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头饿狼一样,一扑,将烙夏整个人扑倒在床上。
烙夏拳头欲抡起,白安沅却心甘情愿地闭上眼,等待她的拳头。
烙夏怔在原地。
这么一个男人,怎么也是她爱的男人,拳头微微一松,缓缓地放了下去。
大床还有着熟悉的气息,柔软的,两个人压上,床陷了一个小地方。
白安沅等了很久,都没有感觉到有拳头砸落,她……心软了吧?
白安沅睁开眼睛,静静地俯视着烙夏,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体上,感觉到她的颤动,他终是微微地笑了起来。
“烙夏……你在想我,对吗?”
烙夏穿着的裙子被他一压,膝盖以下的衣裙被掀到了盆骨上。
“下来,压痛我了。”
烙夏低低地说,脸扭过一边去。
“烙夏……”白安沅低低地恳求着,他的手温柔地划过了她的腿,烙夏缩了缩手脚,发现自己被压得死死的。
吻就热辣地落了下来。
白安沅发疯了,汹涌的情潮让他不顾烙夏的反抗,衣裙被他扯得皱巴巴的。
烙夏喘着气,正过脸,看到白安沅也同时抬头,眼中的情、欲那么强烈。
粉红的脸,魅惑的光流淌在幽瞳中。
唇瓣如染血,轻启,“烙夏……给我……我一个月没有……那个了……”
烙夏冷哼一声,“充气娃娃呢?”
白安沅的脸刷地红了,“它当然不及老婆千万倍。”
终于将女人带回家8
烙夏被压得生痛,感觉到他的火热顶在她的腿上,烙夏的脸慢慢地红了起来。
再怎么反抗,还是不及他的力气大,烙夏成功地被再次压倒的时候,炽热从身下传来,他的巨大已填满了她。
烙夏喘着气,额头上有着细细的汗。
他显得小心翼翼的,温柔,生怕烙夏被他弄痛了。
烙夏忍不住地呻、吟,难忍的情潮几乎让她失去了理智。
她咬牙,再也不让自己哼出声来。
白安沅邪恶一笑,凑到了她的耳边,“女人,你在渴望我……不要忍了……”
他加快了速度,烙夏的喘息更乱,只能闭上眼睛,任他折腾。
只是,这一次欢好,并不没有拉近他们的距离。
烙夏的生活保持着正常,虽然时不时得到江医生那里复诊,但江医生也认为没什么大碍。
只要不劳累,不刺激大脑,都不会再失忆。
而覃郁的案子,终于开庭,毫无疑问,白安沅赢了这一出官司。
覃郁被判入狱两年,李杰西一直惊叹白安沅的“无情”,对于白安沅来说,还是头一次如此为难一个女人。
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白安沅如此对覃郁,正因为这种女人,越对她宽容,她就越嚣张放肆。
有了这一个教训,恐怕他再也不会轻易温柔对待其他女人。
覃郁被关押了起来。
她静静地坐在床上,监狱里弥漫着一股怪异的味道。
浅薄的光芒从小小的铁窗渗了进来,落在她迷茫的脸上。
“安沅……你竟然如此狠心,如此狠心……”
覃郁低低地痛苦地说,她才刚刚毕业啊,可是为了眼前的利益,为了自己的私欲而毁掉了大好前途!
“听说这个女人因诽谤入狱。”
“哼,看这种狐狸精的鬼媚样,就不是什么好女人。”
“现在的女人啊,表面比我们斯文,但内心不知道比我们肮脏得多少呢!”
同一个狱室里的三个女人在大声议论开来。
覃郁仍然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穿着一身白色囚服的她显得又瘦又无神。
其他三个女人对望一眼,这些女人都是来自黑社会,但因为再也没有利用价值被踢了出来。
终于将女人带回家9
其中一个长得也很漂亮,眼睛里充满了邪气,她站了起来,一米六九的身高在三个女人之中,显得最强悍的。
三个女人走向了覃郁。
高个子女人一把揪住覃郁的头发,将她的脸扳了过来。
覃郁被揪得生痛,“喂,你干什么?放开我!”
相比这三个女人,覃郁的社会经验还是少得可怜,在读书的时候常常沉溺在美妙的童话里。
等出到社会,才发现社会的复杂,是以想攀上白安沅,可惜,白安沅不是她的金主。
“哟,刚刚进来就那么嚣张了?瞧你这种媚样,迷倒过多少男人,上过多少男人的床啦?”
高个子女人笑了起来,轻蔑而不屑,手上更是用力。
覃郁抽了一口冷气,这一用力,几乎将她的头皮也揪下来了。
“放开我!我不认识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覃郁眼泪汪汪,从小到大,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到了大学,交了两个男朋友,但也没受到那么多的气。
如今一入监狱,她的前途尽毁,还要被这些女人欺负。
“你是怎么入狱的?”
高个子女人唇边含着笑,另外两个女人倚在一边,双手抱胸,不羁而邪恶。
覃郁斜睨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老大,干脆教训她一顿!”另外两个女人不服气,冷冷地看着覃郁。
高个子女人倒轻然一笑,走到了门边敲了敲,“喂,狱警,狱警!”
高个子女人叫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有一个男狱警走过来,看了高个子女人一眼,“怎么,有事吗?”
他的声音格外温柔,女子轻然一笑,指指床上的覃郁,“她是怎么进来的?”
狱警眉头一蹙,“你怎么对这个女人有兴趣了?”
“你就告诉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