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半醉的程谷心明显激不起激,“哎呀,谁不把你当成朋友了,我不就是和童翰城分手了嘛!”
“分手?你是说你们离婚了?”彭林很吃惊。
程谷心如拨浪鼓的点头。
这让不敢相信的彭林也不得不相信,他不了解他们夫妻间的事儿,但他每次见到她丈夫总能感觉到很明显的敌意。他看得出她的伤心,这一切全都表露了出来,他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抱歉,我不该逼问你。但是,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来找我。”
“没事啦。”程谷心无谓的摆摆手,看起来一点都不介意,“对了,你能不能帮我在学校附近找间房子,我申请了教师宿舍但应该不会那么快有结果,可是我想尽快搬出来。”
“当然没问题。”这件事对gary来说简直就是小事儿一桩。
“谢谢你。”
后来,gary陪程谷心在酒窖坐了很久,才送她回家。他没再允许她喝酒,只是,程谷心总是调皮的抢酒喝,到最后,还是喝到了不少。
坐在敞篷车里一路吹着夜风,她到家的时候意识还算清明。
“gary,今天谢谢你。”
“记得我们是朋友,不用一直对我说谢谢。”
“好吧,那我先上去了。”程谷心撇撇嘴巴。
“需要我送你吗?”gary关切的问。
“不用了,这些路我还可以。”
“好,我明天来接你搬家。”他温柔的看着路灯下她晕黄的容颜,好似痴迷。
“嗯。”程谷心自然没有发觉他心思的变化。
很不巧,彭林把她送回家的这一幕被站在阳台的童翰城看到了,自然会想到别出去。其实本来没有这么巧,早上程谷心走了之后,童翰城激动的情绪很久才平息下来,他很少会这样无法自控。冷静之后他想了很多,他决定等她回家之后,再好好和她谈一下,为什么她要和自己分手,他总感觉他所看到的不是真正的原因。
整日无事,阳台那块儿地是他的休憩之所,以往他会坐在那边冥思,或看书。早就已经过了她回家的时间,却迟迟未见她的身影,尽管还在生她的气,可担心不免存在。他忍着不给她电话,但无法自制的走上阳台去探望。
好了,他是终于望见了那个人,也“唰”的浇灭了自己仅存的希冀。看着她微笑着与他挥手,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程谷心打开门之后发现室内一片黑暗,她的第一意识就是童翰城已经走了,正悻悻的摸开关开灯,下一秒就猝不及防的被一只大手扯到一边,门“砰”得被关上。
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着实吓了一跳,黑暗中的脑子一片空白。
“你要和我分手就是因为那个男人?”
熟悉的男音传进自己的耳朵她才猛然松下紧张的状态,“童翰城,你干什么!”这个男人是心里有病吗,大晚上的不开灯,还要这样吓唬她。
“回答我的问题。”他进一步欺上她的身体,顽固的问她。
其实此刻也不是完全的黑暗,窗外的月光很亮,从落地窗射进来,她能看得清眼前漆黑的眸子,好似一只猎豹,欲窥探进她的内心。“我为什么一定要回答你的问题,放开我,我要开灯。”应该是喝了酒的缘故,程谷心的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就算他是猎豹,她也不怕。
她这般的回避,更是坚定了他的想法,可怕的嫉妒感一层层侵蚀着他的理智,“你不说我就不放。”
“你这人是有病吧,我们已经分手好吗?我做什么你凭什么来管我,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够了!”程谷心也被这个不可理喻的男人气极了。
他紧紧的抓住她不断挣脱的手腕,把她牢牢地在墙上,几乎是咬着她的嘴唇,“你说我有病?”
这句本无丝毫他意的话把童翰城推到了爆发的边缘,程谷心被他的势头压迫的几近窒息,“那我就证明给你看我到底有没有病!”说完,他就直接咬住了她的唇瓣。
来不及反应他的话,她的嘴唇已经被他咬住,程谷心想要反抗,想要把他推开,可是在这么一个强大的男人面前,她的任何使力都是毫无功效。尤其是在她喝了酒之后,全身的神经都酸酸软软的。
“呜呜呜……。”但她还是坚持着用仅能活动的脚踢打着他的小腿,那坚如磐石的肌肉反倒击得她的脚生疼。
因为她的牙齿咬的紧紧的,不给他撬开的丝毫余地,于是他就坏心的啃噬着她的嘴唇。没有一点的怜悯,他似乎就是纯粹的在发泄,教训她。
程谷心被他咬的肿疼得厉害,哭腔一声声从鼻腔喉腔中冒出,他纹丝不动。很快,一股血腥之意蔓延进她的口腔,这时,童翰城才慢慢松缓他的侵袭,改为对着那一处伤口轻舔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