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见儿媳妇也来了,不住地摇头,“烙夏,没什么事了,那女人可能是疯子。”
烙夏点点头,转身就往下面走。
接到了白安沅的电话,烙夏就赶过来了。
看到白安沅对覃郁施了催眠,她才明白,才想起,白安沅是会催眠的。
她爱上白安沅,是自我的吧?不会是被催眠的吧?催眠只有短短的时间有效,而并非永恒。
“烙夏……”
你不离婚,我就去死!8
以为烙夏又生气了,白安沅连忙追了上去,烙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到办公室说吧。”
烙夏口气淡然,白安沅心中微微一紧,她越是淡然,就知道这事情就越严重。
回到了办公室,白安沅让助理送来了两杯咖啡,关上了门,办公室内静悄悄的。
烙夏看到了刚刚的覃郁,知道事情发展得很糟糕了。
虽然一早就知道覃郁不是好对付的女人,但从来没想过,女人会一个比一个贱,一个比一个不要脸,竟然用这种手段,逼白安沅来为她离婚。
真是可笑至极。
“烙夏……别听别人胡说,我和覃郁什么关系都没有。”
看到烙夏沉默,白安沅的心微微一紧,连忙解释说。
覃郁在餐厅里说的话,恐怕早就传遍了公司了吧?
“我知道……我相信你,可是覃郁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女人,你现在准备用钱打发她?”
烙夏淡淡一笑,“如果再遇到这种女人,你也用钱打发,那么你这一生,注是挣钱去除掉身边的烂桃花?”
白安沅脸色微微一变,“烙夏,你有办法吗?”
“办法自然是有,但是必须让她远离白锦公司,在其他地方胡闹,再怎么影响也没事,大家都是戴眼睛的人,他们知道是非黑白。”
烙夏淡定地冷笑起来。
白安沅扶额头,太头痛了。
“算了,以后我请个男助理吧!”白安沅惊魂未定,想到了刚刚调来对他有着痴迷眼神的女助理,还是有些后怕。
烙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白安沅怔了怔,她没有生气吗?
正因为他的坚持,才将那个覃郁留下来,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他也有负最重责任。
“如果请到一个男同性恋呢?”
白安沅没好看地瞪了烙夏一眼,“没那么倒霉吧?”
烙夏靠在沙发上,想着覃郁的事。
这个女人,的确“病”得不轻。
只是,应该用什么办法去解决呢?
“等报告结果出来再说吧。”烙夏也头痛,不想去想这个问题。
你不离婚,我就去死!9
她疲倦地站了起来,在公司里忙了一天,也是为插曲作最后的准备。
没想到白安沅这一边又出了事。
白安沅有些内疚,轻轻地搂住她,“烙夏……”
烙夏靠在他的身上,闭上眼睛,倦了,可是突然之间,在白安沅的身上,找不到了安全感。
烙夏有些怕,有些慌,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窗外。
窗外,是摩天大楼。
蓝蓝的天,灿烂的阳光流离万转。
烙夏站了起来,“你工作吧,我回去了。”
“烙夏,陪陪我。”白安沅突然伸手,将她拉了到一边坐下,轻轻地抱住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要失去她的感觉。
这种不安,是从周雅事件就有的。
而烙夏的身边,仍然有蓝轩寒,耿傲楚,李灿晨,以及方萧文。
这些人,都和烙夏闹过绯闻。
虽然这些都不是什么事实,但是白安沅知道,这几个男人,都曾对烙夏有过幻想。
若非烙夏把持得住,或者早就和其中一个……
他静静地抱着烙夏,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那么狂猛。
“烙夏,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可以吗?好吗?”
他有些语无伦次了。
烙夏怔了怔,轻笑一声,虽然在白安沅这里没有以前更多的安全感,或者是因为她强了起来,所以安全感自然会少了。
但是,她怎么可能会离开这个人呢?
当然,只要不发生什么过分的事,烙夏是不会离开的。
但是未来的事,她又怎么会猜得着呢?
*
一天后,警察通知了白安沅,说她的精神其实没问题。
没问题的话,那么就是她太偏激,一定要用手段,才得到自己的东西吧?
白安沅决定和烙夏一起去医院看她。
烙夏和白安沅赶到医院的时候,刚刚遇上覃郁出院的时候,四个保镖跟随于后。
覃郁正在收拾东西,一看到白安沅,脸色蓦然一变。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疯狂的女人,为了得到一个男人,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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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沅的名声很好,如果将他抢到手,他也不会在外面风流快活,多金,帅气,温柔体贴又专一,可是每个女人的理想老公呢。
她自幼穷怕了,读了大学,做了兼职的期间又被人骗上了床,先后被男友甩,都是自己的师姐或者朋友抢走了她的男朋友。
所以,遇到白安沅的时候,她就铁了心,一定要将这个男人抢过来。
“覃小姐。”白安沅冷冷地说,瞳中着冷冽的光芒,薄唇紧抿成一线,眼中全是浓烈的厌恶。
覃郁一震,她怔怔地看着白安沅。
她记得白安沅一直是温柔的,原本以为他会喜欢她,可是现在……
“覃小姐,这一次我们来,是有话要对你说的。”烙夏淡淡地坐了下来,这个覃郁不好对付,如果不将话说清楚,只怕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