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沅脸上一黑,抽抽嘴角,“你是有过一个前夫,不过不是苏苍,是蓝轩寒。”
蓝轩寒?
烙夏瞪大眼睛,这个名字,也相当熟悉呀,可是就是记不起是谁来。
蓝轩寒是她前夫?白安沅是她现任老公?老天!以前的她,要多风流啊?
“前夫?蓝轩寒?他……现在还活着吗?还是死掉了?”烙夏皱眉,感觉自己应该是从一而终的女人,怎么可能离婚了呢?
白安沅气得几乎要哭起来。
“没死,不过因为太风流,你和他离婚了。”白安沅眉头皱成了一团,拉着烙夏往下走去。
烙夏抿抿樱唇,看他病得这个鬼样,还是不忍心将他甩开。
苏苍一脸鬼笑,跟在后面。
来到了餐厅,倒是烙夏很合口味的菜,苏苍一脸温柔的笑容,将鱼欲夹到烙夏的碗里,哪料,白安沅黑着脸,一把拖走那盘鱼。
“喂,白少,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你是来抢吃的啊?”苏苍扬眉,邪气地笑了起来。
“那是自然,你抢我的人,我抢一盘鱼,又怎么样?谁更亏了?”
“哼,谁抢你的人,我救了你的女人,你还不多谢我?”
“要不是你,烙夏能车祸吗?”白安沅激动地吼起来,烙夏怔怔地看着两个人,刚刚他们的对话,就暗示了烙夏是白安沅的女人?
烙夏扶额,头痛地揉了揉,真不知道谁说的是真是假。
苏苍一下子被噎得没话说了,只好闷头吃饭,白安沅抢到了一盘鱼,小心翼翼地挑开刺,送到了烙夏的碗中。
“烙夏,以前你最爱吃的,来试试。”
烙夏眨眨眼,看着白安沅那温柔的脸,那双深情的眼睛,再看看苏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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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苍正邪气地笑着看着她。
嗯,一对比,就出来了,白安沅对她情深脉脉,而苏苍,只是邪气地笑,没有什么表示,也不见着吃醋。
烙夏咬了一小口,只觉得腥,皱皱眉,白安沅的心跟着一揪。
“怎么好吃了呢?鱼肉好象木屑啊……”
她说完,将鱼肉挑了出来。
白安沅的脸,黑得像墨汁一样,苏苍突然一笑,移到了烙夏的身边,“来,你最爱吃的是这种,很香很嫩的鸡肉。”
苏苍暧昧地朝烙夏挤眼睛,烙夏怔了怔,也试了一小口,咦,这鸡肉煮得特别嫩,特别香啊!
烙夏颔首,笑了起来,“的确好吃……你这一次没骗我。”
苏苍嘿嘿一笑,得意地朝白安沅眨眼,示威。
白安沅咬牙切齿,强忍怒火,不在烙夏前面爆怒起来。
餐桌边上,只有苏苍和烙夏的笑声,白安沅一直想插嘴,不过一到他,就是冷场,白安沅好不难受。
烙夏吃饱了,苏苍连忙放下了筷子,抢着拉起烙夏,“我送你上楼。”
“不用了,我又不是孩子。”
“可是你在我眼中就是孩子,还是我的小女人!”
“苏苍!”白安沅冷冷地喝道,往日那一向温和的气息,已被冷冽所代替。
苏苍回头,对着白安沅调皮地耸耸肩膀,白安沅气得咬牙切齿,“烙夏,回来!我才是你老公!这……这苏苍不安好心!”
白安沅恼怒地低吼了起来,烙夏眉头一蹙,她好象潜意识不喜欢粗暴的男人。
“在我没想起之前,谁也不能动我!我也不会相信任何人的话。”
烙夏冷冷地说,苏苍轻笑一声,充满了得意的气息,搂着烙夏的腰,烙夏怔了怔,没有推开他。
苏苍搂着烙夏上楼。
白安沅气得热血沸腾。
“烙夏!难道你喜欢他,还比我多吗?”
烙夏怔了怔,回头,看着白安沅那张气红了的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这男人生气的样子,她居然很爽?
她怎么可以这么坏?
不过,心里虽然有些虚,看着白安沅这个样子心也会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的,仍然是冷清的话语。
“当然,我很喜欢阿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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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沅脸色煞白,身子摇晃一下,连忙抓住楼梯扶手,心真的很痛很痛。该死的小女人!等她记忆恢复了之后,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苏苍邪恶一笑,搂着烙夏上楼。
白安沅追上去,一把推开了苏苍,吃力地拉住烙夏,“烙夏……别这样对我……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我?如果你真是我老公……你的意思是说,你在外面风流快活喽,而我失忆前,要和你离婚?”
烙夏笑了起来,没心没肺的,白安沅摇头,“不是这样的,烙夏!”
“白先生,放开我。”烙夏看着那只紧紧地抓住自己的爪子,白安沅又气又急,血气攻心,压抑着的痛苦翻滚而来,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烙夏一惊,连忙扶住了白安沅,苏苍皱皱眉,“李医生!”
他也上前,和烙夏将白安沅一起扶住。
苏苍一声不哼,将白安沅扶入房间,将他平展于床上,白安沅脸色时红时白,好象极痛苦,眉头皱得紧紧的。
“啧啧,没想到一个月来,以前风度翩翩的白少,一下子变成了这样。”
苏苍看着那晕迷不醒的白安沅,邪恶地笑了起来,李医生赶来,烙夏坐在一边,看着白安沅的脸,眼神有几分迷惑。
为什么见他晕倒了,自己的心会隐隐作痛呢?
不……不行,她得趁着这个苏苍在这里的时候,到书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