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_溺宠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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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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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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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矿上的那点事儿呗。”老余答的很轻松,至少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痕迹。

“你别蒙我,司家译干矿不是一年两年了,以前恨不得天天在外边吃喝玩乐,风流潇洒,怎么现在就忙的脱不开身了?”苏慕染盯着他,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不出口,只好委婉地问,“他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儿了?”

“你怎么不去问他?”老余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弯起来,笑的有些高深莫测。

苏慕染心里一紧,脸颊一下子就热了起来。老余是个聪明人,她那儿点花花肠子,恐怕连怎么绕的他都一清二楚,所以她在这儿跟他玩智商,简直是鲁班门前弄大斧。

她有点后悔,如果一开始直接问,他未必不会如实相告,现在,不光是丢了脸,只怕老余心里也给她下了定义:心机内敛,城府颇深。

也许在以后的某一天,司某人问起他的朋友们,苏某人这个人怎么样,而余某人为了哥们儿的终身幸福,不惜仗义执言,以致于让苏某人与惦念多年的元配一职失之交臂。

收回思绪,她不得不老实交待:“他每天回来,都累的像是刚从坟地里爬出来似的,不睡在浴缸里就不错了,哪有时间听我问这问那。而且,我又不是没问过,但他就是嘴紧不肯说。”

老余叹了一口气:“你别多心,他是走脑子,心累。我也不瞒你,矿上出了点问题,他不告诉你,是怕你跟着着急上火。”

“有多严重?”

“怎么说呢……他的采矿权证是经过张夕年的介绍,由别人转让给他的。相关条文规定矿山企业投入采矿生产必须满一年,但当时因为条件不足,所以他们只是口头达成了协议。可能司家译只顾着吃喝玩乐了,居然把这茬儿给忘了,合作了几年之后想起来,就打算把手续办了。本来去年年底都说好了的,可是我们前几天去给张夕年送钱的时候,张夕年却说证权人突然反了口,不打算再把证转给他了。

没有证就不能开矿,张夕年答应从中调解却始终没有动静,你说家译能不着急吗,这些天,他就为了跑这个事,四处托人,急的他牙都肿了。”

“张夕年收钱的时候不是挺痛快吗?他迟迟不动,还想观望什么?莫非那个证权人底子硬的不好碰?”

老余摇了摇头:“那倒未必,我和家译跟他接触了几年,没发现他有什么后台。对了,那个证权人老黎你也见过,还记得有一次在‘梦里水乡’吗?我还和他一起去包房找过司家译。”

“原来是他。”苏慕染想起有这么一回事,却对那个老黎印象极浅。忽然,她又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下子就瞪了起来,“老余,你说……真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有什么办法?”老余眉头一凝,略带担忧地说,“现在家译也不敢去办证,就怕他稍有动作,立即有人揭发他证件不齐,像他这种情况,罪名就是非法采矿,罚款不说,还得在监狱里蹲几年。”

怪不得他说要考公务员,混个清闲饭,原来,在他强撑的笑容背后,竟然独自承受着这样大的压力。

老余斜眼看了她几眼,狠狠地抽了几口烟,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还有一件事,家译不让我说,但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什么事?”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一定很严重,不由得紧张起来。

“叶青青甩了王东,通过老黎搭上了张夕年。”

老余的话就像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剑,趁其不意的时候狠狠地扎进她的胸口。苏慕染大口的呼吸着,怎么也不敢相信老余的话是真的。

老余说:“这件事我想了很久,如果张夕年故意设下圈套让家译钻,有点不合常理,毕竟当年的司家译不过是个穷小子,哪里值得他花那么大的功夫精心布局,巧妙引诱?再说,只要家译还干这一行,钱就会源源不断地流进他的腰包里,他不可能为了一点小财而放弃一座取之不尽的金矿。所以,不管是老黎单方面的问题,还是张夕年是故意为难家译,始作俑者都极有可能是叶青青。”

苏慕染虽然涉世不深,但摆在表面的事情她还是想的明白的。她没想到她和司家译的事,竟然逼着叶青青走了这一步。她愣在原地,像是被人冷不及地甩了一巴掌,彻底傻了。

这天,司家译比平时回来的还要晚,酒气薰天地进了屋,一句话也不说,摇摇晃晃地一头扎在床上。苏慕染心里难受的睡不着,就开了一盏极暗的小夜灯,然后坐在床边凝视着他的侧脸。

他眼角的倦意尚未退去,眉头皱的极深,嘴唇也紧紧地抿着,似乎某根神经一直绷着不敢放松。

苏慕染看着他一脸倦容渴睡的样子,格外心疼。她开始怀念以前那个朝气蓬勃,玩世不恭,喜欢插科打诨的司家译,那个时时都能给她带来欢笑的司家译。

她不想这样看着他束手无策,于是天一亮,她就匆匆地回了e市。

下了火车,她马不停蹄地往家里赶,进了屋,连招呼也不打,直接拉出床底下的一个黑色皮箱。她颤着手从箱子的侧袋里摸出一把铜黄色的小钥匙,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锁。

箱子里装了一些旧物,像是爸爸和妈妈的结婚证,像是她刚出生不久,爸爸和妈妈抱着她一起拍的黑白色的全家福。

她没有时间睹物生情,回忆那些往事,她要找的是一个黑色的笔记本,那上面记录的是以前和爸爸来往密切的同事,战友的电话号码和住址。

曾经,在她和妈妈最困难的时候,她都不屑把这个本子拿出来,因为她看透了这些人的嘴脸,即使她柔弱地向他们摇尾乞怜,他们也未必肯低下头来看你一眼。这一次,她寄希望于这个小本子,也不过是存了一丝侥幸。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苏慕染把笔记本交给司家译,司家译随手拿起来,却不翻开,而是笑呵呵地问:“这是什么?以前的日记本?里面不会写着你第一个暗恋的对象是谁吧?快说,现在拿出来有何居心?”

“这是我爸以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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