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_无法逃脱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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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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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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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柏言不解,“怎么会?虽然不是亲兄妹,但以珂跟彦承的感情一直还是不错的。”

江征沉默不语,良久才叹口气,“柏言啊,这事儿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日后你会明白的……”

纪柏言见江征脸色不好,于是也就不再问。陪着江征等着手术结束。

江征望向亮着红灯的“手术室”三个字,不觉想起那天一大早突然回家的江彦承。

那时江征才醒,江彦承一进他的卧室就噗通一下朝着江征跪下。江征看着他的动作,睁大眼不解,“小承,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彦承垂着头,“爸,我做了件错事。”然后就把他口中的“错事”大概给江征讲了一遍。

江征听后,一阵头晕目眩袭来。江彦承赶紧上前扶着他靠在床头,又把枕头旁的药拿出来喂江征吃下。江征缓过来后,对江彦承说的第一句话是,“你让我将来还有什么脸面去地下见你颜阿姨。”

江彦承看着江征,“爸,您知道的,我喜欢她很多年了,从她18岁那年开始。”

江征沉声道,“但是你现在伤害了她!”

江彦承把脸埋进被子里,绸缎的被面,挨上去滑滑的。但他的声音却是闷闷的,“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有什么法子。我真的控制不住,我真的不甘心……”

江征凝视着儿子的发顶,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江彦承小时候可以让他随便抚摸的发顶,如今已经摸不到了。因为儿子早就高于他许多。而他也许多年没看见过儿子如此无助、落寞的样子。他记得江彦承小时候摔了跤从来不哭,哪怕被石子硌伤了手,也不哭。

抬手抚上儿子乌黑的发顶,江征平静的开口,“小承,虽然爸爸不在乎所谓的‘伦理’,如果你跟以珂互相爱慕的话,爸爸会祝福你们的,爸爸不会去管外面的闲话。可前提是你们得互相喜欢,并且顺其自然,不是强人所难。你一直都很聪明,知道以珂上大学后我经常明里暗里强调你们是‘兄妹’的意图。你是我儿子,你的心思我不会不明白。我知道以珂跟常萧谈恋爱后你一直在隐忍,我害怕有一天你会爆发,所以一直在提醒你,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去做伤害她的事情……可你最终还是伤害她了。”

江彦承慢慢抬起头,“我试过放弃,可是我办不到。真的办不到,那太难了。”

“你从小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在以珂身上我看得出你已经很失去自我了。但是你想过没有,今后你要怎么面对她?你忘不了的话,你这辈子怎么过?”

江彦承从地上站起身,盯着那被面神色恍惚,“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31号的晚上,以珂去超市买了点菜回家,自己在家做饭吃。江征有给她打电话,知道她元旦留在北余,也就没有强求她回溯川,只是让她一个人也要好好跨进新年。

某卫视从下午五点就在播放跨年夜晚会的倒计时特别节目,她把电视定在那个台,也不去管了。在厨房做饭的时候就听着从客厅传来的热闹歌舞声,整间屋子只有她一个人,所以电视机发出的声音就成了这间屋子内唯一的声音。

楼下院子里有小孩子叽叽喳喳的追逐打闹声,孩子的声音童真清脆,给这个跨年夜又增加了一丝活力。

吃完饭,又洗了碗打扫完厨房,以珂就窝在沙发上看晚会。千篇一律的节目,每年几乎都一样,早已没什么新鲜感。但她仍是坚持到午夜十二点,在心里默默跟着电视里的晚会主持人一起新年倒计时。

然后踱到阳台,隔着玻璃看着远方夜空中绽放的烟火,火树银花,绚丽非常。视线下移,看见楼下院子里有人在放孔明灯,不由得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这个世界还是这么美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愿望。

以珂想起自己去年的新年愿望,心下又有些怅然。

甩甩头,让自己不要再去想。转身走进卫生间洗漱完毕后,她就上床睡觉。

外面还在放烟火,巨大的声音即使有窗户的阻隔,但还是听得很清楚。

她拿出手机看新闻,在社会版看见第五条新闻是“千江集团”四个字开头,手指马上点在退出的光标上。

关机,被子蒙住头,睡觉。

现在千江的一切事情都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男主你保重啊。

、第三十七章

由于第二天是元旦,放假。以珂也就没有上闹钟,足足睡到九点过才醒。又拿过床头的杂志看了几页才起床洗漱。

然后才把手机开机。开机后手机就震动个不停、响个不停。她略微扫了一眼,其中有很多甘熠熠给她发的短信。好不容易等手机安静下来,她刚准备打开短信查看,甘熠熠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她接起,“熠熠,什么事?”

“我的天啊,你终于开机了!你再不开机我就要来北余了!”

以珂的眼皮跳了一下,“到底什么事啊?你怎么这么着急?”

电话那头的甘熠熠只差跳起来,“什么?你还不知道?我就知道你还不知道,不然你不可能这么淡定。我跟你讲,承哥出车祸了!网上到处都是新闻!”

以珂下意识的反驳,“不可能!他怎么会出车祸……”

“我骗你干嘛呀,你上网看吧,到处都有新闻!以珂,你是不是得马上回溯川啊……”那头甘熠熠还没说完,以珂就把电话挂断了。然后随便进了一个自己经常去看新闻的网站,果然社会版的头条就是——千江集团总经理发生严重车祸!

她没有点进去看新闻内容,而是退出网页,开始拨号码。她从溯川回北余的那天,在车上就把那个号码删了。但那串号码就像被刻在脑子里,此刻完全被她正确的输入进手机里。但手指停留在“拨出”的光标上方,迟迟没有点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何等的纠结神色,她的脑子里不断穿插着“严重车祸”四个字以及那天晚上伏在自己身上的江彦承的脸。脑子里就像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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