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夸春子哪,说你娶到了一个好老婆,以后再不要出去给我胡闹,辜负了春子我可饶不了你。”
宋奶奶看到宋清哲,那脸上的笑纹如绽放的花儿,越发的慈祥了。
宋清哲看看春子,掩饰着笑意,张口喝了一大口粥,也不说话。
“唉,对女人是多看看才能有眼光,清哲能和春子有这夫妻的缘分,多半还是归功于他的见识,能透过皮相看到女人最可让人尊重的好品性;
看看我们家三儿,那么小的年纪,从来都不沾女人的孩子,这不看到一个,也不管香的还是臭的,愣是一条胡同走到底,让人愁死了。”
宋奶奶的话锋一转,就把问题引到了小正太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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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得太紧张了,就加上一章春子和宋清哲的事情来缓缓气氛,这一家人聚齐了,宋奶奶接下来会怎么样应对小正太和廖小萌的事情呢?
第一四六章
宋清哲听得奶奶这样说,一口饭没有来得及咽下去,顿时扭头笑得岔了气。
他伸指从容地捏起纸巾沾了沾喷在手上的一点粥沫,埋怨道:“奶奶,你这是夸我还是埋汰我?
我和春子,这是命里注定的缘分好不好?再说,三儿的眼光啥时候差过了?
你那个孙子才是真正的极品,无论从才能还是在人品上,都是所有人羡慕得不得了的家伙,你没有听说过咱们这s市里流传的一句话——生子当如宋阿三!
我一贯都是作为反面教材的人,被你这样夸赞,真是让人无地自容。”
“无地自容?哈哈,你这猴儿一般的脸皮知道什么叫无地自容?”
宋奶奶被孙子的话逗得忍俊不禁。
春子诧异,这老太太真的欺人太甚,刚刚还说要替她教训宋清哲的荒唐,转眼竟然又赞成自己的这个孙子花心有理,她即便是姿态高,也不能就这样任她红口白牙地不当个人看。
那廖小萌和她是密友,在婚礼上都是她的伴娘了,她不信这老家伙会看不出她们的交情。
可是这个地方,哪里有她说话的份儿?
即便她说了什么,除了给自己找堵,谁又能把她的话当回事儿?
可是,她就是无法忍受别人诋毁廖小萌,更何况还是当面的诋毁。
当即就接口说:“三儿的智商和能力,那是公认的百年不遇的天才,这样的一个人,选定的女友,定然有我们普通人难以发现的长处,是香是臭,他乐在其中就是了;
再说了,生活中这种天分高的人,即便在恋爱的时候,可能也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实践和练手,轻易就能找到自己命里注定的缘分;
哪里会像普通人,寻寻觅觅地被皮相迷了眼、迷了心。”
宁纤柔也是个家庭出身一般的人,婆婆多年的打压,让她笃信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看到春子出声反驳,她顿时就笑吟吟地附和着说:
“春子平时话不多,可是,这一开口就说到了点子上;
妈,我教过的学生多了,三儿那智商,我最了解;
你想想,一年中除了考试几乎都没有正正经经上过学的家伙,忽然脑子开窍了,一股劲儿补习了两个月就考上了重点高中,而且,不过是高一期末考试结束,就被国内外知名学府x大的少年科技班看中,直接特招,他真正用于学习的时间,我算了算,根本没有超过半年;
那是别的孩子十五年才能走完的上学路,他用了多久?
所以,我觉得他做的任何事情,我们恐怕都无法了解。”
宋奶奶脸上的笑意几乎要挂不住了,她耐着性子听宁纤柔把话说完,清清嗓子说:
“你们说的都是事实,可是,在我看来,天才在生活中某些方面,可能就是白痴,他不过是个孩子,引导非常必要,纤柔啊,我觉得三儿能考上大学,全赖你给他补习的那两个月功课,不然,说不定那脑子什么时候都不会开窍,用不对地方。”
春子和宁纤柔同时诧异,这话赞扬得这么明显,怎么听着愣不是味儿?
宁纤柔干笑着看了一圈人之后谦虚地说:“呵呵,妈,这话我可不敢当,三儿能考上,靠得是他的头脑,我只是个很简单的辅助作用。”
春子警惕地看着宋奶奶脸上越来越多的笑意,暗叫不好,就听她开口说:
“辅助作用就很重要,你不把他往正道儿上边引,他怎么都不可能有现在的成就,所以,我就说,这孩子一辈子顺风顺水惯了,他的主意太正了,有时候不好;
就说这廖小萌,即便她千好万好,可是那个帖子都把名声搞成那般模样了,他要是非得娶进门,不是让我们家成为一个笑话吗?
他对这个社会世俗的目光还体味不深,一个习惯了被人仰慕的人忽然被大家指指戳戳地嘲笑,他怎么能受得了;所以,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我们的引导就很必要。”
“奶奶,你说话就干脆些,绕什么弯儿?春子和宁姨哪里是你的对手,你就直接说吧,明哲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宋清哲饶有趣味地看着餐桌边这三个女人斗智斗勇斗嘴巴,终于受不了了就开口催促。
宋奶奶笑得很轻松,还是这个孙儿知道体贴人。
她推了跟前的盘子,用纸巾沾沾嘴,擦擦手,等众人的目光都注视到她的身上了,这才慢吞吞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