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正太想到廖小萌今天被他整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勾起唇,脸部的线条变得柔和了很多。
“往事已经不重要了,她曾经是你生命密码里唯一锁定的目标,既然用了那么多心思才找到了她,就要好好地尊重她,爱她;
我想,这也是你的想法,对吗?”
小正太点头,拿过廖小萌没有喝完的果汁,抿了一口。
“既然如此,无论你们的幼年有什么不快还是快乐的经历,只要现在开始,有了不断积累的感情和信任,那些都无关紧要了;
这一点你也认同吗?”
小正太明确地点点头:“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当然明白。”
“好,你明白就好,如果你舍本逐末,那势必在提到每一件往事,就要根据她的反应篡改一次她的记忆,姑且不说这种催眠对她的精神损伤有多大,她本身就有点深度抑郁倾向,那样,即便资质足够高深的心理医生来做,她也绝对会变得神经错乱;
这一点你想象过吗?”
小正太紧张地摇摇头,神色很愧疚和惶恐。
“即便侥幸次次成功,那最终的廖小萌是廖小萌,还是你的精神世界里诞生的新玩具?
生命是很脆弱的,生与死在很多时候,都不过是一口气而已,不是每个人都有你的智商和韧性;
我想这些你一定也很清楚,你的智商太高、理智、早熟、太过自我,加上少年得志,成就非凡,所以极少有年轻人该有的情态;
我看得出,你待她,贵若珍宝,你和她在一起,才有真实地活着的烟火尘世味儿,这样很好,情感的事情,只要真诚、持之以恒的真诚,以她对你的态度来看,修成正果是早晚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要为了追求所谓的完美和万无一失,亲手葬送了她;
尊重是爱情的基础,把她当成独立的人去爱,无论她有多笨多傻,也不要有刻意地改变她的想法,人脑是最精密的仪器,用阴谋和手段去掌控它,会酿成悲剧的。”
叶怀瑾说得语重心长,他定定地望着小正太,抬手把他冰冷的手握在掌心:
“我们共享了多少秘密,早就是患难与共的朋友,为了你的幸福,请你在产生任何损害到你的爱人的念头的时候,都要及时地向我求助,我永远都会尽力地给你最有效的引导,帮你看清自己的心。”
小正太的脸渐渐地变得有了血色,他回握住他的手,笑得很纯净而柔和:
“叶大哥,你总是在我迷惘的时候及时地拉住我,和你聊聊,我感觉好多了,没事,这些事情不过是我——瞬间起,亦可瞬间熄灭的念头而已,我不会胡来的,放心啦。”
两人又聊了一些回国的公务,共享了一些信息,就散了。
再说等到春子和廖小萌吃完午餐,回到办公室时,立刻就被八卦的声潮包围了。
那些女人齐齐地向廖小萌打听那叶怀瑾医生在哪里高就,她和那个极品的小正太是什么关系。
廖小萌被这声势和热情骇得不知如何应对。
春子比较冷静地替她解释说:“一个是她的心理医生,两个男人顶多算得上普通朋友。”
苏姗大姐发表了权威的看法:“什么普通朋友,不说那个心理医生了,单是那小正太对廖小萌有多亲热,只要长着眼睛都能看出来。”
廖小萌有些心虚地看看春子。
闭口不问叶怀瑾,还主动地一钩拉过,显然,这些女人的心里都有自己的谱儿,都不希望这个目标太过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春子笑了:“那孩子在追小萌,小萌觉得年龄有些差距,正在犹豫不决,你们怎么看?”
众女人一阵静默,苏姗长声叹息,感叹地说:
“有什么可犹豫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姐弟恋遍地开花,我要是年轻十岁,一定去追他,成熟的男人也不见得有他那份体贴人的心思,何况还长成那般让人心疼的模样。”
她话音一落,大家都善意地大笑。
她自己也笑:“人不风流枉少年啊廖小萌,你可要把握机会,像这种极品的男孩子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上的。”
廖小萌听得只是赔笑,三缄其口。
大家都议论着廖小萌这桃花运怎么忽然这么好,最终归结为可能她的新发型招桃花了,于是,一群人都开始商量着换什么发型合适。
由于上午被秦小姐找茬,廖小萌不敢掉以轻心,一下午都兢兢业业地坐在办公室里卖力工作,不仅把挤压的活儿干完,还要努力地把这期的文稿也编辑打印出来,提交过去审核。
拖别人后腿的事儿,她很不喜欢。
都下班了,春子约她一起走,她头也不抬地摆手拒绝了。
等杂七杂八的事情忙完,临下班都已经将近八点。
杨丽丽竟然也在加班,看到她出来,忙也提着包包跑着追过来:“小萌姐,我们一起走吧。”
廖小萌的荒谬感又来了。
她侧头看看杨丽丽那漂亮的脸蛋上的笑容,倒想看看这个精明的小女孩怎么把这场戏演下去。
两人出了办公室,她问:“小萌姐,那个小的是你的男朋友吧?”
廖小萌笑了:“普通朋友。”
杨丽丽瞪大她那双调皮的大眼睛,惊呼出声:“不可能吧?那天你在医院住院,我们都去看你,我明明在电梯里遇到过他,只是他当时——”
她很故意地吊胃口。
“哦?那天你见过他,奇怪了,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廖小萌故作迷茫。
杨丽丽看她不上勾,只能实话实说了:
“我们大家在电梯上见到过他,他当时的模样可不好,一进电梯就捂着肚子蹲下去,那脸竟然也不对称,好像被人暴打了一顿的模样;
当时走出电梯,他就跟在我们的后边,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没有跟进去,我对漂亮的男孩子,记忆力绝对的准确,苏姗她们也见了,不信你可以问问。”
廖小萌心底一沉,笑了说:“医院那么大,又不是只有我一个病人,你都看到了,他受了伤,去那里治疗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