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哥哥……我是你的小春儿……”她紧紧地环住他的腰,口齿不清地呢喃着。
宋清哲听得一愣神,清哥哥?情哥哥?她是在叫他还是任何可能一夜情的男人?
不是没有被陌生女人表白过,只是,他看得出她的醉态,乘人之危不是他的作风。
他有些不悦地拨开了她的手:“你醉了!”
这样下去显然要出事,他也不顾要感冒了,起身就要离开。
她从身后抱住他,热热的脸贴上他的背:“我喜欢你——喜欢很久了——”
他再次推开她,她便重新贴上去,撕撕扯扯地锲而不舍,不屈不挠,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抓着他不放,整个人几乎贴着他的身上,以至于两个人都暴露在凉凉的空气里。
终于,他叹息、低眉,触目是她水润的唇色和水滴似的迷蒙的眸子。
“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的嗓音变得低沉而沙哑,还有浅浅的蛊惑,眼睛里是一簇一簇的小火苗在跳。
虽然乘人之危不是他的作风,可是,柳下惠同样不是他的作风。
宋清哲一贯被女人奉承伺候惯了的,第一次面对一个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又热情似火、扑来缠去的醉酒女人,偏偏她唇上和手上的动作轻重不分、不得要领,他又急又气,身体反倒被新奇刺激得分为的兴奋。
终于,他被搞得不耐烦了,充满力度的身体强力地压制住她,开始了强势的反击。
当他进入她的瞬间,那嘶声的痛呼和紧致让他出乎意料的发懵。
天!难道这是个处儿。
他又试探了几下,她的身体紧绷得他的膨胀发痛。
而她拧得极紧的眉心,用力地闭着的双眼,以及那咬得下唇渗出血丝的贝齿,无一不在暗示,她在忍耐,很痛!
有没有搞错,这个年代性开放到什么程度了,他偶然一次的性之所至,竟然就让他遇上了一个。
他顿时就失了兴致,草草收场,安抚地拍拍她的背,这样哄了她良久,她方拧了眉心睡得安稳了。
他起身撩开被子看看,只见她的身下赫然是点点几滴猩红,立刻无比懊恼地揉揉俊脸。
这是一个保守的老处女,这个认知让他预知到麻烦可能要来了。
他下床走过去,拿起脱下的外套,从内里的口袋掏出一张支票簿来,签了名字,想了想又撕了,这样交代,不和招妓没有区别吗?
他当然不曾招过,自然有美貌的女人凑过来,只是他听到很多朋友,都是用这样的结束一夜情的招数。
想到既然有宋明哲夹在中间,那女人铁定会问出来了,等她来找他好了。
他把支票又收回了口袋,脱了睡衣,换上自己原来的衣服,也顾不得恶心了,下楼驱车回到自己总部大酒店的房间里去了。
白天里那个陪他游泳的小嫩模还在乖乖地给他暖床,他把衣服脱在门边,进浴室粗略地洗了一把,抱住她就直接来硬的。
被那女人撩起的今晚分外的顽固,只是,无论他怎么换姿势,这脑海里都是那该死的邋遢小女人的模样。
这良家女孩果然是不仅不能碰,连看看摸一下都不行。
他这叫什么事儿啊,努力了老半天,那小嫩模也叫得够浪,他就无法到达那个点上;这才刚刚有点飙高,就被小正太的电话给泄了劲儿。
小嫩模凑过来往他怀里钻:“怎么了,不是正有劲儿吗?”
“哪有,使出你的浑身解数来,这股子邪火要能泄出来,明天你要什么,尽管去刷了。”
宋清哲是个懂得享受的,这样不上不下地躺着,他也不舒服。
身边这个小姑娘跟着他就是喜欢贪图那点儿与奢侈品有关的享受,当即就很爽快地引诱她。
小嫩模当真很敬业,那技术让宋清哲很快就爽歪歪了。
……
第二天,小正太很努力地才把廖小萌从被窝里拉了出来。
廖小萌眼睛都不睁开地直往下溜儿,嘴里嘟囔:“浑身都是痛的,再睡一下下好吗?”
小正太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廖小萌,你要上班啦,还有,你不去找春子吗?”
“啊——”某女一骨碌从被窝里爬出,猫儿一样揉揉眼,二话不说就开始穿衣服,“宋明哲,你先去叫门,快去!”
小正太把袋里的衣服递过去:“先穿这些吧,你昨晚的衣服全都被水湿透了。”
廖小萌接过来看,从内而外的一套时尚系列,很眼熟的广告款:“哪来的?我的呢?”
“湿了,酒店洗好熨烫之后,会给你送单位去的。”
廖小萌也不挑剔,一件一件地穿上,略微收拾了一下,就开始拍隔壁房间的门。
半晌,连个回音儿都没有。
小正太赶忙叫来服务员打开房门,只见里边显然有人住过的痕迹,只是空空的,哪有人?
他留意了一下床上,只见连褥子都揭去了,当即感慨这二哥做事就是滴水不漏。
当下拥了廖小萌不露声色地退出。
廖小萌干脆地拿出电话,拨过去,半晌,春子有些担心的声音传过来:“小萌,你还好吧,是不是和小正太在一起?”
“嗯嗯,春子,你呢?”
“代我谢谢你家正太送我到酒店,我挺好的,还有,这衣服的款式实在是太能搞了,一定是你帮我挑的吧,谢了!”
廖小萌听得云里雾里,小声咕哝:“什么衣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刚要否认。
小正太一把夺过来:“春子,不客气,我们吃早餐了,再见哦!”
“你——?”
“好了,她能这么平心静气地和你说话,就证明她没事儿,你见过被一夜情的女人还能有谢谢别人的兴致吗?”小正太赶紧小声地开导她。
“也是啊,听起来很正常,我们快走,到单位就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