况现在不再是她的男人呢。
宝宝挤到了沈曼身边,“外婆,那个男人是谁?”
沈曼看着宝宝的眼睛,其实宝宝是沙儿的儿子,和烙夏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那个男人,只是一个可恶的坏人,宝宝不必介怀什么。”
宝宝听着,似懂非懂。
烙夏揉了揉宝宝那白嫩的小脸,“宝宝,作业做完了没?”
“做完了,妈妈,让我听听弟弟们的声音。”宝宝撒娇,凑了过去,将小脸贴到了烙夏的肚皮上。
烙夏温柔一笑,白安沅看得痴了。
他的老婆,很久很久,没有露出这样温柔幸福的笑容了呢。
她要生了!
时间飞逝。
烙夏的保胎生活,怀孕日记到了次年的四月底。
预产期是五月十六号。
天气还略有些凉意,海边的风不算大,游人正多,都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烙夏拉着宝宝,难得出来走一次,可是驼着巨大的“球”,走了一小段路,竟然有些累了。
“先休息一下吧。”
白安沅指指一边的木椅,烙夏点头,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拉着宝宝朝那边走去。
乔妈妈也在一边,看着那浩瀚的海面,轻轻地吸了一口气。
烙夏怀孕的这九个月里,风波不断,不过幸好她都走过来了。
风波,自然是指除了周雅事件之外,白安沅和烙夏的事。
白安沅在这九个月来,小心翼翼,恭恭敬敬,将烙夏当女皇一样侍候着。
烙夏呢,除了偶然发一下小姐脾气,倒也没有故意为难白安沅,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相当健康。
她要生了!2
“妈妈,你肚子里面的是弟弟还是妹妹啊?”
宝宝看着烙夏的肚子,偌大无比的肚子,在孩子的眼中,都是一种奇迹。
“傻瓜,我又怎么会知道呢?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你不都喜欢么?”
烙夏揉揉他的发,白安沅细心地打开了一瓶水,被乔妈妈抢了过去。
“天气还冷,不要让烙夏喝冷的东西。”
白安沅抽抽嘴角,“我没让她喝,我是自己喝。”
乔妈妈嘿嘿一笑,将水交还给白安沅。
“弟弟的话,妈妈会更宠爱他,就忘记宝宝了,对不对?”宝宝突然小心翼翼地问。
烙夏和白安沅对望一眼,噗地笑了起来。
八岁的小家伙,其实也很害怕失去宠爱的嘛。
烙夏水眸闪闪,“宝宝,不管我生的是什么,我都会对宝宝一样的好,不过宝宝不许欺负小弟弟小妹妹哦!”
宝宝点头,眼中充满了兴奋的光芒。
白安沅也温柔一笑,轻轻地将小家伙拥入怀中。
沙儿的儿子,他怎么会对他不好呢?
还是黄昏,不过远远的看到了樱静、思甜等人,她们都牵着自己的小宝宝,朝烙夏走过来。
烙夏怔住,转眼之间,她们无敌三好友,已个个为人母了。
能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一直保持着纯真的友情,实是难得。
烙夏站起来,朝她们走过去。
可是刚刚走出几步,烙夏的肚子突然一痛。
“啊……”烙夏有些惊,白安沅连忙扶住她,“怎么了?烙夏?”
烙夏脸色变了变,肚子隐隐作痛。
乔妈妈连忙扶住她的另一侧,“她可能快生了,快送上车!”
幸好车子就停在不远处。
思甜和樱静牵着两三岁的小家伙跑了过来,看到烙夏这个样子,皆十分紧张。
烙夏坐到了车上,白安沅开力直奔向医院。
双胞胎会可能提前出生,这个是很正常的。
但前三天江医生还说烙夏如果正常的话,会拖到五月。
她要生了!3
如今距离预产期,还有差不多十七天呢。
烙夏捂住腹部,连和樱静等人聊天的时间也没有,肚子越来越痛了。
“烙夏,别紧张,你可能快生了,烙夏,放松一点!”
乔妈妈在一边急声叫喊着,烙夏深深地呼吸,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
顺利来到了医院,当烙夏躺到了病床上的时候,白安沅紧张得冒冷汗。
“医生,我老婆要生了吗?”
“当然要生了,白先生请快出去吧!”
医生有些不耐烦地挥手,烙夏呼吸略急,不管她怎么淡定,到了这一刻难免有些紧张。
“你出去吧……没事的。”
烙夏努力镇定地看着白安沅,白安沅眼中重重忧虑,关切,还有万分的不舍。
幽黑的瞳中一缕愧疚之光,唇抿成了一线,如果男人也可以为女人分担一些痛苦,那应该多好呢。
烙夏微微一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