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刮过我的鼻子:“不好笑。”我就呆呆地看着他的笑脸,四爷党的粉丝啊,我先鞠个躬
啊,我不是故意花痴的啊,是,是,太帅了!帅呆了!他清咳一声,我才说:“这是冷笑话
,就是讲完让人无语的,你没事儿的时候想想,就该乐啦。很有意思的。”太有意思了,我
一会就回屋把我知道的冷笑话都写出来,以后老给他讲,我就该总看见这种笑了吧(yy中
……)他不置可否,在我冥想中走了。
第二天他没来,第三天他没来,终于在第五天请安的时候被我逮住了,我安也不请,就
嘟着嘴粘德妃:“额娘额娘,锦瑟被欺负了。”德妃忙问:“怎么了,额娘替你做主。”我
双手一c腰,冲四阿哥一抬头:“额娘,四哥哥欠了锦瑟银子不还!”十三十四一愣,德妃
也是,一脸惊诧地问:“胤禛,你缺银子么,怎么朝丫头借钱”四阿哥一脸无奈:“额娘
,儿臣并未借钱。”“哼,君子一言,八匹马都难追,额娘给锦瑟做主,除夕那天四哥说要
给红包的,结果没带钱便说初一给,今儿都初五了!锦瑟都在宫门口等成石像了!”德妃一
听,先笑了起来,十四更是喷了茶,十三也是摇摇头看着四阿哥,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四阿
哥也是一愣,我已经到跟前儿伸了手:“把我兄弟还来。”众人皆是一愣,四阿哥无可奈何
地掏了银票,还得解释:“她说她和孔方兄是亲戚,一天不见就不行。”众人又是笑,我拿
着银票往耳边一放,忽然站在十三十四面前:“十三哥,十四哥,我家孔方兄说它兄弟在你
们那儿压着呢,让我顺便救一救。”便伸了手在他们面前,十三很痛快的给了,十四边掏边
说:“我还是给吧,省的你也天天追我讨债。”
回屋的时候,我看着桌子上的银票,做了很大的决定,我要像周扒皮一样搜刮这群剥削
阶级
宜妃和他的儿子们
德妃说宜妃今天请赏梅花,都二月了,赏梅花,迎春花都快开了,可是我还得跟着,不为别
的,为了搜刮钱财我也得去。宫里都是寂寞的人,大量的赏赐只为换些笑声,我可怜他们。
一进院门我就开始拍马p:“宜妃娘娘,您请我们来赏梅,可是锦瑟现下里觉得有比梅
花还好看的景色呐。”她果然追问:“哦是什么”我笑眯眯地看着她:
“刚刚锦瑟一进门就觉得满园暗香浮动的,各位娘娘早把那梅花比下去了,估计这会儿的,
那傲梅也只能当‘羞花’啦。”一句话逗得她们花枝乱颤,宜妃说:“我说德姐姐怎么不来
串门了呢,原来有这么个可人儿呢,怎么会无聊呢。”
惠妃说:“前儿个老十四和老八给我请安的时候给我讲了个笑话……”于是我的光荣事迹再
次被拿出来当了笑料。和嫔问:“那格格可闻见我们身上有没有孔方兄了”当然闻见了!
还看见了呢!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哪个不值钱啊就是绑了票勒索也发家致富了,可是我哪有
胆儿啊,于是说:“我家孔方兄早说了,娘娘们身上香香的,哪有男人身上的铜臭味儿。”
众人的话题又开始围绕男人了,荣妃忽然问:“不知格格想嫁个什么样的男人啊”我受宠
的事情下人们早传开了,还托皇上的福,从我到了德妃那,他就总去,去了还总找我说话,
我到是成了受拉拢的对象,我也不管别人目的,只要不与我为难,什么都好说,我想了想,
说:“锦瑟就给各位娘娘讲个故事吧……”于是就讲起了《大话西游》,讲悟空和紫霞仙子
的爱情,最后说:“我要嫁的人一定得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娶我。
”众娘娘还沉醉在故事里,有的都掉下泪来,为他们可惜。
这时突然下起雪来,红梅白雪的煞是好看,我抬头看了半天雪,忙说:“娘娘们快进屋
吧,没的冻坏了皇上该追着我讨债了。”
各位便娇笑着进了屋子,德妃也只是宠溺的嗔了句:“没大没小,都敢开我们玩笑了。”我
很无赖的笑了笑,扶着她进了屋,因着下雪的突然,各位娘娘也没急着回自己宫,说起话来
,我看她们聊的正欢,就溜了出来,跟门口丫头说了声就走进了园子。这园子里现在的景色
很是可爱,点点红梅无长。
还有两天就元宵了,和来德妃这儿的皇上下着棋,自从有一次我教了五子棋,我们见面
就会杀上几盘,我向来下五子棋手快的,皇上是一直稳稳的,输得多的是我,不过我从
来都不在意,我只喜欢和高手拼杀的过程,那和棋逢对手酣畅淋漓地感觉就跟游泳差不多,
痛快极了。
今天我也很专注地下棋,终于五局三胜,我小胜啦,德妃看见下完棋摊在那儿的我还有
面有疲色的皇上,嗔怪道:“跟打了一仗似的,下个棋这么较真儿。”“这么下棋痛快。”
我和皇上居然异口同声地回到。德妃只好摇头笑了笑,端了茶给皇上。
“丫头,今天似乎特别拼力啊。”
“嗯。”
“可有y谋”
“y谋没有,阳谋有一个。”
皇上乐了:“好吧,且把你的阳谋说来听听。”
“锦瑟替皇上凑热闹去。”
“替朕”
“两天后不是元宵节么,九哥请客,锦瑟没见过……”
“哈哈,你这丫头,明说你想去不就成了,非得扯上朕,怎么,闲不住了”
我摇摇德妃的手,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让她帮我说话,皇上倒先开了口:“哈哈,德
妃啊,你看她赖皮的样子,罢了罢了,元宵节么,李德全,你且找两个可靠的侍卫,那天朕
亲自带锦瑟微服私巡去。”我是瞠目结舌,这皇上,还真是说风就是雨的啊。
到了元宵节,太阳刚下山,皇上便带我们出去了,我终于穿回了汉装,藕荷色的底,紫
色的花大朵大朵簇在袖子上和衣服下摆,把头发拿了上面一层挽起了莲花髻,用淡蓝,白色
,浅紫的纱面透明扇形钗成一个扇形c在头发侧面,我这么出现在皇上面前时,他是愣了好
久,眼神透过我看着,我长得很像额娘的,德妃只是愣了会儿就嘱咐我几句,我们便出了宫
。
因为快要晚上了,小摊儿已经开始摆出来了,我想起以前和朋友逛庙会的情景,只是人
都换上古装,我也置身其中,感觉就大不一样了。我拿着根糖葫芦跟在皇上边上,他也不急
,任我每个摊位都看看,我在一个胭脂水粉摊前驻足,看见了很漂亮的花钿,挑了一个金色
的莲花花钿贴在额中央,回头灿灿地笑:“好看么”皇上伸手摘下又从贴上:“这才正了
。”我呆笑在那儿,也许,他和那个父亲不一样,他没忘了额娘,只是太忙了,龙椅,总是
孤独的人去坐,也让坐的人孤独。
皇上晃晃手:“丫头,饿了么,咱们去前头酒楼吃点儿东西。”便率步走去,我喊了句
:“阿玛,等等我。”前面的身影顿了顿,还是向前走去,我把右手钻进他的左手,他便紧
紧握住,一只干燥有茧的温暖的大手,来自于父亲。李德全却偷偷抹了抹眼角,我回头给了
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紫禁城里的人都孤独,即使我知道历史,知道他们每一个人的结局,知道他们每一个人
都心机重重,一切友情爱情甚至亲情都可以牺牲,但是我仍是坚持他们只是一群都希望实现
自己一腔抱负的各自挣扎的可怜人,无奈又不可不做的可悲之人。那么皇上,就是最可怜的
,既然我穿过来了,那么,至少可以让大家能多笑笑,多些快乐。许多年后我再想起当初这
个决心,依然觉得幸福,虽然不自量力,我的确一直实行着。
“阿玛,这个好吃。”我给了他一块糕点:“阿玛,别吃太饱,一会儿晚上肯定会有小
摊儿的,咱们再去吃吃看。”我用水送着糕点边说着。眼角却瞄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四阿哥
,骑在马上,慢悠悠地走着。“四哥哥,四哥哥!”他寻声望见的,就是我探出半个身子向
他招手的身影还有旁边喝着茶的皇上。我扭头跟皇上说:“阿玛,结账的来了哦。”话刚说
完,四阿哥就进来了:“我说你怎么瞧见我这么高兴呢,原来又是托孔方兄的福。”引得皇
上哈哈大笑。“老四这是干嘛去。”“去九弟府上,见天还早,就溜溜大街,看看民情。”
我眼珠一转:“阿玛,我们也去吧,偷偷去。”“干嘛偷偷去”“这样才能光明正大看哪
个嫂嫂漂亮啊。”皇上挑挑眉毛:“老四,不许透信儿。”四阿哥显然是惊讶于皇上居然同
意了,吓了一跳又迅速恢复,看了我一眼,有些好笑的说了声是,就告退了。
在楼上看见他上马而去的身影,唉,我穿到这来,见到的阿哥中,五阿哥俊美英气,八
阿哥温文如玉,九阿哥邪魅妖气,十阿哥孔武帅气,十三阿哥阳光豪气,十四阿哥洒脱不羁
,这四阿哥,又酷又帅又傲气。人家穿了都能引一票阿哥恋慕,谈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
咱怎么就这么有缘无份啊,只能做个兄妹……心里这个哀号。“丫头,叹什么气啊。”我又
盯着皇上看,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居然长的像四十不到的,还一身贵气,这么英俊,这
么硬实,这么……“唉……阿玛,你的基因真好。”连我的身体都是个小美人。他听完愣在
那儿,接着一口茶喷在正给他布菜的李德全脸上,李公公顾不得自己的脸,赶紧拿了帕子替
康熙擦拭干净,才拿了自己的帕子擦干脸,哀怨的看了我一眼。我说的有那么好笑么,古人
的笑点真低啊。“你这丫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走吧,去老九那儿,看看朕的这帮好儿子
。”这话有点硬,尤其是说“好儿子”时,我脑子飞速旋转,过了年就康熙四十七年了,呃
……貌似有大事发生呐,儿子太子!一废太子!这个倒霉催的太子,一废完再废,知道雍
正年间才幽死,想来也是个传奇人物,我似乎还没见过呢,今天他去不去好奇。
跟着康熙慢悠悠地走着,太阳从紫禁城的墙上落了下去,年过半百的康熙也看见了这幅
日落图,不觉叹了口气,笑了笑,看着我说:“夕阳无限好。”我抬头眨眨眼,却接到:“
夕阳无限好,别有风情;黄昏何以近,另有乾坤。”夜晚的降临不就是新的黎明的到来么,
我拉着阿玛的手指着日落说“阿玛,您看,每次看日落,我都有一种要重生的感觉,有种想
要一步步走近它,有事甚至想一夜间白头,这样,就不会有人先离开。我们一直就会在一起
了。”此时此刻,我想到了额娘,那个第一个给我母爱的女人,也看眼前这个传说中的伟大
帝王,第一个让我产生孺慕之情的父亲,也想那个日后会被成为阿其那的温文如玉的八阿哥
,被改名喂塞斯黑的邪魅九哥,想一切将要改变的人,如果时间可以停留在还美好的时候,
该多幸福。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这个被日落余晖度了一层索寂味道的千古一帝,我会有
心疼的感觉,就脱口问出:“阿玛,当皇上累不累。”他望向远方:“很累,可是为了大清
江山,大清子民,累又何妨。”他握着我的手用了用力,显示了主人的坚定和不悔。也许,
做皇帝就是要有这种胸怀吧。“阿玛,您知道几百年后,人们怎么评价您么”他才低下头
来,嘴角上扬地问我:“你知道”我用力点点头:“他们说您是旷古神君,千古一帝,您
还有好多的追捧者哦,虽然不敬,可是他们却亲密地喊您‘康师傅’呢。”他喃喃:“千古
一帝,千古一帝。”然后突然开口:“哈哈哈,那为父就借丫头的吉言了,但愿几百年后的
人们,真如你所说。朕不会负了他们。”我真的很想告诉他一切,可是我不敢,怕说了我再
也不会有这些爱,也不忍,不忍告诉他他拼命保护的大清,几百年后只存于历史。
到了九哥府后门,四阿哥已经安排人守着了,我们很顺利地进去,皇上嘴角弯出一个肯
定的弧度,在我问他四哥会不会告密时,他更是肯定地说老四不会。园子被抄手游廊连接着
,戏台搭在假山边上,游廊上挂满了灯,上面还有些诗词字谜,我们隐在游廊拐角处,看得
见“戏”还有“戏中戏”,想到这个词,我笑出了声。
“丫头,看见什么了,笑出来。”
“阿玛,锦瑟笑那戏呢。”不知他听出来没有,只见阿玛眯眼看了看园中,一派和谐,
兄弟妯娌窃窃私语,或指指点点,或言笑晏晏。
半晌,阿玛说:“是出好戏。”我才把神儿从女眷里拔出来顺着他的眼神看去,只见十
阿哥和十三阿哥对峙站起,老四和老八出声制止,五阿哥上前拉开两人,十二阿哥低头喝茶
,三阿哥和七阿哥一副看戏神情,还有大阿哥,和一个明黄带子的人,应该是太子了,台上
的戏咿咿呀呀,台下气氛剑拔弩张,皇上背着手冷眼瞧着,四阿哥现在应该是最难的,既不
能告密又不能看着十三犯错,只是沉着声呵斥十三退开,可是年轻如十,十三者,哪听得进
去,加之如今太子之位岌岌可危,还是太子党的十三和四阿哥必是与八爷党势不两立的,只
听得见隐约传来:“额娘……什么的。”我没听清,皇上却是听清了,脸一下子白了,像是
努力克制什么,我想也不想就站上走廊的栏杆:“阿玛,十哥和十三哥两个大酒鬼喝多了干
嘛呢,比谁先动么。”然后装作瞭望地看过去,两人的手都握了拳,在十三手要抬起时,我
一把抓住一个挂灯扔在地上,“哎呦”一声摔下来,很成功的吸引了所有眼光,耳边只传来
:“你这个丫头啊。”的叹息,回头皇上却隐于拐角走人了。看来是不想见他们。
我站起身拍拍土,那边问:“什么人。”我一溜脚跑过去:“九哥哥,是我……”他们
除了四哥,全都诧异地看着我,八哥问:“你怎么出来的,皇阿玛知道么。”我抬了头皱皱
鼻子:“当然知道,我是来卧底的,小心你们的言行都被我打了小报告儿。”说着看了看十
哥和十三哥。我身边一个太监丫头都没有,聪明如他们,必是知道我跟谁来的了,却也不多
说,我站在他们中间:“两位哥哥是演的哪出啊,《水浒传》么,恩,十哥,你挺像李逵的
。”十阿哥敛了怒容伸手给我一毛栗,还是说了句:“没娘疼没娘教的野孩子。”然后坐回
去,十三阿哥脸一阵青一阵白,拳头又握了起来,我撞了他一下,笑开来:“呦,十哥,您
是说谁呢。咱们这里没娘疼没娘教的可是四位呢,您是说太子哥哥呢,还是十三哥哥,或者
说您自个儿呢,或者,是嫌我扰了你们看戏说我呢”这一句可不得了,气氛骤然下降n个点
,太子死死瞪住他,我才发现,太子和八哥很像,都是文雅的人,太子还带着股子书生气,
他年轻时候,也该是一个苍白的少年吧。十三眼带笑的看着我,十阿哥回头慌得看了我一眼
:“自然不是太子,二哥是皇阿玛亲自教出来的,哪能说二哥。”这个直直的笨蛋,我暗里
白了他一眼:“那十哥,十三哥和我都是德妃娘娘教的,您是宜妃娘娘教出来的,哪算没娘
疼没娘教啊,十哥哥,你今儿喝了多少酒啊,说话都说胡话了,该不是一见着我,就想起你
的银票了吧。”这才把气氛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