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毛线球迈开小短腿,一下子就从门上窜了过去。苏小小心上一紧,想着平日里精明得像鬼一样的毛线球怎么突然就和他心意相通了。
毛线球一下子就从门上窜了过去,等到苏小小和外面的两个执事反应过来后,门上已经开出了个小小的可爱的狗窟窿。门的周围呈现出霹雳啪啦的火星印子,连着地上的瓷砖都已经出现了焦黑的痕迹。
执事显然是害怕里面出事,一下子就打开了感应锁。那是苏小小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见到席景言,当然也看见了那个坐在席景言床边的陌生的外国女人。
毛线球安安静静的蹲在一旁,看见苏小小进来后,就一下子扑进了自己的主人怀里。四条短短的小蹄子,轻轻一瞪,就直直的向着苏小小怀里扑蹬了开来。
床边的一束百合花还散发着幽幽的香气,那个女人身上还穿着没有来得及脱下的护理服,她的眼神里有着一种苏小小熟悉的目光:这个女人是真的爱着学长。
“你。。。,。”苏小小犹豫着,不知道怎么解决眼前这个尴尬的局面。
“你是和景言一起来这儿的苏小小吧!”雪莉儿笑得很真挚,她的一头淡金色的长发整齐的绾在耳边,看上去既娴静又优雅,就像是中世纪的贵族夫人一般。
雪莉儿看着眼前有些局促的男子,突然有了一股危机感。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其妙,无疑她眼前的确定是个男人没错。
“听闻之前是你救了景言一命,你们汉文里不是说大恩不言谢吗,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女人的发音很标准,汉语说得流畅又动听。
苏小小那一刻百感交集,他无法面对这个女人,无法面对她的一口一个的“景言”。
他承认他嫉妒了,“没事。”
他偷偷看了床上的席景言一眼,虽然看起来还有些虚弱,但是应该是没事了。
“既然这样,就不打扰了。”抱着毛线球,他就像是个逃兵一样,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到了外面的。他微微的仰起头,感觉自己的眼睛酸酸的。
心里有一种满满的委屈感,但是他还有什么好抱屈的呢?从头到尾除了开始的那一次,剩下的时间不是一直被席景言保护着他的嘛?他有什么好委屈的。
苏小小看着外面来来往往忙碌着的众人,有一种心虚的感觉,这么多年,他除了浑浑噩噩的活着,还干了什么。他以前一直认为人活着到头来还不是一个结果,争来争去的最后,又能比别人多出些什么?
但是现在,他感觉自己想的东西又多了。他开始想要那份本来不属于自己的幸福,即使是用不好的手段,即使是要夺取别人的幸福。有些东西,有些人还是值得去争一争的,譬如自己的幸福,又譬如——
席景言。
苏小小又想起了前几天的那个神秘的古人,想起了他说过的话。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慢慢的脑海中缓缓浮现了那一个小点,远远的看上去就是一点莲花的形状。
莲花慢慢旋转开来,花瓣一片片飞扬散去,就像是存在着一股风一样,花瓣慢慢散去后,苏小小的脑海中浮现了几行字。
《青莲门祖训》几个大大的楷书字体,端端正正的出现在了苏小小的眼前。这个时候,苏小小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的空间中满是那些密密麻麻有大有小的字体。
空气中似乎还飘着一股淡淡的花香,闻上去就像是莲花盛放时的香气,那种香味,似乎又比现实中的浓郁得多,浓的沁人心脾,仿佛衣上袖上都沾染了那个香气。
但是当他想要细细的闻得时候,又突然发现那个味道又遍寻不着了,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过一样。
“入我青莲门,便终生不得出。”所谓的祖训,竟然只有短短的十一个字。
“修真的要旨须能夺、能窃、能取、能化。即古真所谓:若识无中含有象,许君亲见伏羲来、者是!”
上善人认为:“惟不可为,不可致、不可分,故曰天、曰命、曰神、曰玄,合曰道。”“无一物非天,无一物非命,无一物非神,无一物非玄。物既如此,人岂不然故人皆可曰天人,皆可曰神人,皆可致命通玄”
儒家之尽人皆可为圣人,佛家之尽人皆可为佛陀者,同一旨意,亦后世丹家尽人皆可为神仙者之所师承。故又认为:“善吾道者,即一物中,知天尽神,致命通玄。”吕祖诗谓:“一粒栗中藏世界,半升铛内煮山川。”实深契此意。
关尹子日:“闻道之后,有所为,有所执者,所以之人。无所为、无所执者,所以之天。为者必败,执者必失。故问道于朝,可死于夕。”
接下去的内容也是可有可无的长篇大论,看得苏小小一阵脑抽,但是他还是硬憋着把这些字字句句给看完了。
反正后来,忙活了整整一个下午以后,苏小小总算是搞清楚了自己以后需要修炼东西。
那是一本所谓的青莲门的入门书,好吧,他又不得不承认,尽管书的封面上写着入门两个字,但是。。。。。。。
没人告诉他,那些入门的筑基书也全是古言,全是文言文。
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快点学习如何读懂这些东西。按照他以前高考时学得一点文言文基础,完全就是看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要断更了,诸位,那个啥,不多说,大家知道的。
唯一的保证,这文不是坑。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成长…学习
“如果想要得到什么,就别想着会失去什么,你就是太过畏惧,才会错失那么多的机会……。”老者边说边手执一枚黑子,对着对面的苏小小不言不语,只是略带深意的说了一句“将军!”。
“咦!”回过神来的苏小小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