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在铖的薄唇似乎挨着她的耳际,一字一字缠缠绕绕,让人心神不宁,江在铖自己却全然不知,靠得那样近:“林夏,如果——”
如果我不来的话,你怎么办?这样的话江在铖终是没有说出来,没有立场,不需要,也不应该,他顿了顿,自顾冷了语气,眼睛里交织了阴暗不明的光点:“你可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林夏似乎不以为意,极其闲散地接了一句:“自然是知道的,你不是来了吗?”
因为他来了,所以没事了……莫名其妙地,林夏就是这样觉得。
人真奇怪,一开始还信誓旦旦地觉得不需要,可是当那个人一出现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觉得真好。
这样的话,江在铖似乎有些动容,语气不由得放缓了许多:“但是我并不在你的打算中不是吗?你为自己留了后路吗?”
林夏想了想,声音很小,仅二人能听见:“后路啊?”微微一顿,语气笃定:“没有。”
还真是如此,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以为她自己刀枪不入吗?江在铖就料准这个女人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江在铖气结:“你这个女人——”
没等江在铖耳语完,蓝爷拄着拐杖走过去,煞有其事地看着二人:“看来传闻是真的,这个女人果然对你不一般啊。”“江在铖,好久不见了。”
蓝爷笑得奸诈,像极了一头虎视眈眈的狮子。看来传闻不假,江在铖真的醉倒温柔乡了,居然会犯这样的错误,从他一出现,他就错得一塌糊涂了。
江在铖悠悠转过去,顺手将林夏搂在怀里,旁若无人地亲昵,嘴上笑得妖孽:“蓝爷贵人多忘事了,上次在成立的剪彩上,我们还见过呢。”
不提还好,这江在铖这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却着实戳人痛楚,事情是这样的:成立是蓝爷早就看中了的一家酒会,成立的原老班也不是个善茬,蓝爷看中了人家的地盘自然是一番不择手段,软硬兼施,却没想到到最后让江在铖渔翁得了利,这件事让蓝爷耿耿于怀许久,如今江在铖更是这般不可一世,真真让蓝爷咬牙切齿。
不过蓝爷也是淌过水的人,喜怒不形于色早就练就的驾轻就熟,嘴角微笑,有些艰涩:“是啊,那次让你得了便宜,可不是每一次都能有那样好的运气了,我这凤舞也许久没有这样热闹了,正好,既然来了,我这个东道主自然要好好招待一番。”
这言下之意明显,既然来了,那他就不客气了。不过江在铖也没指着他客气,如果他有本事的话。
江在铖喜怒不明,笑得着实让人悚然:“招待就用不着了,我的女人不懂事,唐突了蓝爷,我在这里道个歉,还望蓝爷大人大量,不要和这般女人一般计较。”嘴上说着道歉,可是脸上哪有半分道歉的自觉,眼神敷衍,嘴角微挑,分明就是挑衅。
林夏抚了抚额,这厮也太目中无人了,这可是被人的地盘多少低调点啊……
蓝爷皮笑肉不笑:“道歉啊,这倒不用,不过自然来了我凤舞,就这样回去了,那岂不是折了我蓝爷的面子,也折了你堂堂江少的面子。”顿了顿,看着林夏问,“而且,我还是很好奇的,林主播可是让我惊喜得很啊。”
江在铖果然不是刀枪不入的,只不过让人有些诧异,居然是女人一个女人就成了他的弱点,这可真不像他。
女人果然是男人的克星,无所不能如江在铖也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人最大的错误是不该低估了敌人……
江在铖敛了笑,脸色这才冰冷如斯,眼神锐利:“我的女人,蓝爷最好还是收起你的好奇心为好,我江在铖最受不得别人窥伺我的东西,包括我的人。”
第二十八章:翻手云雨
江在铖敛了笑,脸色这才冰冷如斯,眼神锐利:“我的女人,蓝爷最好还是收起你的好奇心为好,我江在铖最受不得别人窥伺我的东西,包括我的人。”
冷不防地,赵墨林接过话:“那个别人是指我吗?”
这厮……嗯……颇有些自知自明……窥伺?有吗?
林夏和赵墨林少有的默契——对于江在铖这番话不予苟同。
江在铖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那语气不甚森然:“原来赵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林夏着实无语,细想似乎自己也没干什么‘出墙’的事啊,怎么这厮指控得这般义正言辞。还有本来就是假的,有必要这样以假乱真吗?
林夏左看看江在铖,右看看赵墨林,选择沉默,不料全被江在铖当做了默认,语气意想之外的酸:“我的女人还不牢赵少来费心。”
赵墨林深深的重瞳凝着阴冷,比之江在铖也不弱下去一分,看着对面的人,不知是看江在铖还是林夏:“你和你的女人还真是天生一对,一样的狼心狗肺。”
狼心狗肺?嗯,确实有点,一个十分不领情,一个十分不识趣,该死的相配,简直‘狗男女’。赵墨林心里委实不顺畅。
江在铖那厮继续不识趣,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甚是刺眼:“赵少什么时候也好管闲事了?”
这江在铖其实也是口是心非的主,要不是某人的‘多管闲事’,似乎这事麻烦着,另一某人也多少得受些罪。不过也不知道是男人的那种心思作祟,对于赵墨林的插手,江在铖甚是不舒畅。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也差不到哪里去。林夏闲到自在,置身事外地看好戏,反正就这她的立场,她倒觉得两人都是多管闲事。
是吗?刚刚也不知道是谁巴着某人来……
诶,一样的狼心狗肺,一样的口是心非……这两厮倒是如出一辙。
赵墨林看看林夏,对方却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确实让人气结,他闷闷说:“江在铖,如果我不多管闲事,你的女人现在就不能站着和你说话了。”
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赵墨林着实不想有下次了。赵墨林心里气极,却也只是气,倒没想过悔不悔。
江在铖冷冷反问:“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哪有半分要感谢意思。
赵墨林算是见识到了,难怪商界里的人都传江在铖是何等奸诈。
赵墨林皮笑肉不笑:“受不起,以后管好你的女人。”敛了一脸的酱色,转头,“蓝爷,我想知道的已经明了了,这多管闲事确实不适合我,那我就不奉陪了,我的女人该等急了了。”
男人有时候总爱那女人当挡箭牌,哪有什么女人在等,不过是赵墨林一张脸挂不住,而且该验证的也验证了,这林夏也牢不住他挂心,在待下去也是自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