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认真的?她以为他只不过因为要负责而和她在一起。
结婚……不是儿戏,而是大事,一个人一生一次,当然,不幸的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尤争自然不想结第二次婚。
谁在结婚的时候想着离婚?可是尤争突然有些心慌,她有些不自信了。
自己什么也没有,没有美貌,没有名声,也没有权力,李灿晨……爱上她,仅仅因为和她上~床的关系吧?
尤争一想这些问题,情商低的她自然头痛,朝床走去,侧睡着,不再想那些烦人的东西。
十五分钟后,李灿晨回房。
看到尤争静静地望着窗外发呆,李灿晨坐了下去,握起她柔软的手,“在想什么?”
“灿晨,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尤争声音低柔,李灿晨微笑,重重地点头,“这个当然是真的,我从来不拿婚姻开玩笑。”
“可是……你如果为了责任而娶我……”
“不是为了责任,尤争,我喜欢你,我爱你——这是我的心声,不要再怀疑我,也不要再怀疑你自己,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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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灿晨扳正她的头,小心翼翼的,含情地和她对视。
尤争的薄唇抿了抿,李灿晨的手轻轻地抚上来。
一点点的,抚上她的脸。
有些冷,那么苍白的颜色,让他心痛。
可是那性感的锁骨,那暗中有优美弧线的起伏,让他有些难以自控。
“尤争……我先去洗澡了。”他怕自己再留下来,会控制不了。
尤争轻轻地嗯了一声。
心却乱如麻,他刚刚说得很认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但是……李灿晨会说笑吗?
尤争叹了一声,这个小男人,和她的感情还不够稳定。
草草结婚,只怕……
胡思乱想,尤争吸了吸鼻子,房间里还是从前一样,有着淡淡的香味儿。
李灿晨在十分钟后出来了。
他这一次洗得特别快,可能是怕尤争等得不耐烦。
李灿晨熄了灯,路灯的光淡淡地映了进来,倒让房间里不算很暗,朦胧而别致。
李灿晨躺到了她的身边轻轻地伸手,绕住了她的腰。
“琤,或者我不敢求你原谅,不过不要老生气……生气伤肝……”
这男人,说情话也那么生硬。
尤争在昏暗中看着那张绝色的脸。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的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腰,凑近,吻了吻她的额头,“听到了吗?尤争,我今年不接戏,就只接歌,只要歌好的,慢慢做出来,那就好……这才是我喜欢的生活,我不喜欢太赶,为了金钱而赶。”
“我最初的梦想,就是能让我父母过上好的生活,能娶上一个我爱的也爱我的女人……过上平平淡淡的日子,之前,你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吗?”
李灿晨低声地问。
尤争很少听他用那么温柔的声音和她说那么多话。
她也就只知道李灿晨是农村的孩子,被耿傲楚挖了出来培养包装成歌手的。
因为也是天分,也是运气,李灿晨一举成名,因为他的声音,那么完美。
“你不是农村出来的吗?我从来没有地域歧视。”
尤争轻轻地嘟嚷着,李灿晨却轻笑一声,“不……我的确是从农村出来的。但是……我之前是夜总会的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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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灿晨的声音轻柔,带着轻柔的笑意。
尤争还以为他开玩笑呢。
“你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尤争,我是说真的……你会嫌弃我吗?”
李灿晨灼灼地盯着尤争,要好好修好和她的关系,等她好了,就可以结婚了。
“你……的意思是真的?”
“嗯,我做了差不多半年的夜王……不过……那些女人来,只是来看我,摸我……但大部分都不敢动我。”
尤争震惊地看着李灿晨,这些,烙夏没有和她说过。
她只知道烙夏和李灿晨是好朋友,李灿晨是她的蓝颜知己,并且她和李灿晨在一起,还是烙夏说情的。
因为是烙夏向尤争推荐了李灿晨,尤争所以暗中留意他。
发现他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男人,心动之余,便来当他的助理。
“有一天晚上,有个女人要包我过夜,我不肯,甩了她一耳光。”
“女人应该是当地很有名气的富婆,大怒,老板赶来,说了很多好话才罢休,当然最后由老板赔一笔钱……”
“很多风浪,我都见过了,但是有一天,烙夏来了,说我的声音特别好听,推荐我去当歌手。”
“我当时以为她开我玩笑,没想到一个星期之后,有个男人来找我,我才知道……我的命运从此也被改变了。”
“我妈妈得了病,需要钱,我知道歌手一旦做得好会赚很多很多钱……并且耿傲楚以个人名义借了一笔足够的钱给我,我很感激他。”
“所以,在以后的培训岁月里,我几乎是没日没夜的练习。”
“很多人都看到别人的成名,没有看到别人的血泪付出,没有看到别人的加倍努力——”
李灿晨的声音如同遥远的风声,轻轻地飘入了尤争的耳中,她怔怔地看着他。
她从来不知道他的这些私隐事。
他竟然是从夜店里出来的——这些那么惊天动地的秘密,她怎么可能知道?
对于一个天王巨星来说,这一点,是最不光彩的污点,而耿傲楚,肯定已想办法抹杀了这个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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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烙夏,自然也不是那种多嘴的人,因为一个人的过去不代表他的将来,更何况李灿晨是被逼的。
“不管怎么样,当一个歌手,总比一个夜王好……但是我害怕,总有一天被泄密,因为……”
李灿晨轻轻地搂住尤争,身子微微一颤,“但是以现在的情况,就算我退出乐坛,现在存起来的钱,也够我们一起过日子。”
“你不用担心,小冽的学费,我也计了一份。”
尤争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原来,他都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