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_替身情人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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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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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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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错了,他一直以为林夏是无所不能的,那样聪明,那样深沉,却忘了她终不过是个女人,是林家的女人……他居然该死的以为谁也伤不了这个女人,如今她这样遍体鳞伤了,自责悔恨像一波一波海水,快要湮灭江在铖。

听着江在铖急促的生意,她有些心安了,放任自己偎着她,缓缓睁开眼来,映出了江在铖一双荡着光亮的眸子,她笑着说:“林志诚啊——疯子,他是个疯子。”

“林夏,林夏——”江在铖手足无措了,除了傻傻的唤着她的名字,其他他无能为力了,甚至想着,怎么样才能代替她?

林志诚是疯子……居然逼得林夏如此……

她自己又何尝不是疯子,于是她癫狂的大笑,眼前慢慢模糊不清了,似乎有无数张脸在闪过,却一张也看不清楚,然后似乎就有一只手,将她推到了七年前,她坐在太平间的门外,门缝里还有那些噩梦里出现过的影子,于是她恍惚了,很害怕,拼命摇头:“我没有害妈妈,没有,药不是我换的,不是我,是林初,真的是林初,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为什么你不喜欢我?是我做的不够好吗?可是我已经很努力了,可是你看不到,你不喜欢我这个女儿,所以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喜欢,所以你相信林初的话,给我判罪。”

谁不相信她?她这些话又是对谁说的?林初换了什么药?到底她在说些什么?她从来没有对人道起过的秘密江在铖一无所知,所以他没有办法拼凑全林夏的话,没有办法告诉她有人相信她,不是她害的,也不会不喜欢她,这些江在铖都不知道,又该怎么去说?江在铖是那样恨自己,为什么要对她一无所知,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紧紧抱着她灼热的身子,试图将她摇清醒:“林夏,你怎么了,清醒点。”手上,她灼热的体温在渐进变凉,似乎有什么在江在铖的手里流逝,他抓不住,慌乱无措,毫无办法:“该死,你到底对你自己做了什么?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很冷?”

他紧紧抱着她,不留一点空隙,恨不得将所有体温都给了她,可是他在她身上却连一点气息都没有感觉到。

她一动不动,像是破碎的木偶,江在铖搂着她许久,她却还是一点一点冷却,一点温度也没有,他害怕极了,狠狠拍着她惨白的脸:“林夏,你醒醒,别闭眼,你和我说说话,顶嘴也好,我不骂你,不管你说什么都好。”

她惨白的脸因为拍打,出现了点点绯红色,淡黄色的路灯下,一张没有生气的脸沉寂了很久,长睫缓缓颤动了几下,睁开眼,她清醒了,却又没有清醒,说出来的话支离破碎:“你是江在铖啊。哦,你不是那个可恨的男人。不,江在铖也不喜欢林夏,只喜欢林初,会喊她初初。”

她声音细若蚊蚋,江在铖却听得清楚,一会儿笑,又一会儿哭,失了神智。

江在铖抱起她,在她耳边说:“林夏,林夏,清醒点,我带你去医院,去医院就没事了。”

一定要没事,只要她没事,他都可以原谅她,不生她的气了,不管她做什么,也不恼她了,一定会好好,好好地对她,因为在没有对她好了,所以才会把她逼成这样,所以他要好好对待她。

是他太着急了,居然忘了回答她:其实他没有不喜欢她……

突然她似乎清醒了一般,狠狠拽着江在铖的衣袖,她死气沉沉的眸子慌乱起来,拼命摇头:“我不去医院,去医院会死的,不要让我去医院。”就像抓住就民航稻草一般,她狠狠拽着他的衣服,似乎要望到江在铖的眼里,她没有哭,只是静静地说话,眼角却又温热的液体不停滑落,她梦呓一般地呢喃,“妈妈,他不让我见你,你在太平间里一定很害怕,可是他不让我进去。”

“别说胡话,乖,去医院就会好了。”江在铖抱着她,她很轻,似乎没有一点重量。所以他很轻松地转身。

那里好冷啊,她一抬头便看到那三个字——太平间。听说那里住的都是死人,怎么可能,她的妈妈还在那里呢?

本来还好好的,她和妈妈都约好了,要一起弹钢琴,妈妈怎么会在医院呢?她讨厌医院,讨厌极了,那个地方她都见不到妈妈,那个地方有个男人可憎极了,还有个小女孩那样讨厌。

就是那个该死讨厌的地方,妈妈再也没有出来过,那个地方埋葬了唯一爱她的人,所以,她是那样恨……她决然地重复:“不,我不去医院。”她挣扎着,虽然没有一点力气,她却不停止。

这一刻,她是那样清醒,混沌的眼眸里全是决然,那个脏了她母亲的地方,七年来,她都不曾去。

明明已经虚弱到没有一丁点力气,可是拽着衣袖的手却那样紧,似乎能抽去江在铖所有走动的力气,他顿下脚步,拂着她的脸颊,他无奈妥协:“好,好,我们不去医院好不好?乖,别乱动了。”

她说她去了医院会死的,这样荒唐没有根据的话,多么荒唐啊,更荒唐的是他信了,深信不疑,也害怕了,害怕真的会如此,所以他冒不起这个险。

第五十四章:妖孽二号秦随风

她说她去了医院会死的,这样荒唐没有根据的话,多么荒唐啊,更荒唐的是他信了,深信不疑,也害怕了,害怕真的会如此,所以他冒不起这个险。

林夏似乎放下了,这才缓缓闭上眼睛了,江在铖抱着她往家里走,一路上他看着那张渐进失去生机的脸,似乎那个致命的器官又在叫嚣了,不受控制地抽搐,疼痛。

他看着她,痴缠的目光里尽是疼惜,还有隐约的害怕,眼神带着坚定:我不会让你死的,不要害怕,会没事的,再也不会让人伤害你了……

她偎在他怀里,像死去一般安静,江在铖走得很快,却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突然怀里的她扭动着,痛苦地呢喃:“江在铖,我疼,好疼。”

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滑落,长睫似打湿了的蝶翼,慌乱没有节奏地颤动,却怎么也睁不开。

江在铖伸手,小心地擦拭她额上的汗珠,声音里有止不住的颤抖:“哪里疼了?你说,到底哪里疼了?”眼神里猝了火,“那个该死的男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到底他要怎么办才能让她不痛,如果可以,无论如何,他都是愿意的。

江在铖说过林夏是一直刺猬,靠近就会刺痛别人,太过尖锐,太过冷硬,可那也是她生存的条件,如今她这只刺猬拔掉了浑身的刺,不会刺痛别人了,却生生刺痛了江在铖的心,那些针刺就好像是落到他心里了一样,他似乎能感觉到,她有多痛,一直没有刺的刺猬,真的会死的,所以那样骄傲的她才会喊痛。

林夏,如果你真是刺猬,请好好带着你那一身的刺,不要理会刺伤别人,相比较,我不想受伤的那个是你。

江在铖投降了,这林夏最脆弱无力的时候……

江在铖踢开们,将林夏放在沙发上,她紧闭着眼,死死不肯松手地拽着江在铖的手:“我快疼死了。”她没有意识了吧,所以才会这样放纵自己脆弱,所以才会说那些她清醒时根本不会说的话,“江在铖,江在铖……我不是初初,我是小夏,没人要的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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