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夏顺从地跟着苏苍走出去。
我是你最亲密的人11
白安沅眼中浮起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绝望,他心如刀割,恨的是烙夏失忆居然将他忘记了!他,可是她爱着的男人啊!
白安沅虽然恨怨,但是还是跟在烙夏和苏苍后面。
“小夏,今天想到哪里散步,你的头好点了吗?”
“我的头……我的头有受伤吗?”
“当然了,你又忘记了啦?小宝贝,以后要小心点,脑袋和心是人类最重要的,不要丢了。”
苏苍又在说冷笑话了,烙夏听得不太明白,脑子有些迷糊,附和地哦了一声。
两个人走出了别墅,往后山的那条小石路走去。
山上的风光也极好,烙夏很喜欢,指着那些巨石笑了起来,“苏少,你能将它搬回家里吗?”
“小傻瓜,搬它回家干什么?”
“好看呀,我喜欢这种东西摆放在家里。!”
烙夏跑过去,拍拍那块大石头,石头的表面竟然刻着龙凤身,显得恒古而幽静。
“既然你喜欢,我就让人搬回去。”
苏苍笑了起来,白安沅脸色一直煞白,烙夏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和苏苍在一边说说笑笑的,完全将他白安沅给无视了。
苏苍真的叫人来搬石头,不过这一块大巨石,怎么可能说搬就搬呢?
烙夏也觉得自己过分,连忙摆手,“小苏,不要搬了,我只是说说而已……”
苏苍邪恶地扫了白安沅一眼,“是呀,你喜欢的话可以天天来这里玩,反正我们住在这里,不是很方便吗?”
烙夏听了,点点头。
“少爷!少爷,苏老爷来了,务必让你马上回厅里见见他!”
一个保镖跑过来,额头渗着冷汗,苏苍的脸色微微一变,或者那苏老头子,是他最畏惧的人吧?
“嗯,知道了,你们看着夏小姐,我去去就回,小夏,在这里乖乖的哦!”
苏苍一副叮嘱孩子的口吻,烙夏有些不悦,“你以为我是孩子吗?”
“那当然,你永远是我的小女人!”
苏苍怪笑,白安沅脸上爆红,他一把拉住苏苍的手,用力一捏,苏苍被捏得生痛,闷哼了一声,甩开了白安沅的手。
我是你最亲密的人12
“你再占我老婆便宜,就休要怪我不客气!”白安沅冷冷地警告他。
苏苍挤眉弄眼,“啧啧,我前几天还和小夏差点那个了呢,你怎么着?怎么着?”
白安沅脸色巨变,苏苍却笑着飞快地跑向别墅去了。
烙夏倒不在乎他们说什么,细心地打量着这块巨石。
“烙夏?”白安沅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烙夏怔了怔,回头,却见白安沅一眼深情,有着无数重期待。
烙夏眉头一蹙,实是记不起这个人。
白安沅趁着苏苍不在,抓住了烙夏的手,“烙夏,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你看……”
白安沅才猛然发现,烙夏手指上,他们的结婚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白安沅脸色煞白,“你的戒指呢?”
他声音微颤,两个结了婚的人,戒指不见了,或者大家订情的信物、情侣信物有一方不见了,都不是一个好预兆。
乔烙夏有些奇怪,不悦地甩开了白安沅的手,“白先生,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虽然什么都记不起了,不过……你怎么可能是我老公?”
白安沅一听,大受打击,僵在原地,好久才回过神来。
一边的保镖,偷偷捂嘴笑了起来。
看来这个女人,被苏少迷住了吧?
“烙夏……为什么……你觉得我不是你的老公?”
烙夏怔了怔,空空的脑袋里,终于找出了一个比较像样的理由。
“如果你是我老公,会在一个月之后才出现在我身边吗?所以……你怎么可能是我老公呢?”烙夏像在自言自语,心里空空的,什么感觉也说不出来。
白安沅手足微颤,猛然地抱住了烙夏。
烙夏挣扎了几下,一边的保镖却没有上前拉开白安沅。
“烙夏,是我不好……是我太迟才找到你……是我没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在你身边,对不起,对不起……”白安沅的声音微颤,仿佛带着轻微的哭腔。
我是你最亲密的人13
烙夏怔在那里,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有些不悦,却又觉得,这个男人的香味,居然也很好闻啊。
很熟悉的感觉……
“烙夏,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趁着那臭苏苍不在,白安沅连忙将烙夏拉回别墅。
“不许将夏小姐带走!”
有人站出来,拦住了白安沅的去路。
白安沅漂亮的幽瞳中立刻杀气顿现,“信不信你一拦我,将会是你一辈子最后悔的事?你一辈子都不踏出这个别墅的门吗?”
那保镖一听,想起当初白安沅杀来,带着数百名保镖,看那些男人一个个都是“精品”,绝对是很好的打手,一下子退了几步。
白安沅拉着烙夏,没有人敢阻拦。
烙夏眉头一蹙,但没有反抗,顺从地跟着这个男人走。
这个男人,真憔悴,憔悴得让烙夏不忍心拒绝他。
白安沅拉着烙夏走到了三楼的钢琴房,他昨晚在这里住的时候,就到处走了一圈。
他留意到这里有钢琴,所以,将烙夏带来这里,也是想让她尽快想起自己。
“你坐在这里,看有没有感觉?”
白安沅温柔地笑着,努力掩饰自己的难过,将烙夏按坐到钢琴前面。
烙夏坐了下去,看着黑白钢琴键,脑子里一阵刺痛,她摇摇头,不再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