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
“什么?你给我医?那还不如不要医呢!”这耿聚忠吊儿郎当的,我哪敢
劳他大驾?
“怎么?方才我是想着你一个姑娘家,让我这个英俊潇洒的小生医脚,不
免害羞,才去找大夫的,现在,你是想赖在这儿了,是吧?”
“什么赖在这儿?我才不稀罕!”说罢,欲起身离开,谁知道这脚愣是不
听使唤,还未迈开步子,整个身体便向前倾去,耿聚忠倒是反应迅速,
扶住了我,让我重新坐了下来,二话不说,单膝跪下,脱下了我的鞋,
弄得我忒不好意思。唉!谁叫我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行,之好任他摆
布了。
“这儿疼吗?”语气竟破天荒的温柔起来了。
“啊!”还没反应过来,一阵疼痛感传来,疼得我龇牙咧嘴的。
可他倒好,自顾自的继续,过了一会儿,居然好了七七八八。
“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啊!”
“岂止两下子?我自小习武,这种小事对我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是啊!是啊!夸你两句你还飞上天去了。”
“唉!这儿不是你岳……”糟糕,差点露馅了。
“越什么?怎么不说了?”一脸狐疑。
“没有,我忘了要说什么了。”
“带嘴边的话也能忘?”
以防再一不小心说错话,于是让耿聚忠赶紧将我送走,于是,耿聚忠准
备了马车,将我送会新源酒楼,临走时,还不停地叮嘱我要怎么做才能
保护脚不落下后遗症。
十二章再见耿聚忠
夜,酒楼静悄悄的,院子里也只能听到风呼呼吹过的声音。这时间点对
古人来说,已算晚了,但对我来说,还未到睡觉的点。在笔记本上敲下
了所发生的事情,有打开了窗户,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心中不禁又泛
起酸来。
不知爸妈他们怎么样了?会不会还没发现我失踪了?如果我能赶在他们
发现之前回去的话,那该有多好啊!对了,我是拿着那块玉佩穿越过来
的,说不定,找到那块玉佩,我就可以回家了。但翻了一整个房间都没
那块玉佩的踪影。
怎么回事?来的时候手里明明握着玉佩的啊!反复回想,仍是想不出玉
佩究竟是在何时掉的。该不会是还在那个屋顶上吧?那屋顶那么高,我
怎么去找啊?天啊!我该怎么会去啊?
转头又想起容若的事,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吃没吃我给的止痛药?这
次的殿试他肯定是去不了了,病应该会在殿试之后慢慢好起来的。细细
一算,容若还有十年时间……
关上窗户,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未能入眠,到早上醒来时,天已大亮
,也不知是何时入睡的。
院子里乒乒乓乓,吵吵闹闹,工人已经开始工作了。草草吃完早饭,准
备去外面逛逛,实际上是想去打听一下容若的病怎么样了?昨天没看到
觉罗氏,就是那个传闻很可怕的明珠的老婆,今天她大概会在吧?所
以,还是里这危险人物远一点好。况且,我也没什么立场去关心,说是
朋友,也只认识了一天而已。
刚到院子门口,就看到耿聚忠牵着昨天那匹马站在那儿张望,一见到我
,立马就迎了过来。怎么回事?他都不用找他老婆的吗?看来这古代三
妻四妾的制度,都把男人炼打破如此薄情寡义的地步了……
“你怎么在这儿?”故作惊讶道。
“我怕你要出门,特意带惊风来给你。”
“你不是说这马不是你的?”
“借你一下也无关紧要。你的脚怎样了?”
脚?一早起来竟忘了我的脚受伤的事,也没发觉疼,看来这某人医术还
挺高明的。
“好多了,我可以自己走啦!”一心想着要到哪儿大厅容若的病。
“哎?你不是认识纳兰容若吗?”托他去看容若,不是能知道得更详细?
“容若?是谁?”一脸的不解。
糟糕!这时候还没有容若这个字呢!
“什么?你听错了啦!我是说你能不能容我一件事?”
“是吗?是我听错了?”
“嗯,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求你件事你也能恍神?”急忙补好刚刚捅的
洞。
“是吗?我恍神了?”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好吧,你说,什么事?”
“昨天,我遇到了纳兰公子,可是,他病了,疼的厉害,我给了他一些药
,你能不能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成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