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啊?听你说话的声音一点力气也没有;是不是病了?”
“恩,感冒了,还发烧。”这句话过后,紧接着传来“咳,咳”两声。
“那你吃药了没?有药吗?”
“吃了,但是不管用;咳、咳;烧还没退,这不正打算去输液呢;咳、咳。”
听着这不断的咳嗽声,世杰有些着急了;“那赶紧去啊,别越拖越严重了。行了,我不和你说了,你赶快去输液吧,快去。”
两人挂了电话,世杰更是坐不住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和自己认识还不久的女生病了,并且只是感冒、发烧而已,自己一个人却在屋里晃来晃去,如此地焦躁不安。最终,世杰还是没抑制住自己的担心,请假跑了出去。
路上,他又一次拨通了晓羽的电话,得知晓羽已经在门诊输液了,径直奔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晓羽半靠在床上,招呼世杰在床边坐下。
“我怎么就不能来?今天站上没什么事,我本来说要回家的,正好顺路,就过来看看你。”世杰撒了谎,他并没说自己是专门请了假跑过来的。
世杰看着晓羽那因为发烧而黯然失色的眼睛,现在的她在世杰眼中更加楚楚可怜了。“怎么就你自己,没人陪你啊?”
“嗨,又没什么大事,输个液还用人陪啊?”
“呦呵,没看出来啊,你还挺坚强的嘛?看来我来的是有些多余了;行,你慢慢输着,我走了。”世杰开着玩笑,双手拄着膝盖准备起身。
“侯世杰,我都这样了;你、你就是来气我的是不是?”晓羽撅着嘴,满脸委屈的样子。
看着她那愤愤不平的样子,世杰噗嗤一声笑了。“好了、好了,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就不逗你了。”
“你还笑”晓羽伸出不输液的那只手就朝世杰打了过来。
世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那纤细的手腕他居然可以一把攥住并长出一节指关节的长度。在他手中,这只手腕仿佛能瞬间掰断一般脆弱。“行了,不笑了还不行?好好输液。”他撩开晓羽盖的被子,把那只闲得还有心情打他的手轻轻塞了进去,并平整着晓羽的被角。“这是第几瓶了?一共输几瓶?”
晓羽还在撅着嘴,委屈地说:“最后一瓶,就两瓶。”
“不疼吧?”世杰很是关心。
“疼倒不疼,就是老这么在这靠着,我的腿都觉得有些麻了。”边说话晓羽边把自己那细长的腿从被子里伸出来蜷伸了几下。
“那还不好说,你躺好,让你享受下大师级的待遇。”世杰从椅子上起身坐到了床边;双手在晓羽的小腿上做起了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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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话:这是怎么了(5)
晓羽没有拒绝,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不但没有拒绝,反而很享受目前的这种情景呢?就这么靠在床上,看着这个男生用他那有力的双手在自己腿上按着、捏着;晓羽心里有种被呵护的感觉,她渴望这种感觉。
“还别说,你按的还挺舒服的;你学过啊?”
“那是,我们学校就有保健按摩课;在家我妈哪不舒服了,让我按摩,一会就好了。”世杰说话抬起了头看着晓羽,手却依然还在晓羽的腿上不停的按着。
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晓羽似乎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因为发烧就有些发红的脸颊,这时红得更加厉害了。世杰看见她的反应,立刻低下了头,继续按摩着;不再说任何话。
“你不是学体育的吗?怎么还有保健按摩课呢?”晓羽马上接着聊天,她要立刻停止这静悄悄的尴尬。
“当然有了,你以为练体育的就每天只是训练呢;那只是专项课,还有其他副项以及很多项目的选修课呢;并且也得有理论课啊;不过我们的理论课也都是和体育相关的。像什么运动解剖学啊、体育教育学啊,很多的;欸,不过有一门课与体育无关;并且无论什么专业也都有这门课,你们也有。”世杰滔滔不绝得给晓羽说着。
“什么?”晓羽满脸疑问。
“英语啊”
两人都笑了;此时,不再有刚才的尴尬;伴随着世杰给晓羽按摩着腿,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时间也不知不觉得就过去了。
“怎么样?不麻了吧?”世杰把被子帮晓羽盖好。
“恩,谢谢。”
“客气什么;对了,以后记住,你和我之间不用说这两个字。”世杰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时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说完后连他自己都感到一丝酸酸的味道。
晓羽在听到这句话后,突然有种莫名的冲动;他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他心里是否也有这种感觉,还是只是自己想多了?
世杰推了推晓羽,“嘿,想什么呢?”
晓羽赶忙回话:“噢,没事。”
“药差不多输完了,我去叫医生。”世杰走出了病房,可晓羽似乎还在想着刚才自己琢磨的那个问题。
医生边进屋边说:“好了,输完了,拔针。”世杰随医生一同走了进来。
医生撩开晓羽盖的被子,准备拔针;“呀,怎么跑针了?你看这手都成什么了?就算被子盖着没看见,你都没感觉到疼?”医生看着晓羽询问着。
此时,晓羽和世杰才发现,晓羽输液的那只手不知从什么时候跑了针,药全输到了皮下;那只手,现在已经肿得像个刚出锅的馒头了。
世杰焦急地问:“医生,这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让它自己消下去呗。”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