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压进柔软的被褥中,连身的真丝睡衫已被撩高到胸口。
“我喜欢你的睡衫。”因为方便他探索她美丽的胴体。男人低声轻笑,大手摸过她的蛮腰,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然后握住那对美乳。
当他品尝她的同时,也不忘引导她的小手碰触自己。
他要她抚摸他。
她照做,柔软手心一遍遍爱抚他如石头刚硬的身体,明显感受到他两腿之间的变化,她的身躯因为期待而颤栗,最最娇柔的女性部位控制不住地收缩着,变得更加湿润。
无数个吻落在她胸口和颈部的敏感带,男人热烫的嘴吮着她不断呻吟的唇瓣,低沉却强而有力地宣告──
“今晚我会很激烈地做,可能会有些粗暴。”
每次分开两地一小段时间,再在一起时,他总会做得特别激烈,而这一次,他们整整一个月没做,两具身体都渴望彼此。
周明倩没有回答,只是喘息着,美眸仿佛盈着泪水。
完全就是等着让人“好好欺负”的模样啊!
男人低吼一声,猛然扯去她的底裤。
他要她的方式如同他所宣告的,激狂又粗野,像把活生生的美食压制在地,然后再恣意侵凌,大快朵颐一番。
在这样毫不温柔的对待中,她依旧得到快乐,甚至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兴奋。
柔腻的胸脯不断拱向他,随着一下下猛烈的撞击,她叫声夹带轻泣,小手不由得抓着他的手,指甲在他手背上留下抓痕,她张开的双腿改而环住他的腰,想要得更多……
接连而来的刺激让她神智恍惚了,像喀了迷幻药一般,身体不属于她,灵魂也不属于她,她迷失自己,只能乖乖听从他的摆布。
男人紧扣她的腰臀用力冲刺,强悍而且野蛮,速度越来越快,已经是极限了……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她在新的一波高潮降临时尝到小死亡的滋味,浑身发抖、虚弱无力,最后终于昏厥过去。
意识模糊间,她听到男人沙哑叫声,同时感觉到一股温热激流,亲昵地流进她体内……
怎么会和宋亦刚这号财经界的大人物牵扯上?而且还陷进所谓的“桃色纠纷”当中,不能自拔?
说真的,周明倩自己也没料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当她仍在大学就读美术系时,她只是跟系上的学姊范姿丹很谈得来,姿丹学姊在人群中向来是众所注目的焦点,更是大学里的风云人物。学姊不仅家世好、头脑聪明,外型更是亮丽动人,而且热情大方。
周明倩总觉得自己好幸运,能和姿丹学姊这样投缘。
后来学姊得知她是孤儿,又知道她是靠奖学金付学费、过生活,就一直说服她和她住在一起。
她起初不愿意,学姊却又对她说,邀她同住,其实是想请她帮忙看家,因为她已申请到国外的研究所,也准备拜一名国际级的艺术大师为师,再过几个月就必须出国,这一踏出国门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不想漂漂亮亮的公寓放着积灰尘兼养蚊子,所以才想请她帮忙。
她知道学姊的用心,想帮助她,又要顾及她的自尊心。
她后来接受姿丹学姊的邀请,住进这间拥有绝佳视野的豪华公寓。就在她与学姊“同居”的那段日子,她们的公寓曾来过一名男性访客,也是唯一的一名,就是“力驰集团”的第二代接棒人──宋亦刚。
她一开始以为宋亦刚是姿丹学姊的男朋友,但几次观察下来,似乎不太像,因为人缘绝佳的学姊不乏追求者,学姊时常更换男伴,在男女感情的世界里悠然自得,而那些情事,学姊对着宋亦刚好像也没费力隐瞒,大大方方的。
再后来,她偶然之下才得知,这栋位在市区的豪华公寓竟是宋亦刚所有,并不是姿丹学姊的。
那时她想找学姊当面问清楚,但已经来不及了,姿丹学姊人已飞往国外。她想问宋亦刚,却一直斟酌着,一直没提。
她猜想,他应该是喜欢姿丹学姊,要不然他不会无缘无故供学姊住在这里,还让学姊拉了一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学妹住进来。
结果她把自己搞得骑虎难下。
后来,她用电话和电子邮件跟姿丹学姊沟通,说明想搬出去的想法,岂知她东西还没来得及打包,宋亦刚竟主动找上门。
他是一个很具说服和影响力的男人啊!
他找她谈,希望她继续留下,还说姿丹学姊出国前曾拜托他,要他照顾好她,而他已经答应的事,是绝对不允许自己食言的。
哪有人这个样子的?!
但他态度如此坚定,眼神如此强势,不管她提出什么理由,他都有办法应付,简直“堵”得她节节败退,无法潇洒摆脱这一切。
然后她是有些明白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所处的空间有宋亦刚这号人物,她心跳就会不自觉加快,呼吸会变得沉重,莫名的热度会从毛细孔中散发出来,让她感到晕眩、燥热。
她原来一直在留意他。
他俊逸的五官,他优雅自信的外表,他的声音和一举一动……原来她已经偷偷观察他那样久,将他每个细微表情都烙印在脑海中,像偷偷藏起一个梦,在内心深处编织一些只有自己知道的美丽幻想。
她被他迷住了。
她想问他,既然喜欢姿丹学姊,为什么不设法留下她?
是不是……因为太喜欢了,深深明白学姊是一只无法关在笼中生活的美丽飞鸟,所以不得不放手?
那一年的春节,姿丹学姊没有回台湾过年,被学姊委任必须照顾她的宋亦刚来到她借住的这个地方。
那一晚,她下厨煮了火锅,配着他带来的一瓶红酒。
那一晚,不胜酒力的她喝得有些多了,明明在他面前会紧张到呼吸急促,有酒精帮上一把,让她只会冲着他傻笑,似乎还说了不少傻话。
那一晚,不知有什么魔力,让她大胆到主动把嘴贴上他的嘴──她的吻只是用唇浅浅贴印他一下,哪里知道他的回击竟无比彻底,教会她什么叫作“舌吻”。
那一晚,她被吻得目眩神迷,不仅献出甜蜜的初吻,也对他献出童贞。
他带她上床,脱去她的衣物,吻遍她每一寸肌肤。
她在他身下呻吟哭泣,知道事情似乎不应该这样任其发展,但无力抗拒,她被带入欲望的深渊,渴望他的爱抚和占有,渴望攀附着他,和他结合,因为这样一来,她就不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有过第一次,很自然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以及后来的无数次……算一算,他们维持着这样“奇异”的关系,不是男女朋友,肉体却深深尝过彼此的滋味,这样都已经有三年多时间了。
去年,她已从美术系毕业,跟着又继续读研究所,然后还找到一份兼差,在国内一家颇具名望的艺廊里工作。
宋亦刚问过她对出社会工作的想法。
她知道当艺术家生活很不稳定的,所以老早就想过,就尽量读书,拿高学历,然后走美术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