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起到了,累到了,自顾坐得远远得,看某人千年难得一见的白痴。
林夏看着江在铖突如其来的嘘寒问暖很不自在,难带江在铖弄得这幅不修边幅的狼狈样是因为自己?那还真是收获不浅,她问:“我睡了多久?”
林夏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脆弱,一场雨边让她这样轻而易举地倒塌了,真是没最用,以后不能在这样放纵了,江在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要是被他看出什么就不好了。
林夏脸色有些苍白,睡了太久的缘故,整个人都狠病态,这样的林夏,江在铖绝对不会知道此时的她心里在戒备着,他却异样的担心,回答:“两天。”
林夏愕然:“这么久了。”
居然两天,这场病还真是来势汹汹,却也及时的很,看样子江在铖真的守了两天,似乎这场病很值了。
林夏心里弯弯绕绕,江在铖看不到她的心思,只看到了她的虚弱,走过来,帮她掖被角,似乎欲言又止,却又久久没说话。
林夏本来就不爱说话,加上病久了,没有力气,一时间缄默下来。
秦随风不安分了,伸长了脑袋看好戏,可啥都没看到就被江在铖下了逐客令:“你走吧。”
额……秦随风懵然,一双无辜的眼看着江在铖,问:“哪里?”
这家伙不会人治好了,就将他扫地出门吧,做人不会做到这个份上吧,他还没看够戏呢?
然……江在铖双眼看都没看他一眼,悠悠丢来一句:“你的诊所。”
秦随风险些从沙发上摔下去,稳了稳身体,气急败坏地说:“过河拆桥的家伙,真是忘恩负义,人没事了,你就撵我走。”
秦随风心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说些被人听不得的话吗?我偏不走,看你能怎么样?
秦随风一副无赖模样看着江在铖,江在铖不疾不徐,悠悠问:“你还想住?嗯?”
那个‘嗯’简直余音绕耳,拖得老长的调子,像只猫爪在秦随风心里挠啊挠。一阵冷风吹过,秦随风觉得冷啊,心想这人真阴险,居然这样威胁他,背地里还不知道想些什么损招呢,这厮的阴谋诡计可是见识过了,是在让人慎得慌啊。
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乎,某人摒弃了一干热衷,咬咬牙,,站起身来:“我这就走。”
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看戏,这江在铖是逃不开林夏的手掌心了,这几天秦随风是看的明白了,也不急在这一时,江在铖那个家伙现在还晕头转向呢,先让他得瑟几天。
这么想着,秦随风毫不留恋地撤了。
于是乎在某个资本家的‘压榨’下,某人饮恨败北。
却不料,某资本家没完没了了,又冷不防丢了一个炸弹:“哦,甄琳已经来上海了,这时候应该到你的公寓了。”
秦随风突然脚下一个趔趄,不可置信地回头,动作有些傻愣,原谅他吧,他却是被这句话吓傻了,都有些口齿不清了:“你说话不算数,江在铖,你丫的真混蛋,你坑我。”
这个黑心的资本家。居然威胁他,却又在背后暗度陈仓地陷害他,秦随风那个恨啊。
可耻,可恶,黑心,阴险,卑鄙……秦随风用各种贬义词在心里问候。
江在铖处变不惊,幽幽地说:“你母亲出卖了你,这两天我给你避难。”
原来他早就知道,黑心资本家的心思果然莫测啊,是何居心?还不是想让某人心甘情愿地被用,晚了还对他感恩戴德吗?太卑鄙无耻了……
某人要牙齿切:“避难?卑鄙,居然现在才告诉我,以后这种事,你别找我,总要我见死不救的一天,你给我等着。”
秦随风含泪而去,心底发誓这个仇一定要报回来。临走时,还深意地看了林夏几眼:都指望你了,将来记得多虐虐江在铖……
秦随风走了,这屋子里也安静下来了,空气却有些让人窒息了,似乎两人都不自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林夏只是半阖着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想着这是哪里?全是江在铖的味道,不会是他房间吧?其实虽然他们住在一处,但是彼此都不相干扰,她都没有去过江在铖的房间,不过这房间的装修风格倒像他,千篇一律的黑色。
林夏安静地像没有声息,江在铖难得地局促起来,小心翼翼地问:“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问完,江在铖有些难办了,冰箱了只有快餐食物,好像不太营养。却听到林夏干脆地拒绝:“不用,你公司没事?你也走吧。”
林夏这逐客令下得比江在铖还干脆,面无表情。
江在铖所有的局促担忧被这一句话全给打散了,一点也不剩,只有恼怒,他好心关心,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一醒来居然这个不冷不热的态度,江在铖语气不由得僵硬:“你这个女人真是不识好歹,这里可不是你的地方。”
居然还下逐客令,真是好不知好歹。江在铖原本一肚子的担心换成了一肚子的火气,恨不得将这个该死的女人好好教训一顿才解气,但是看着她一脸病容,江在铖自我安慰:不要和病人一般计较,等她好了,再算账。
某人不计较了,可不代表某人妥协了,林夏动了动,居然自顾爬起来,眉头皱得很紧,很显然非常不适,但是动作却没有停止,继续起身。
江在铖顾不得生气,连忙去抚着她的肩,问:“你干什么?”
林夏平平静静地说:“回我的房间。”估计没错,这就是江在铖的房间,是他的地盘。
这么说来这场病,还是有很大的收获,至少江在铖肯让她住进她的房间了,那么现在该做的就是将一切都移到原处,一点一点来,不过心里还是有点担心,也不知道烧糊涂那会儿还说了什么话,现在逃避是最好的办法。
江在铖不许,强硬地将林夏推回去:“这间屋子都是我的,难道你的房间不是?”一股脑的将辈子盖住她,赌气一般:“好好躺着,真不让人省心。”
江在铖举手投降,这是病人,不和她计较好了。江在铖还真是拿这个女人没有办法。
林夏不再动,便老老实实地躺下,江在铖也没有走,一时无语,久久林夏才似漫不经心地问:“那天,我是不是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