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怎么了?”听到初晚晚如此的问,苍老的声音不再如之前一般带着鼻音,反而严肃地问。
“弹头直径7。59毫米,重9。97克,型号sp—4,我被人盯上了。”初晚晚报告着之前得到的消息。
“周围50米有没有可疑人物?”师长反应过来后问。
“周围人多,不过看起来都不像。”
“为什么没有一个一个搜查?”师长反问,声音带着一股威严。留下这样一个随时可以威胁到自己人的人终究不是一件好事。
“我没有权利。”初晚晚直接回答,心中对于师长的拷问很不开心。
“算了”师长叹了口气,知道自己逼得紧了一些,“注意安全,先挂了。”
随即手机响起‘‘嘟嘟’’的声音,初晚晚冷漠的关掉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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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清楚这种问题,瞎掰
、十九章。揽月阁
‘‘为什么我们会被追杀?’’木易璇雪问。
“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最近的军演吧。可是还是不明白。”初晚晚喃喃,似是在回答木易璇雪。
“可是军演为什么是来杀你?”木易璇雪不明白,因为之前初晚晚又说这次的军演。不用她参加了,那为什么还会有人来杀她。而且,她有什么值得别人杀的地方?木易璇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初晚晚,得出的结论是不会有人犯白痴来杀她。
其实何止木易璇雪不明白,初晚晚本人也是不明白的,她有什么值得别人杀的?
“不知道呢。”初晚晚回答,这是实话。
“接下来怎么办?”木易璇雪问。
“先去揽月阁吃饭吧。”初晚晚回答,要是旁边有一个正常人,一定会揪着她的领子,你要被人杀诶,被人杀诶,还有心情在去吃饭?你现在不是应该赶紧报警,然后坐在公安局里面寻求保护么?
初晚晚投来一个鄙视的眼光,拜托,你也不看看是谁?!
揽月阁是本市有名的酒店风尘的一间房间。因为这是坐落在大楼的顶部,天花板是玻璃制成的,夜晚的时候关掉灯,坐在里面吃饭,若隐若现的烛火加上满天的繁星,可以体会到与城市不同的一番风味。
而揽月阁则是被木易璇雪租下了,因为木易璇雪喜欢在这里看倒在地上看满天的星星,如孩童一般一颗一颗的数。
“揽月阁。”木易璇雪进了风尘,对迎宾小姐说,随即两人被迎宾小姐引到专用的直通楼顶的电梯里面,送上了楼顶。
进去了以后虽然初晚晚不是第一次来,但是还是会被这样美丽的景色所迷惑,地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成了玻璃的了,玻璃下面是流动的水,天上的星星时不时倒影在水面,更是增添一份来自夜晚的唯美。
一排排的服务员很快速的送来了菜,这次送来的是一份六分熟左右的牛排,鲜嫩的牛肉在铁板上发出‘滋滋’的声响,旁边点缀着汁液,尖利的刀刚刚触碰到,牛肉便被切出一小刀的切口,平整的切口可以看出刀子的锋利。
“你打算这么办?”木易璇雪出声打破这寂静,顺便拿出一张湿巾轻轻擦拭着嘴角,顺便擦了下沾到酱汁的手指头,然后平整地把湿巾放在桌子上。
“凉拌呗,还能怎么办。”初晚晚无所谓一般的笑笑,看着天上的星星。
“我曾经说过,人死后就会化作天上的星星,那时候其实我是以带着看笑话的姿态说的,不过现在我倒是宁愿相信这句话了。”木易璇雪一句话轻轻吐出。
“你…有过喜欢的人?”初晚晚问。
“有的,我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我,我们是在一座海滨城市相遇的,那个时候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芭蕾舞蹈者。因为一次下雨,我回去的路上找了一个男生借伞,所以我们相遇了。说实话那个时候我真的觉得这个男生是属于那种有着雄厚的家世的人,没想到他竟然一穷二白。”
“然后你抛弃他了?”初晚晚问。
、二十章。回忆
“没有。”木易璇雪陷入了无限的回忆里面,每天在每一个城市都在上演着不同的悲剧,白马王子注定不能如童话那般和白雪公主在一起。
“那个男人也就是顾暮在和我确定关系后的一年以后,那段时间里我几乎都要确信我会和他结婚了的时候,他消失了。”木易璇雪身上带着淡淡的忧伤,“然后后来我才知道他在来我表演的剧组的时候被车子撞了。那天我有一场演出,那是我的第一场舞,排练了三个月,我就是想要他来看看首演,结果他没有来。后来我在后台抱怨他失约了,赌气等着他的电话,但是手机始终没有响起。”
“你没有去寻找过他?被车撞了应该是在医院啊。”初晚晚看着木易璇雪,怎么看她也不像那种没有在去问的人,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一开始我不知道。我知道那件事是在我的首演后的第三天,为此我去了一趟,却什么也没有留下了。我后来不停的打听,终于从肇事车司机的妻子那里得知,那时候那辆车里有两个人,一个是穆氏的公子穆夏,另一个是就是当时开车的司机,因为当时肇事车司机正在和妻子打电话,所以后来那个妻子听到来自电话这边的巨响才会去报警,据说警察到来的时候车子已经是严重扭曲了,后来只救出穆夏。那时候我就相信了死去的人会在天上,因为我宁愿相信他只是在天上看着我,即使我触摸不到他,但是只要能够看一看我也心满意足了。”
“你啊,对了,那个司机是顾暮?”初晚晚实在是好奇,“不对,那起案件据说引起轰动,但是后来警方最后的死亡报告单上的那个司机不是叫做顾暮,是另外一个人。”因为当时各个媒体都对那个一直保持神秘的穆氏公子,穆氏继承人穆夏很有兴趣,所以那个案件从始至终都是保持相当的关注程度的。
“我本来打算找个时间问当初顾暮究竟在那里。哪怕只有骨灰,我也要给他立碑,他是因为我而死的。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木易璇雪有些颓废,要是那个时候她没有让他去看她的演出,他就不会出车祸,就不会死了吧。
“那个案件到最后穆夏都没有出现。”初晚晚看着木易璇雪,提醒着这一点。
“是的。”轻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