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真叫人头疼。”江在铖惩罚性地低头咬了咬林夏的唇角,林夏吃痛的皱眉,他却扬起唇角,心情极好,说,“抱紧我。”
她伸手,紧紧得拥着这个男人,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她没有告诉江在铖,她从来没有滑过雪,她也没有告诉江在铖,其实她怕高,她甚至没有闭上眼睛,只仰头看着江在铖的侧脸,静静地,近乎痴迷地看着,然后重心在下坠,然后摇摇晃晃,然后风雪刮在她脸上,甚至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还是看着他的脸。
原来这个男人长成这样,原来,这么看着他的感觉是这样的,真好。
闭上眼,她不曾害怕,因为他一直都在,手边是他的温度,紧紧地抱着,风雪在耳边喧嚣急速,她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是听着感觉,大喊了一句:“江在铖!”
“嗯?”男人声音淳淳,在风雪里,还是听得清晰他在应她。
她张张唇,顿了顿,用了所有力气:“我不喜欢你。”急速下降的滑坡,她的话淹没在了风雪里。
喊完,她似乎松了一口气,脚下的滑雪板也停了。
原来也没这么自己想得这么难,林夏庆幸,却也有些别扭的低头。
他应该听得懂吧,之前说过只能信一分的。他应该懂了吧。林夏蹙着眉头,纠结着。
怔愣中,男人突然湊过来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林夏顿时脑袋空白,足足好几秒才反射弧接上,脸色微敛,红了个遍,局促地低头,闷着嗓音说了句:“假话。”
说完,睁开江在铖就往前奏,也不看地,好不窘迫的样子。
这个该死男人,偏偏漏听了这么一句,真是让人恼火。
江在铖连忙跟上去,一头雾水:“怎么了?刚才说了什么?”
林夏走得更快,微红的脸躲开江在铖的视线:“没什么。”
“你再说一遍,我想听。”江在铖揽着她的肩半骗半哄。
“说了没什么。”林夏铁青着一张脸。
这话她怎么也不可能在说一遍,心里暗暗恼怒。
低着头,林夏暗骂自己没出息,似乎最近总是做些莫名其妙叫人尴尬的话。
江在铖完全丈二了,低头,凑过去看林夏的眼睛,立马皱了眉:“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很冷?”
说着还伸手,探着林夏脑袋上的温度,冷着一张脸,眉头都快拧到一块了。
林夏一把推开江在铖的手,语气十分不好的说了一句:“热的。”说完,挣开江在铖的手就往前走了。
江在铖愣在原地,有点七晕八素的。
这天气会很热吗?江在铖打了个哆嗦。
不,这天气很冷,像随风说的,女人就是这世上最别扭的动物。
第一百七十九章:风花雪月的代价
这天气会很热吗?江在铖打了个哆嗦。
不,这天气很冷,像随风说的,女人就是这世上最别扭的动物。
“林夏。”喊了一句,江在铖跟上去,“你没有话要和我说?”江在铖笃定,他刚才一定漏听了很重要的话。
“没有。”听声音就知道这个女人十分的恼火。
江在铖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了,又问:“你冷不冷?”
忽地,前面的女人顿住脚步,回头,大骂了一句:“白痴。”
江在铖愣了,看着女人忿忿地走远,地上深深的脚印似乎被刻意用力过。
这一行,林夏发现了,江在铖有时候很白痴,江在铖却觉得女人有时候很莫名其妙,回头得请教随风那个女人专家。
两人相互别扭了一会儿,天就黑了,出来的时候,林夏一脸绯红,说是热的,江在铖一脸苍白,应该是冷的。
回了酒店,林夏还一直别扭着,江在铖却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
然后,半夜里,江在铖发烧了,果然,这风花雪月是要付出代价的。江在铖乐得自在得享受林夏难得的‘伺候’,可是林夏却急坏了,心里心疼又内疚。也托了这场突如其来的病,江在铖算是沾到那张超大size的床了。
“咬着。”
林夏脸色比江在铖好不到哪里去,惨白的,不知道是忙活的,还是着急的。
大概因为生病了,江在铖尤其乖顺,张嘴含着林夏大半夜让人买来的温度计。眼睛一直盯着林夏的脸看,本来想恼火来着,看着这男人苍白的脸就偃旗息鼓了,
林夏大概也没有做过这些,有些手忙脚乱,温度计看了半响,皱着眉头,将温度计放开干脆用手去探江在铖的额头,在探了探自己的,才说:“有点发烧。”
好吧,这个女人从来没对自己那么好过,温度计这种治愈性的东西从来没有用过。
江在铖烧得人昏昏沉沉的,额上覆了一层密密的冷汗,就是执拗地一直盯着林夏看,生怕她会消失了一样。
林夏突然起身,手腕被人抓住。
眸中闪着细碎的光,全是不确定,因为发烧声音有些沙哑,无力:“去哪?”又霸道的补上一句,“不许走。”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会变得尤其脆弱,怯懦,原来江在铖这个轻而易举便可以翻云覆雨的男人也不例外。
林夏看着江在铖灼热却又小心翼翼的眸子,心里有些发酸,声音不由得柔软了:“我去给你拿退烧药,你发烧了。”
男人俊脸一沉:“我不想吃药,我只想看着你。”手上一个用力,不由分说地将林夏拉过去。
林夏脚下有点不稳,正好趴在江在铖的胸口:“江在铖,你干什么啊?还病着呢,怎么还不老实点。”手抬起了,刚想推开,又想到这男人还病着,还是轻轻放下,却也松了口气,这男人还有力气,还好没有病得太重。
女人的心啊,真是矛盾。
见林夏不挣扎了,江在铖伸出手,环着她的腰,声音沙哑却性感的一塌糊涂,说:“是啊,我还病着,所以不会对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