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在铖心里一动,这样的林夏对她无疑不是诱惑,压下体内所有动荡,抿抿唇,半响才说:“不管你?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居然被人这样送到别人床上,你想过后果没有,今天如果你不是送到了我房里,送到别的地方,遇上别的男人,你想过后果没有,你这个蠢女人,从来都不让人省心。”
江在铖想都不敢想象,如果林夏是被送去别的男人哪里,该怎么办?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没有几个男人地挡得了吗?
到底是谁?居然动她的女人。江在铖眸中有一闪而逝的戾气。
林夏将自己牢牢裹在被子里,牙齿都在颤抖,身上早就快着了一般的炽热难受,似乎有根羽毛在体内留恋,从心尖上到腹下,到身上每一寸,又痒又热,她快忍不住了,对着江在铖大吼:“你再不走,我就更难受了,求你,快点出去。”声音却嘶哑得一塌糊涂。
江在铖心里一紧:“哪里不舒服。”他伸手就去扯林夏的被子。
江在铖的手指掠过林夏的手腕,林夏顿时心里一凉,心头像淋了温润的泉水一般,舒服又难受,她受惊地缩回手:“江在铖,求你,快走,只要你别碰我,我就会好的。”
江在铖如梦惊醒,仔细看着林夏,绯红的脸,眉眼青丝……江在铖大惊,眸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你——有人给你下了药?”
林夏咬着唇,额上密密布了一层汗,似乎极尽隐忍,微微颤抖,眸子似笼了雾的新月,那样魅惑。
这样的林夏……居然是被下了药,江在铖被这个认知弄得思绪凌乱,那种药,到底是要害林夏,还是要帮自己?
林夏咬咬唇,唇上被咬得刺痛,大概咬破了,却还是不能分散身上那种燥热难受的感觉,她垂下眸子,不愿被江在铖看见这样矫揉造作的自己,嘴角强硬扯出一抹淡笑:“是啊,我怕我化身为狼你就清白不保了,在我还清醒之前,你赶快离开这间房间。”
这药也不知道到底会怎样,自从她醒来只觉得越来越难熬,越来越难受,似乎全身血液都要烧着了一般,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清醒多久,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自生自灭,她的骄傲,她的尊严都不允许她这样不堪的一面裸露在江在铖面前。
江在铖并没有什么化身为狼,清白不保,只是怒吼:“该死的,你得罪什么人了。”
林夏已经隐忍到了极致,说话都很困难:“这、这都不是关键,你快走。”她已经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了,似乎每一字顿下便会不可抑制地发出那样羞涩的浅吟。
林夏羞愧不已,恨不得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可是却越发燥热,像往外边靠近。
江在铖心头似乎栓了一根线,她的一颦一语都牵扯着他,拉出他强烈的欲望,这样的林夏无疑是诱惑,是一朵罂粟,让江在铖欲罢不能,嗓音竟也嘶哑干涩得不像话,半响,他看着她问:“你觉得我会走?”
他不是君子,她是她心心念念的女人,她这样浑身带着蛊惑地躺在他床上,如果江在铖就这样无动于衷地走了,只能说明他不是正常男人。
江在铖眼神灼灼,那样炽烈地睃着林夏,让她有种被剥光了的错觉,这样的江在铖对她既是诱惑,又是致命,就算未经人事,林夏也知道江在铖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心底生出浓浓的恐慌,她惊惧慌乱地看着江在铖,艰涩开口,语调像被紧绷的细线,一扣即断:“江在铖,你在说什么?”
江在铖眸光似火,里面燃起了浓浓的情潮,铺天盖地一般得汹涌,嗓音低沉蛊惑:“这是我的床,你是我爱的女人,你被下了这种药,我有足够的理由,你觉得我会让你这样难受一晚。而且我从来都不是柳下惠。”
要她,要她,狠狠地要她……这个想法在江在铖体内狠狠叫嚣,湮灭了他所有理智,他原本清醒,可是他觉得他也被下药了一般,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林夏便是那药,不对,是蛊,比药强烈百倍的蛊,
江在铖如火的眸子,一点一点聚焦的全是浓烈的情,林夏不由自主地害怕,想退,可是浑身无力,那心头的蚂蚁泛滥了,越发疯狂地啃咬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咬牙咽下所有喷涌到嘴边的浅吟,一字一字像从牙齿中磨出,颤抖地很厉害:“你个混蛋,敢碰我试试?”
如果,如果他就这样要了自己,那她该怎么办?不,不可以,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她一直视为所有的洒脱便全数崩塌了,不,她绝对不允许。
江在铖却置若罔闻,眼底细微的挣扎全部被浓浓的欲望掩盖,他嗓音痴缠又性感,像一杯久酿的醇酒:“你被下了药,我不能让你难受,而且万一有危险的话。”顿了顿,他坚定,“我赌不起,所以林夏——”
我要你,要你做我真真正正的女人……是赌局,也是私心。
他的心醉了,被林夏下了‘药’,可是他的思绪却清明,所以他要紧紧抓着这个机会。
林夏愕然,朦胧眸光秋水盈盈下一点一点慌乱:“所以什么?”她不可置信地冲着江在铖大吼,尽管嗓音娇媚,已经无半点尖刻,“少给我冠冕堂皇,子弹我都挨过来了,还会怕这些下流药,你给我滚出去。”
江在铖无动于衷,自始至终只是痴痴地看着林夏,灯光下的侧脸难抒,冷峻的下颚线条优美,半响,他伸出手去掀开被角,痴缠地唤着她的名字:“林夏——”
他的手碰到了林夏的手指,林夏浑身一颤,慌乱地拿开:“别碰我。”
那被江在铖触碰的肌肤一个瞬间似乎便有一股凉意席卷全身,她不得不承认,她渴望那样的触碰,甚至渴望更加多,但是那只是没有意识的欲念,不是理智。
她咬着牙,逃开江在铖。他却一点一点掀开被角,灯光下,露出的肌肤,到处都泛着迷离的绯色,让人移不开眼。
江在铖的手指亦在颤抖,还有他的嗓音,艰涩的语调有些支离破碎:“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